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4章 约定校友会
袁纤纤抱着宋漫漫,将脸靠在她的脖颈处,道:“小姑姑,我真的超级超级想你们。”
见到宋漫漫出来,卓一敢朝她点点头,道:“纤纤在五羊城的时候,每天都说想你们,想要回京都这边。”
说完,卓一敢冲着宋漫漫笑了笑,哪怕是这么多年下来,他依旧没有办法对宋漫漫喊出小姑姑这个称呼,太不自在了。
想他原本算是陈凤芝半个干儿子的存在,和沈宴清也是同辈的兄弟,可谁知道现在竟然会演变成这样的辈分。
宋漫漫倒是也没在意称呼的问题,听到卓一敢的话,摸了摸袁纤纤的脑袋,道:“想回京都就回来,这京都不也能做生意。”
“我们是有计划今年要回来的,但是估计要等到下半年了,那边的生意现在正处在高峰期,实在是离不开。”
闻言,宋漫漫只得点点头,毕竟按照做生意来说,五羊城那边的确是要比京都好发展的,毕竟五羊城是沿海城市。
续完旧以后,袁纤纤杵了杵常笑笑,问道:“对了,你和姜过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啊?”
“再等等,不过应该也就这两年了。”
说完,常笑笑看向姜述的媳妇儿,道:“小语,你和姜述有想好什么时候要孩子吗?”
“还......还没有想好。”回完常笑笑的话,女孩害羞的低下头。
姜述的媳妇儿名叫秋语,是岑攸龄闺蜜的女儿。
秋语的性格十分的腼腆,平日里也不怎么爱说话,所以齐弘远刚才的担忧完全是白操心的。
比起被长辈提起,秋语更愿意做一个透明人,这也是秋语和宋漫漫第一次见面时,几人聊出来的。
“你这性子,平日里得被姜述那个家伙吃的吃的死死的吧!”看着秋语一副小媳妇儿的模样,袁纤纤一眼道破了夫妻俩之间的情况。
闻言,秋语不好意思的点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小声软绵道:“不是的,姜述他人很好的,一直都很尊重我的意愿。”
“这不是他做丈夫应该做的嘛!”听到秋语的话,袁纤纤不以为意的摆摆手说道。
宋漫漫和常笑笑也是满脸赞同。
唯独秋语小小的震惊了一下。
不过秋语并没有震惊太久,因为自打进了姜家的门,她就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家里的财政大权是由女人做主的,家里的大小事是男人要和女人商量着来的,到了过年是男人做事,女人是可以休息的......
姜述还不知道,他的小媳妇儿正在从一只软绵的小绵羊进化成一只狡猾挠人的小狐狸。
“哎呦,让我抱抱我们小橘子,我都好久没有见到了。”
小橘子跟在宋漫漫身后出来,一把就被袁纤纤搂在了怀里。
袁纤纤抱着小橘子稀罕了一会儿,宋漫漫就让兄妹三人去一旁玩耍了。
聊了一会儿,门外传来阵阵的敲门声。
“肯定是芸芸过来了,我去开门。”说完,常笑笑从沙发上弹起,跑去开门。
不出所料,门外赫然是季芸芸和郑天明,以及两人的儿子郑绩。
郑绩今年两岁半,一进来就奶声奶气的喊着人,看起来讨喜极了。
季芸芸见小橘子几人都在旁边玩耍,将郑绩也赶去和三兄妹一起玩。
郑天明没见到沈宴清的身影,朝宋漫漫问道:“宴清没过来吗?”
“没,他在江城回不来。”
听到宋漫漫的话,郑天明了然的点点头,道:“他那个工作性质就是这样,时间由不得自己安排。”
听到郑天明的话,宋漫漫无奈的点点头,随后问道:“外交部现在不忙吗?”
“外交部现在是七师叔管辖,所以我请假什么的还是相对容易的。”
郑天明原本就是外交部的,上完大学以后还是去了外交部,不过因为学历,职位倒是直接提升了不少。
而季芸芸大学的时候也是学的外语,所以如今和郑天明是同事。
夫妻俩也算是夫唱妇随了。
两人的儿子郑绩,大部分时间都被季文柏带着。
郑天明的父母都已去世,郑家老爷子、老太太又年事已高,就算是想要帮孙子带孩子,也有心无力。
中午的时候,宋漫漫的师兄、师嫂、侄子、侄女、以及小孩们基本上都到齐了,只除了常鹏远。
前不久常鹏远申请了山村支教,去了与京都相隔了十万八千里的云省,近一两年的时间都是回不来的。
“快快快,把菜端出去,这红烧鱼是必须的,鸿运当头啊!”
“炸丸子也给端出去,让小孩们先吃着,这等半天肯定都饿了,垫垫肚子。”
“这水果给漫漫她们端过去,漫漫爱吃。”
见菜全部做好,齐弘远招呼着常棋、向守业这几个年轻的,将桌子全部支棱起来。
这边的人虽然没有宋家的人多,但是满满当当的也坐满了三张桌子。
孟清越象征性的说了两句过年的吉祥话,举了举酒杯,道:“场面话就不多说了,都吃好喝好。”
宋漫漫和常笑笑、袁纤纤、谭无忧坐在一起,四个人说完吉祥话以后,就讨论着京大六月份校友会的事情。
“这个校友会,你们都要去吗?”想着五羊城那边的生意,袁纤纤有些纠结。
一方面她很想和姐妹们一起聚聚,参加母校举办的第一次校友会,但另一方面她又有些心疼卓一敢,怕他一个人在五羊城顾不过来。
夫妻俩在五羊城的生意摊子铺的不小,可以说基本上离不开人,这次两人回京都也完全是硬挤出来的时间。
再加上这个时候大部分店铺都关门回家过年了,所以他们也是有一小点空闲的。
只是六月份的时候却是生意最好的时候,那个时候店铺内可以说是片刻都离不开人。
“我肯定是要去的。”
谭无忧说完,宋漫漫也跟着点点头,道:“我也是要去的,已经答应笑笑班里的那群小孩们,还有我们自己家里的一个弟弟,不好食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