第209章 带她出宫
“是。”迎春应了声,赶忙从江兮怀中接过谢时安,满脸笑意地抱着他匆匆离开寝殿。
“皇上没看见时安想要你抱吗?”江兮有些不安,“你不抱他是不喜欢他吗?”
江兮不觉得谢砚辞会不喜欢谢时安,倘若不喜欢,孩子在养心殿的时候也不会被他照顾得很好,更不会让苏乐山他们特意去宫外寻一些小孩子的玩意。
谢砚辞点了点她的脑袋,“想什么呢。”说着谢砚辞举起手中的东西,“上次不是让朕给你画些东西,朕见你腰上的伤口也好得差不多了。”
江兮脸上染上两团赧红,小声嗫嚅道:“其实还可以在等几天的。”
谢砚辞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
......
寝殿的书桌上。
江兮被谢砚辞按在书桌上,身上的衣服掀开大半,谢砚辞坐在椅子上,手中拿着毛笔正沾着红色的墨水一下一下落在江兮白嫩的肌肤上。
江兮仰着脖子,根本不敢睁眼去看两人此刻不雅的姿势。
柔软的笔尖落在她的伤口处,江兮全身痒到哆嗦,难耐的呻吟难以抑制地往外泄。
“皇上...好了...吗?”她实在受不住了。
细细软软的嗓音落入谢砚辞耳中,他拿着毛笔的手抖了一下,呼吸加重,拿着毛笔的手背上纠葛着,脸上浮现隐忍的潮红。
“没有。”
谢砚辞腾出一只手按住江兮的腰,沙哑开口,“别乱动。”
“痒...”江兮没有威慑力的反驳道。
江兮身上散发的馨香朝着谢砚辞侵袭而来,密密麻麻将他裹得密不透风,某些记忆像开了闸的阀门一样,汹涌而来。
额头青筋浮现。
一盏茶后,谢砚辞放下手中的毛笔。
视线注视着江兮腹部的梅花,伤口被梅枝遮挡得已经看不清了,殷红的梅花随着她腹部的起伏随风摇曳,颤颤巍巍的。
他难以自制地吻了上去。
从江兮的视线看过去,一个黑色的脑袋正埋在她肚子上,她可以清楚地感受到湿热的吻在她那处伤口周围游移。
“去...榻上……”
两人之前不是没在桌子上试过,可她现在伤口还没有完全恢复,在这里很容易扯到伤口。
“好。”
谢砚辞喘着粗气从她腹部抬起头,说话的声音哑到不行。
谢砚辞轻易地抱着江兮从桌边来到榻上。
江兮身上的衣服一开始都算不上整齐,经过两人刚才的折腾,谢砚辞一扬手,衣服被扔在地上。
江兮睫毛轻颤,攥着谢砚辞身前的衣服,不知道出于各种原因,她有些紧张。
两人不是第一次亲昵了,之前也不见这样。
一场酣畅淋漓的……
谢砚辞看着怀中闭着眼睛的江兮,爱怜地在她头顶吻了吻,“好好休息,明天带你出宫。”
江兮已经睡着了,并没有对谢砚辞的话做出反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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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江兮和谢砚辞坐在出宫的马车中。
江兮是被谢砚辞强制从床上抱起来的,她现在还有些昏昏欲睡,软趴趴的靠在谢砚辞身上,“皇上,咱们要去哪啊?”
一大早就坐上马车了。
谢砚辞按着她的脑袋,“睡吧,到的时候叫你。”
“好。”江兮无精打采地应了声,靠在谢砚辞肩膀上休息。
马车出了皇宫也就走了半炷香的功夫便到了目的地,江兮感觉自己才闭上眼就被谢砚辞喊醒了。
她揉着粘在一起的眼皮,困难睁眼,“到了?”
细细去听,这两个字还带着几分难以置信和不情愿。
怀中人儿脸上带着刚睡醒的淡粉,汗水的眸子也是一片痴愣,声音又娇又软,少有的少女娇憨。
谢砚辞饶有兴趣地抚摸着她暖暖的脸蛋,“确定不下去?”
说着谢砚辞撩起窗帘一角,江兮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浑身如触电般,霎时直立起来,看着脑海中熟悉又陌生的府邸,哆嗦着唇瓣,“姜...姜...府?”
谢砚辞点头,“既然姜太傅无罪,那些死去的姜家仆人也要有个家才是。”
从姜家翻案那天,谢砚辞就下令让人重翻姜府了,前两天修葺工作刚结束,他便想着带着人出来瞧瞧,也算了了她心底的一桩事。
谢砚辞垂眸看着她,问,“要下去看看吗?”
江兮点头,“要。”
谢砚辞扶着江兮出了马车,她刚出脚还没来得及落地,一道鹅黄色的身影从后面冒出来,“姐姐。”
江知知和姜颂文已经在外面等了半个时辰了。
江兮讶然地盯着江知知的腿,“可以...起来了?”
江知知在江兮跟前转了一圈,“可以了。”
虽然江知知说腿好了,可在她动作的时候江兮还是看到她藏在衣裙下的脚有些跛,动作幅度也不能过大。
江兮点头,“好了就好,好了就好。”
“微臣|臣女给皇上请安。”
“现在没有君臣。”
姜颂文看了谢砚辞一眼,扶着江知知的胳膊一起起来,“是。”
谢砚辞身边的江兮,“要进去看看吗?”
江兮看着“太傅府”的牌匾沐浴在阳光下,烫金的三个大字折射出熠熠的光辉。
昔日的一切如潮水般汹涌地往脑海中翻涌,冲撞的江兮眼眶发酸。
“要。”
江兮走在熟悉的一砖一瓦上,看着和记忆中别无二致的院子、房间,甚至连院子中种的花和树都是记忆中的样子。
唯一不同的是少了人烟。
几人知道她心情沉重,都静悄悄地跟在她身后陪她走遍姜府的各处。
中间好多次江兮都没忍住,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谢砚辞视线沉了又沉,可他知道,有些记忆,即便一辈子也难以忘记。
他拉着江兮继续往前走,“前面是灵堂,去上炷香吧。”
“好。”江兮点头。
谢砚辞和姜颂文上完香便出去了,给江兮姐妹两人留出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