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总能梦到一些事儿
“你是说?先太子?”傅爷爷一下子就知道江初禾说的是什么。
“不可能啊,当时荀娘跟着她阿娘回外家省亲,”傅爷爷回忆道。
荀娘只是途经临江县有事耽搁了,趁着十五去看花灯而已。
“先太子是十五出事的,溃逃的额嗯要是到了临江县,那也得第二天了,不.……”
傅爷爷的话还没说完,自己的停了下来。
是啊。
怎么不可能呢?
万一那个幕后策划的人,就是在临江县呢?
万一那人就是认为荀娘听了这些呢?
排除了所有的可能,那么最不可能的往往就是真相!
“我会往这方面去查的,”傅爷爷声音沙哑。
事关皇家机密,而且当今对此事讳莫如深,查起来并不容易。
江初禾见他有了主意,知道自己对这些事儿也无能为力,也只能放下。
第二天,是大年初一,也是通道打开可以去现代的日子。
江初禾早早的准备好,穿的跟个红炮仗似的,去了现代。
属于她的房间,廖奶奶也给她布置好了,年味儿十足。
江初禾出了房门,廖奶奶已经拿着红包到了她眼前:“小禾,新年快乐!”
后面,廖景彦推着轮椅上的江大郎,也给她递上了压岁钱。
江初禾作为做小的,收红包收到了手软,笑得一双大眼睛都眯了起来。
毕竟在家里,她已经是发压岁钱的存在了。
阿娘、两个弟弟、秀娘,还有一众仆人、雇员,都需要她来发。
要不是傅爷爷在,她今年恐怕只能收沈牧一个红包了。
所以,在现代,她高兴的像个孩子!
廖家没什么亲戚来往,而且大年初一也没人上门,都是关起门来吃喝玩乐。
往年只有廖家祖孙两个人,今年虽然聂青青回老家去了,但是有江初禾和江大郎,倒是凑齐了一桌麻将。
江初禾完全不会打麻将,但是江大郎这段日子被聂青青拉着,学了不少。
四人坐在麻将机前,江初禾很聪明,一下子就知道了基本的打法。
2+3+3+3+3,点头表示明白!
新人上桌,基本都是瞎打瞎赢。
何况其他三人都有意无意的让着她,更是让人上头!
江初禾兴奋的脸都红了,小嘴叭叭的还在说爷爷的事儿,下一秒牌一推:“又胡了!”
江大郎了解了背后的事儿,也多有唏嘘,为自己阿娘的遭遇感到痛心。
身为人子,他真希望可以查清真相,手刃仇人。
可惜………
廖景彦也沉默了,他在这边还算有点人脉,可是再神通广大也帮不了古代人。
不过,“小禾,大师跟我联系上了,符也请回来了。”
“有用吗?”江初禾激动道。
虽然阿爹现在在现在过得很好,还能读书学习,吃喝也都更好。
但是没有一具健康的身体,没有家人在身边,终归是难受的。
江大郎摸了摸胸口的符:“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这些天我总能梦到一些事儿。”
“好像是在军营训练,大家都拿着长枪比试……”
他也没服过兵役,不太清楚情况,不过听到有人交谈不太真切,有提到“兵”之类的。
“那个江大伟,不会投军去了吧?”江初禾气的不行。
服兵役是龙元百姓最不想去的,除非家里真的穷到没米下锅,不然就是砸锅卖铁也要花钱免服。
因为服兵役能活着回来的,连半数都到不了。
这还是近些年没有大仗打,不然一个镇都不见得有一个人能回来。
这个江大伟,竟然头脑发昏的跑去投军?
那不是害了她阿爹吗?!
江大郎点点头,也忧心忡忡:“八九不离十,不过,不管怎么样,我还是想回去。”
就算是投军也是有期限的,只要服役期满就可以回家。
再者自己回去了,总是能写信的,写信回家给满娘留个消息,好让她安心。
江初禾也没有好办法,叹口气道:“也只能这样了。”
“别担心,反正还不一定哪天能找到合适的时机,”廖景彦道:“听说也要看沈牧星辰变换的,也就是说还有点时间。”
“我给叔叔约个武术老师,学多少是多少。”
江初禾懵了:“我阿爹都站不起来,还能学武术吗?”
廖景彦笑笑:“可以先学手上功夫,腿脚的功夫可以先看老师示范,记下要领,回去再练。”
虽然说学习的效果可能会打点折扣,但是总比什么都不会,就跑战场上去的强。
“再说了,行军打仗、野外生存,都可以学些知识,聊胜于无。”
江初禾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突然道:“那我也可以去学打枪吗?万一用的着呢?”
廖景彦愣了一下,想起她收走的那几把枪,点点头道:“A市倒是有射击俱乐部,你想学我帮你预约,下次来直接去学。”
大家敲定好学习计划,吃了丰盛的过年大餐,时间一晃又到了晚上。
江初禾有点舍不得江大郎,但是江大郎这段时间住在廖家,几乎是废寝忘食的吸收着现代的各种知识,对她在这边过夜存在担忧。
“谁也不知道你在这里呆上十天,是用什么代价换来的,”江大郎劝她:“而且大过年的,你突然消失那么多天,可不吓死你阿娘了?”
其实如果可以,他希望女儿一天都不要过来了,万一这些都是用她的寿命或者健康换来的呢?
江初禾点点头:“我知道的,阿爹,我就是舍不得你。”
她像小时候一样,依偎在江大郎的怀里,虽然他现在不甚健康,可是能给她带来遮风挡雨的安心。
又在他怀里赖了好一会儿,江初禾这才磨磨蹭蹭的回房间。
看到女儿的房门关上,不一会儿里面就没了声响,等到他再打开房门,房间里已经空空如也。
廖景彦看他落寞的表情,过来推他的轮椅,安慰道:“叔叔,您过不了多久就能回去了,别担心。”
“唉,还不知道那人身上有什么邪物呢?”江大郎的确有点担忧。
当初硬生生被从自己的身体里挤出来的感觉,让他到如今想起来都心里发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