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女尊之阴鸷质子为爱当三2
要是犯了别的错,林雅韵还会担心皇兄向父皇告状,但是欺负这个白毛怪,大皇兄肯定不敢告状。
不服气的冲他做了一个鬼脸,扭头就跑向暗搓搓在拐角处等待她的那帮探头探脑的世家贵子们
林蓝生无奈的摇了摇头,也没有追过去,
“这身衣服都小了这边多,怎么没有穿之前我送去给你的衣服呢”
照样又是没有得到一声回复,他也没有在意,以手代替梳子,梳顺那一头凌乱的银发,随手挽了上去,露出的一张小脸精致的像个女孩子。
幽离殇低垂着头,强忍着泪意,任由哥哥给他梳头,这样的温暖他已经好久没有感受到了。
自出生时母后因为难产去世,父皇一直在心里怪罪着他,不准他用皇姓,嬷嬷只好用母后的姓氏,又因为甫一出生就没了母亲,故以起名为离殇。
嬷嬷还在世的时候,他倒还过了几年安稳的日子,前两年嬷嬷因为年岁已高就算在心有不舍,到底还是撒手去了。
这世间唯一关心自己的人没有了,幽离殇难过的不得了,日子也过得越来越艰难。
宫里这些奴才惯会见风使舵,不仅克扣他吃穿用度,有时还会打他。说的难听一点,他比林雅韵的狗过得都不如。
可惜的看了一眼地上被碾成一团的糕点,今天又要饿肚子了。
林蓝生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内心一片酸楚,忍不住出声
“阿殇跟我走吧,来哥哥殿里住下”
一旁的侍人惊得脸色发白,连声劝阻着
“大皇子万万不可啊!皇后要是知道了,难免不会使用计策,把火头烧到您的身上,到时候可就真脱不开身了”!
自从先后去世,陛下碍于朝廷大臣的压迫下娶了继后,继后没隔几年又生了小太女。
在这个男女皆可为帝的朝代,她难保不会为了巩固太女的势力,想方设法的来铲除掉这个唯一的障碍。
别看大皇子每天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但是生命危险其实是远远高于二殿下的,他们不得不谨言慎行。
林蓝生摆了摆手让侍人不要再说了,只要阿殇想来,他定会排除万难也要达成的。
可这看在幽离殇的眼里就不是这么回事了,只当他只是嘴里说说,其实并不想让他去。
难堪的眼神暗了暗,一把推开挡在身前的林蓝生快速的跑走,背过身去的凤眼里依稀有晶莹闪过。
一旁的侍人赶紧稳住被推得踉跄的大皇子,碎碎念的继续说个不停
“殿下,二殿下吃您的穿您的,还如此不领情,他哪知道送这些东西出去要避开多少眼线啊,根本就不知道您的难处,依奴才看,他就是个喂不熟的……”
林蓝生犀利的看过去,吓得他低垂着头赶紧噤声、
此时的早朝上喧闹一片吵得不行。因为几年前的战败,梁国被迫每年都要向花朝进贡,今年竟然还提出要交出一位殿下送去花朝为质!
此举明显是逼他们俯首称臣啊,主和一派和主战一派在殿前吵得不可开交。
林相夷因为挚爱的女人离世后,又被他们施加压力娶了继后,一想起继后的种种做派,恶心的难受,越发无心朝政,此时被吵的头疼,揉了揉额角缓解一下。
“好了,别吵了”!
“不就是质子,给她就是了”
朝臣们不知道陛下是气话还是真心话,一时间面面相觑、慢慢安静了下来
刘丞相也就是继后的父亲,偷偷抬眼看了看龙椅上男人的脸色。只要大皇子在一天,先后家族的势力势必会一直支持着他。
搞的小太女现在这个位子就像是哄小孩玩似的,根本就没有继位的可能性,他早就想弄走大皇子了,于是小心翼翼的开口
“那陛下可是已经有了人选”?
“你看大皇子如何”
“甚好”!
刘丞相心下暗喜,正准备拱手歌功颂德一番,被龙椅上的男人深邃的眼睛看穿一切,像是逗着他玩似的指腹轻揉额头,嘴唇轻掀嗤笑一声。
大皇子党派的朝臣们也都暗搓搓的扫了他两眼,顿时把刘丞相那还未出口的话梗在喉咙处,坏了!大意了!
李相夷在嗤笑了一声后,神色不明的扫视了一眼殿前的众臣,吓得刘丞相冷汗涔涔低垂着头不敢抬起。
竟直接摆驾离开了,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夜晚李相夷一身酒气,随手把手中的酒壶摔了出去,目光环视着封尘已久的殿内陈设,彷佛之前对自己巧笑嫣兮的女人还在一样,眼底充满怀念。
突然殿门被人从外面大力的推开,刘皇后一身大红宫袍施施然的走了进来,
“这等紧要关头,陛下真有闲情雅致,还能跑到这里来思念故人”
“谁叫你来的,滚出去!”
李相夷嫌恶的扭过头去,不想看眼前的女人一眼,像是被刺激到,刘蕊心愤怒的拽起他的前襟
“你以为本宫想做这个皇后?别的女人三夫四侍左拥右抱,而本宫只能守着你这个不爱我的男人了此残生,对我又哪点公平!”
看着他精致的侧脸上倔强不屈的神色,松开对他的钳制漫不经心的看着指尖殷红的蔻丹
“不要一天到晚装的跟个贞洁烈男一样要死要活的,我是下药强了你,不过你也有爽到不是吗?”
“所以呢?你是看中了我的权还是我的势?”
刘蕊心对此话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耐心的等待着他体内的春蚕茧发作,看着他不得不扑过来啃咬着自己的颈项,忽略着身上的痛楚放松身体,红唇微微勾起灿笑出声
幽紫彤,本宫只是略施小计而已,没想到你命薄的很,这么轻易就死掉了,真是可惜了这一出好戏,呵、现在你的男人被我玩弄,你的孩子也都活在我的掌控之下,终究是我赢了呢。
当晚幽离殇躺在被拆的只剩下木板的床上饿的昏昏欲睡,被人一把拖拽了起来,强硬的给他梳洗穿衣,大力的手法薅的他头皮生疼。
看着身上精美刺绣的锦袍失神,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新的折磨他的手法,默不作声的任由他们忙乱。
直到被塞进马车,看着越发远的皇宫。一头银发的孩童眼底幽暗的可怕。
他这是被父皇彻底的抛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