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深山囚宠15
幽离殇喃喃自语道
“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门口的林叔在门框上敲了敲烟袋,自顾自的走进来,也不嫌弃凳子上脏,直接坐了下去。
只是坐下后也不开口说话,继续抽着手里的旱烟。
辛辣的尼古丁气味在闭塞的空间升起,为首的保镖想上前驱赶,被林斌拦了下来,很快房屋内就剩下幽离殇与林叔两人。二人面对面的坐着,
“林叔,楚楚呢?”
“娃子,你当年做下那等事,就该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结果”
幽离殇低垂着头一脸苍白,
“她现在怎么样了?”
“走了,走的远远的,没人知道她的下落”
林叔继续杂么杂么嘴巴,又吸了一口旱烟,仿佛感觉刚刚的话还不够狠,继续着叙说着当年那句句能直戳向幽离殇心窝子处的事实
“当年……哎~庆幸楚楚走的及时,要不然……你看这个屋子就成了他们发泄怒火的地方,俺老汉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没法帮楚楚那娃看好她的家了”
幽离殇强忍着满腔的怒火耐心的听着他走之后殷楚楚的遭遇。
垂在身侧的手臂双拳紧握上面条条青筋崩现,第一次痛恨起来当年那欠缺周全肆意妄为的行为,竟然给她造成了这么大伤害。
但是如果时间能重回到过去,幽离殇想他还是会做的。
只不过会制定好一个万全之策,绝对不会让留下的楚楚一个人这么凄惨孤独的在山里豺狼虎豹环伺的环境中指指点点。
不对!他就不该留下她一个人,绑也要绑走她!
“我知道了”
林叔对着桌面敲了敲烟袋,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如果你还是觉得对不起楚楚,就不要再去找她了。让她在一个新的地方重新开始,对那娃来说也算是一个好的结局”
说完并没有想与幽离殇继续攀谈下去的欲望,径直转身离去。
幽离殇在被庄户汉子打砸荒废许久的殷家坐了很久很久,也想了很多。
放手是不可能的!
殷楚楚是他第一次心动的对象,也是迫切想要共度一生的女人,他是不可能放手的。
一想到那娇人儿可能会找个别的男人生儿育女,被别人压在身下娇声喘息,幽离殇就痛的喘不过气来。
他不求殷楚楚能原谅他,所有欠她的可以拿命还,只求能一直常伴在身边就好。
殷楚楚离开他身边太久太久,久的他这些年夜夜不能寐,每晚能睡个两小时就算是好的状态了。
整天与幻想出来的娇人儿相依相伴,醉生梦死,整个人魔障的厉害。
最后还是林斌看不下去了,打了他一巴掌,后来还请了y国最好的心理医生为他做排解,表面才算有点恢复正常人的模样、、
但至于那阴暗的内心深处到底是怎么想的,可能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了
幽离殇赤红的眼底仿佛镇压着无间地狱一般,可怖的吓人
那个心理医生说的没错 ,既然规避不了,那就牢牢的抓在手里就好了。殷楚楚,哪怕天涯海角寻觅,也定要抓到你归还。
此时远在y国的医生威廉哭唧唧的,他才不是这样说的,幽 惯会错误的理解他的意思,彻底扭曲他的意图。
治疗了这么多的病人,幽是最难搞的一个,差点把他自己都搞抑郁了。甚至开始质疑起来有病的其实应该是他自己?
在那黑黝黝的车队相继着离开后,那些有成熟汉子的人家纷纷不约而同的闭门锁户,几日不敢出门。
黑黝黝的五官上满是湿汗,无不在家煎熬着时间,祈求没有事发生、
幽离殇当然不会如他们所愿,就像猫抓到耗子一般,先心理折磨着,时不时的提出来逗弄一番。
最后在像蟒蛇一样死死缠住它的身体让它呼吸不了,再紧咬住脆弱的脖颈用那缠满毒液的獠牙狠狠咬死丢弃在一旁。
在接着找下一只老鼠重复着以上的步骤。
不得不说经过y国心理医生诊治后的幽离殇越发的不同于人一般了,更像是一只,只有本能的野兽。
一时间山里噤若寒蝉一片,往常那经常凑做堆闲聊的邻里们也不敢出门闲聊了,
只有林达一家视若无睹,继续着日出而作日落而归的生活。
慢慢的村民也都杂么过来味儿,那些没有欺负过殷家的和骂过殷家的人才敢壮着胆子出门。
经过幽离殇嗜血的一番整治,山谷里倒是前所未有的一派正气盎然。现在所留下来的村民们大都是老实本分善良淳朴之辈。
村长忍不住神清气爽起来,暗自感叹那些被惩治的人家活该!
平日里因为他家没能生下儿子,只有两个女儿,一直都被那些人家等着吃绝户呢。
也有心想管理一番,可他已经年老体弱了,比不上那些精壮的劳动力汉子,也只能忍气吞声,这村长干的他憋屈死了。
至于少的那些人该怎么解释?嗨~、每年离开大山的人多了去了,也大都没了音讯再也没有回来过。
还有不少进了大山深处淘宝贝被野兽吃了的,多了去了,这理由信手拈来可太多了。
时间就这样又过去了一年,幽离殇早早的就已经接手了自家老爹国内的生意,再加上他在Y国已经打通的渠道,整个公司就如水到渠成一般,风生水起顺畅的不像话。
比之前在幽中华手中行业版图扩大了十几倍不止,已经是国内top的存在。
所到之处无不被人巴结不已,恨不得贴上去,只求他能松松手指自己公司就能飞起。
幽离殇在外省刚结束一天的统筹,来到当地合作商为他开的总统套房。
修长的指尖略带疲累的捏了捏眉头,手腕里藏着的一串手工编制已经稍显陈旧的手链露了出来,与身上一身的高定实在不配。
拿起早间保姆准备好的换洗衣服就去了洗澡间,温热的水柱从头顶打在身上冲走了一天的疲惫。
幽离殇紧闭双眼,那满是陈珂旧伤疤的手臂抬起至于眼前,
手指轻抚着腕间的手链,忍不住想起那日黑色的山洞中躺着的那具肌肤白的刺眼,眼角带红痣满眼泪水通体盈满媚态的女人。忍不住手往下移动,握住……
闷热的空间里很快传来一声低吼,慢慢的再归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