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艳福有点重,不太好消受
看着苏轻衣洒脱的背影,顾君临心神动荡,也不知她最后一句话,是在打趣,开玩笑,还是真有如此想法。
虽然他对苏轻衣没有超出朋友之外的念头,但他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郎,在此之前还好,只当她是姐姐敬重,可暧昧的话题一旦说开,心态就很难回到从前了。
苏轻衣姿容与气质,皆为世间一绝,加上两人刚才还同生死,齐心破境,顾君临这会,是真的有点浮想联翩了。
走动间,被带起的齐腰金发,纤细柔韧,极具张力的腰肢,挺翘丰满的臀部,浑圆修长的双腿……
他忍不住回味,之前坠落时,苏轻衣金色神衣消散,显露眼前的绝美胴体。
“别搁那后悔了,赶快进来,姐姐准备启动大阵离开了。”苏轻衣背对顾君临,不见其神色。
顾君临闻言,连连摇头,收起心中泛动的悸动,快步向前。
“嗡。”虚空一颤,两人消失不见。
另一边,刚杀了一头凶兽的莫轻心脸色微变:“想跑,没门!”
“乾坤颠倒,移形换影!”话落,下一瞬间,莫轻心出现在之前距离苏轻衣一行极近的距离。
之前感知到顾君临气息,她见猎心喜的同时,也留了一个心眼,在沿途中,留下了影分身,一旦发觉异常,她能立马返回。
莫轻心长靴轻跺大地,天净山为之一颤,一股极强的气浪,迅速震荡开来。
虚空跳跃大阵起步阶段,有一段蓄力的路程,当穿梭虚空的速度,达到了一定的程度,才能进行无视距离的跳跃。
苏轻衣终究是小瞧了三神技的存在,莫轻心实在太强大了,一点略微的虚空波动,都能引起她的注意,在大阵即将跳跃之时,一股极其强大,足以破碎虚空的力量袭来。
巨大的反噬之力,让苏轻衣连吐几口鲜血,她竭力稳住伤势,于即将掉落之际,完成了跳跃。
浮屠城,一处平坦的空地。
空地之上,布满无数神秘的纹路。
这些纹路,连接成一个大阵,光晕流转,天穹裂开一道口子,一个金发神女,从天而降。
她半蹲在地,轻轻咳了几下,抬手擦掉唇边的鲜血,庆幸道:“顾公子,我们运气真不错,刚才差点就……”
话未说完,她瞳孔一缩,连忙扭头扫视四周。
她回来了,顾君临不见了!
“轻衣姐,是你吗?”等候在外的南宫怜月一行,有些不确定的说道,金发的苏轻衣,他们还是第一次见。
苏轻衣似是没听到,出神的发着呆。
她想起来了,她当时正全力抵抗大阵的反噬之力,疏忽了顾君临的情况,最后一瞬,虚弱到极点的顾君临被震出了虚空,掉回了天净山。
“你是苏轻衣?”秦初雪好奇打量容颜更上一个档次的女武神。
秦初雪一般叫女武神苏姐姐,这回叫名字,很显然,这是南宫长明出来透气了。
“苏姐姐,你怎么了?伤的重不重?”南宫怜月蹲下,手搭在她的肩上,关心的问候一顿后,又道:“君临呢?他怎么没回来?”
“任务没完成?他继续潜伏在月皇城?”
站在南宫怜月身后的白莹莹,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翘首以盼的盯着苏轻衣,好久没见到少楼主了,没有少楼主津液润口,她快要渴死了,浑身难受!
“真是抱歉,怜月……我没能带回他……如果当时我能牵住他,我牵住他的话,结果或许就不一样了……”苏轻衣失神喃喃,懊恼不已。
言语挑逗顾君临之后,她也只是表面平静,不在意。
心中的波澜,比之顾君临,有过之而无不及,毕竟,女子的心思,比男子更加细腻敏感。
第一次使用虚空大阵,为防止意外,她是牵着顾君临启动的,第二次,她却没有这样做。
说过暧昧的话语,她和顾君临一样,再不复之前的自在,她后续的表现,只是在用洒脱掩饰心中的涟漪与尴尬。
顾君临却因为她这不为人知的女子矜持,重新落入了魔女之手。
苏轻衣此刻的心情,极其复杂,她当时也差点掉回天净山,就算牵住顾君临,也不一定能改变什么,甚至可能两人一起遭殃。
但牵住之后,就有可能改变结局,这万分之一的可能性,成了她心中过不去的坎。
往后的日子,她将很长一段时间,沉浸在如果当初握住他的手,结果或许就不一样的自责之中。
“没事的,君临他会没事的……”南宫怜月如此说道,不知是在宽慰苏轻衣,还是在麻痹自己。
看着失魂落魄的苏轻衣,南宫怜月继续道:
“轻衣姐姐,你不要太过自责,云殿之人的死活,本就和你没有太大关系,出手相助,不过是出于道义而已,不要将失败的过错,全部揽在自己身上。”
“至于君临……雨非烟是他必救之人,即便没有你的吩咐,他也会潜入月皇城,这,这也不全是你的错……”
说着,说着,南宫怜月声音逐渐颤抖,晶莹剔透的眼泪,在红红的眼眶之中打转。
“哇!呜呜……少楼主……呜呜……少楼主,莹莹一定要为你报仇!”
白莹莹没有南宫怜月的克制,与隐忍,得知顾君临出现意外,她坐地抱膝,嚎啕大哭,眼泪似洪水决堤,倾泻而下。
苏轻衣:“……”
她愧疚的是,顾君临不要命一样的帮助自己,她却因心中间隙,间接导致顾君临落回魔女手中。
但被魔女抓回去,又不意味着他死!
她知道自己之前的表现,让众女误会了什么,于是,尴尬的开口解释:“各位不必哭的那么伤心,事情没你们想象中的那么糟。”
苏轻衣拿出从莫轻心身上夺来的磨神珠:“云殿众女,已全部救回。”
两人这么一哭一闹,使得她沉重的心情有所好转:“放心,你们的男人,也并无性命之忧,只是艳福有点重,不太好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