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被绑
佣人见到她的样子,似乎见怪不怪,淡淡问道:“叶小姐,需要我带您回卧室休息吗?”
“不,不”叶青梧胡乱摇着头,抓住佣人的手臂,“我要出去!”
“您是要出门吗?是的话我可以安排司机送您。”
“对,我要出去!”
佣人的办事效率很高,不到两分钟,车就出现在了前院门口。
“谢谢你。”
叶青梧对佣人道完谢,小跑过去打开车门就坐了进去。
司机问道:“请问去哪里?”
去哪里…她现在能去哪?
叶家肯定是不能回去的,她现在身无分文……
“叶小姐?”
“随,随便,先随便开。”
司机不再多话,将车开出了封氏老宅片区。
当车辆行驶到来时的那片闹市区,叶青梧焦急的拍打车窗。
“停车,停车!”
司机将车停在路边,“那我就在这里等您。”
叶青梧没回话,打开车门下车后,跑进了熙熙攘攘的人群里。
跑到实在跑不动了,才停下来扶着花坛大喘气。
李彩云的话一直回荡在耳边,环顾一圈四周,这里这么多人,他们应该是找不到自己了。
“哇!那个小姐姐好漂亮哦,是不是哪个明星哟。”
“走,我们去问问,要是明星我们还能要两张签名呢~”
叶青梧见两个小女孩指着自己窃窃私语,生怕是叶家的人来抓她了,朝着反方向又开始跑。
她没有发现,后方有一个个子矮小的男人,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她……
最后跑到一条没人的河边,叶青梧回头看了一眼,那两个小女孩没有跟过来才松了一口气。
找到一张木凳直接躺下,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脸上,暖洋洋的,很舒服。
突然一道阴影遮住了光线,随之而来的是口鼻被毛巾捂住,叶青梧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后不省人事。
暗流
大龙背着一个麻袋回到宿舍,笑得一脸猥琐。
“今儿个捡到宝了。”
“龙哥,你捡到啥宝贝啦?”小虎放下正在追乡村爱情剧的平板,屁颠屁颠的跟着进了房间。
大龙把麻袋里的女人放到床上时,小虎本来就傻气的脸更傻了。
妈妈,他真的见到仙女了!
小虎激动道:“龙哥,我想跟她结婚!”
“你在想屁吃!”
大龙跳起来一巴掌呼在小虎的后脑勺上,“最多哥先玩了再给你玩玩。”
小虎正委屈,就听到有脚步声直接朝房间这边走了过来。
封易之走进房间就开始教育:“我听保安说大龙你又拎个姑娘回来,你这次最好是搞清楚对方的身份,再像上次那样,三爷绝对不会再留你。”
“易哥你放心,这次我观察过了,这妞是个傻的,不可能是哪家千金小姐。”大龙指着床上说道。
“我的妈!”
看清楚了床上躺着的人,封易之眼珠子差点没掉地上。
二话不说,抄起抵在床头的钢管,朝着大龙就是一顿操作。
“你他妈知道她是谁吗!你死定了,你他妈绝对死定了!”
大龙被打得缩在了墙角,小虎纵使有一股子牛劲也不敢去拉封易之,只得用大大的身躯替大龙挨打。
封易之气不打一处来,扔下钢管给封律打去电话。
“三哥,大龙这傻逼又绑人了,你快点过来看看!”
那头的封律显然不太在意,“你处理好就行了。”
“不,不是,三哥你最好来看看,绑的是叶花瑶……”
“嗯,知道了。”
挂了电话,封易之又捡起地上的钢管指着大龙,“你小子没做什么吧?”
就算三哥不在乎,或者不管她是不是真正的叶花瑶,她也是老爷子亲自送来的人。
这要是刚送来就出了事,那不就是打老爷子的脸吗!
“没,还没来得及。”
“不过,不过迷晕她的药…带催.情成分……”大龙说完,立马缩回去躲在小虎身后。
封易之往床上一看,果然叶青梧脸上出现了不正常的红晕,看样子还快醒了。
“你,你等死吧你!”
大龙也无辜啊,他本来是想着好好享受的,下得药也重。
不过不知道这是京城哪家的小姐,惹得封易之会这么生气,还一定要三爷亲自过来一趟。
没过两分钟,封律就到了。
“三哥,你看怎么处理?”封易之问道。
封律往床上扫了一眼,很明显是被下药了,“你行你上,不行送医院。”
虽然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但这次封易之还只能承认是他不行。
对小虎说道:“小虎,你给她送医院去。”
小虎可乐意了,这样他就又有和仙女结婚的机会了!
谁知道大龙举起手,“易哥,这次的新药…医院暂时解不了……”
“我他妈”
“三哥,咋整,我反正是不行。”
封律有些不耐烦了,“把她弄到我那里去,冷水浇一个晚上死不了。”
封易之觉得这也未尝不是个办法,“那三哥你抱人,我给你开门。”
“你没长手?”
小虎憨憨的也看出来好像这两位都不想动手,主动请缨。
“那小虎来抱,小虎力气大!”
结果刚走到床边,他家三爷就把人抱走了。
叶青梧迷迷糊糊的,感觉身体像像是贴在了冰块上,冰凉的触感缓解了身上的燥热。
可很快她就不满足了,双手摸索着想要的更多。
封易之觉得他该原地消失,说了句‘三哥,我家里好像煤气没关’就溜了。
女人的小手已经开始胡乱扯衬衫的纽扣,绯红的脸也开始不老实的在他喉咙上蹭。
封律感觉小腹处一紧,加快了步伐。
电梯直达暗流顶楼套房,他在这里住的时间,比在老宅住的时间还要居多。
毫无温柔可言的将怀里的女人直接扔到了床上,直接进了浴室。
冷水淋在身上,刚才那一点冲动降去大半。
他低头看了看,不过是男性正常的生理反应罢了。
被丢弃的叶青梧此刻却是煎熬万分,身上贴身的旗袍早就被汗水浸湿,贴在身上难受无比。
用仅存的意识褪掉旗袍,身体的燥热依旧丝毫未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