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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田小娘手段高明

沈清月这一喊,成功的把站在门外聊天的兰芝她们惊动了。

只见她们走了进来,扫了眼屋里站着的两人,厉声说道:“大姑娘和四姑娘扰乱课堂纪律,出去站着。”

沈念:【完了,这货得恨死我……】

沈清月瞪圆了眼睛看着兰芝,伸手指着站在她对面的沈念说:“兰芝姐姐,是她找的我,拿线团砸的我,还笑话我的绣品,凭什么我要出去。”

沈念听着她的话,附声解释道:“是,是我找的她,都怪我,我没有笑话你。”

她话音刚落,就听门口的云锦说着:“四姑娘,你看看人家大姑娘,认错态度多好,知错就改,善莫大焉,大姑娘你回座位坐下吧!”

“四姑娘,请出去。”

沈念伴随着她这句话,绝望的闭了闭眼。

第一堂课,沈明月听了沈清月在心里骂了一堂课的沈念,而沈念则因为心不在焉,多次被针扎着手。

沈父在书房里自己跟自己下着围棋,门口守着的小厮,见庄子上来了人,知道是田小娘派人来的,不敢私自做决定,便在门口通传着:“主君,庄子上来人了!”

正手里拿着白子看着围棋书准备照着下的人,停下了动作,半响,没出声。

门口的小厮拿不定主君的主意,便又开口试问道:“主君?可让人进来?”

“进来吧。”沈父放下手里的书,喝了口已经半凉的梅岭茶,想起若是她还在的话,这茶应是始终温热的。

“主君,这个是小娘亲自给您和大娘子缝的中衣和鞋袜,还有给老太太绣的抹额和五姑娘抄写的佛经。”

来人说完,沈父淡淡的“嗯”了声,便让人退下了。

他低眸定睛的看了许久桌上的东西,恍惚中好像她已经离开她身边许久了。

如月也快要到了嫁人的年纪了吧……

这么想着,沈父拿起老太太和大娘子的那份,径直出了门,先往寿安堂走去。

坐在屋里点茶的老太太,听着林妈妈跟她说海棠院大娘子管制的有多好,还说起姑娘们上刺绣课时,大姑娘和四姑娘起的纷争。

“这大姑娘也不知是怎么想的,自己绣的那么好,还要去找四姑娘换,导致四姑娘与她起纷争,被罚站,回去就找大娘子哭去了。”

老太太手里的动作不停,说着:“念儿的绣技有所提升?谁教的,她刚回来时绣的抹额,大娘子可没少笑话她,如今这才过了多久,就绣的如练了许多年似的高手?”

林妈妈心一惊,分析着:“那若大姑娘手里的不是她的,那这些可都是大娘子亲自准备的,四姑娘的再不好,兰芝姑娘也一定会手把手的教,但若从一开始就绣的好的话……”

“绣的好没关系,保持就行,后续也许还有所提升,但是,若一开始是好的,但真正上课时,却绣的不尽人意,大相径庭的时候,她们会怎么想她?”老太太放下手里的茶杯,抬眸问道。

“会对大姑娘的印象不好,觉得她做事不实,做人怕也不行,对她便不会在那么深教了。”

“咱们这位大娘子啊,小动作太多,她这样做,过于小家子气了。”

林妈妈听着点了点头,门口站着的丫鬟通传道:“主君来了。”

“快让他进来,这是什么风,把他吹来了。”老太太笑着说道。

沈父一进屋,就闻到了茶香,知道母亲又在自己点茶喝,心里有了数,坐下后,喝了杯她点的茶,满意的点了点头。

老太太笑着说:“怎么样,比起你的大娘子,手艺没落后吧!”

“怎么会呢,母亲点的茶是我最爱喝的。”

“油嘴滑舌,说吧,什么事?”老太太盘腿坐在了软榻上,跟沈父面对面坐着。

沈父招了招手,让守在门外的小厮把东西拿进来。

老太太抬眸一看,是绣有花团的抹额和一本手写的佛经。

她随手拿了起来,竟然还是锦缎的,又翻了几页佛经,上面的字迹工整,一看就是用心写的。

“田小娘也送到庄子上许多年了吧!”

“是,母亲,如月虚五岁时,一起送走的。”沈父开口回忆道。

“当时,送她们娘俩走时,是有个道士说她们的八字属相跟你的嫡子犯冲,导致凌然总生病,也奇怪,走了没两年,凌然竟很少生大病了。”

老太太说完,沈父也接话道:“孩子如今都大了,当初送走也是时机所迫,念儿也已经接回来了,母亲,如月也到适嫁年龄了。”

“嗯,我这她们也年年不落下,可有给大娘子送?”老太太开口问道。

“有,年年都送,只是,玉芬那脾气你也知道,不收比收的多。”

沈父说完,静静地等着老太太做决定,只听她说道:“这个家还是你大娘子做主,我已经不管家许多年了,当初送走时,是我让的,如今接回来,你也该知会一声大娘子,让她做决定。”

沈父听完,面露难色,犹豫着要不要说,老太太看出他的想法,说道:“怎么说都是良妾,这些年在犯冲,也消减了,而且,姑娘还是要在家里待段时间的,这样许配的人家才不会太差。”

说完,沈父心里有了决定,从寿安堂出来,径直去找了大娘子。

“我不同意!”

沈父听着大娘子冷不丁喊的一句,朝外面看了看,蹙着眉说道:“小点声,这么激动做什么?”

“主君,我嫁给你也有十几年了吧,你先是把沈念接回来,顶了嫡女的位置,你说是先夫人的孩子,不接不妥当,行,我接了,如今,那贱人的孩子你也要接,还要把她娘也接回来。”

“什么贱人?那也是我一顶轿子抬进来的良妾,人家当年已经听了咱们得话出去住庄子了,而且,这些年,她给你绣的东西,给孩子们的东西,可年年没差过。”沈父站起身跟沈母解释着。

沈母却一句都听不进去,喊着说道:“那她就更应该安分守己的,而不是肖想她不该肖想的东西。”

“够了,那也是我的女儿!”沈父看着不可理喻的沈母,气急败坏的喊道。

走之前,他直接知会了沈母一声,说:“母亲那里我已经说过了,我也再跟你说一声,接是接定了!”

“派人把听菊阁收拾出来!”说完,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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