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案件的真相续
刘元贞看着吕佑之惊恐的表情,和吕文仲严肃的面孔说道:“看你们的样子,就知道我应该说对了。”
吕文仲听了刘元贞的话后并没有死心,依然为他唯一的儿子,做辩驳:“刘小将军,你的故事讲的不错。但是,这只是你的推理而已,并不代表人一定是我儿子杀的人。这个案子,还有其他的可能。”
刘元贞好奇的问到:“哦?其他可能,那你说说看。”
吕文仲:“比方说,我悄悄的把儿媳妇王丽蓉给打晕了,又或者是用药将她给迷晕了,然后奸污他,最后再掐死她。”
刘元贞摇摇头说:“吕大人,你昏头了吧。倘若,是你打晕或者是迷晕的,那么王丽蓉便陷入了昏迷,不会有反抗痕迹了。但是,案发现场是有反抗痕迹的,只是不多而已。”
吕文仲面露苦涩,还在想办法救他的儿子,但是已经没有什么说辞了,只能强辩:“这只是你的猜测,线索虽然指向我儿子。但是,并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是我儿子杀的人。”
刘元贞看着吕文仲说:“证据,我当然有。”
吕文仲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刘元贞:“我有决定性证据,大家跟我来,我们去案发现场。”
刘元贞一行人来到了案发现场的“破庙”,然后把乞丐喊了出来。刘元贞说道:“吕佑之,你看看他是谁。”
吕佑之看见了乞丐后大惊到:“是你。”
众人见到刘元贞叫出来的乞丐,心中十分好奇,吕文仲面色也开始沉默,预感大事不妙。
刘元贞对着吕文仲说道:“你可能不知道,你儿子昨晚行凶的过程有人目击了。”
吕文仲听了这话后,顿时大脑一片空白。刘元贞对乞丐说道:“来,把你昨天晚上看到事情再说一遍。”
于是,乞丐开始陈述了昨天看到事情:“昨晚我和另外一个同伴,进入破庙大院的时候,听到了里面有人的声音。然后,我们偷偷躲了侧边的窗台边观察。然后,看到一个女人和刑部侍郎的儿子吕佑之,正在做那男女之事。”
“只见那吕佑之,掐住那女子的脖子一边喊着:‘贱人,贱人,’一边挺动他的腰。女人在那里挣扎,边挣扎边喊:‘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你不要这么用力的掐着我,我喘不过气来了’。没过多久,那女人就没有动静了。那吕佑之也是一阵哆嗦,就趴在那女人身上完事了。不过,这吕佑之的时间有些点短。随后,他突然大叫:‘啊,死了,死了,’然后慌慌张张的跑了。”
“吕佑之跑了以后,我在窗台便看到那女人完全没有动弹,应该是真的已经死了。我们两人见那女尸貌美,本来想进去趁热。不料发现有人又进来了,于是就此作罢,绕道悄然离开。”乞丐把他昨天看到的一口气都说完了。
刘元贞指着吕文仲问乞丐:“你看那个进来的人是不是他?”
乞丐看着吕文仲又看了看他的衣服说:“晚上天有点黑,再加上我们只是看了几眼就走了,所以没有看清楚脸。不过看衣服是一模一样。”
刘元贞看着吕文仲,知道他可能还不会死心,于是问到:“你还有何话要讲?”
吕文仲:“这只是他一面之词而已,并不能证明他说的就是真的。”
刘元贞:“我就知道你还是不死心,行跟我来吧。”
刘元贞把众人带到窗台那里说:“你们看这里有个手印。看这个手印,分明就是不久前,印上去的对吧。”然后,刘元贞把乞丐的手放上去,一模一样刚刚好,这就是他的手印。证明了乞丐说的就是真话。
刘元贞:“这下没话说了吧,凶手就是你的儿子吕佑之。”
吕文仲还没有开口说话,吕佑之这时已经彻底崩溃了。他哈哈大笑的说:“那个不要脸的贱人,都已经和我成亲了。心里居然还想着,那个段少连。最近又和那个段少连,搞到了一起,我就是跟踪她而来。我亲眼看见那个贱人进去了,而那个段少连,那时候也在。然后,没多久那个段少连就出来了,很明显他们两人就是有一腿。”
被害人王丽蓉的母亲:“胡说,我女儿绝不可能是这样的人。”
刘元贞摇摇头说道:“你为什么一定要认为,自己的妻子越礼,与别的男人苟合了呢?正常的讲,男的不应该是希望自己的女人,永远之属于自己吗?”
“你很偏执,我都怀疑你的心里,是不是有病。而且,按照你的说法,他们两个人一起的时间很短,应该脱衣服和穿衣服都来不及吧,怎么可能有越礼的行为呢?”
吕佑之失去了理智愤怒的说:“怎么可能?那两个狗男女就是有一腿。”
御史中丞王博文,此时也失去了礼仪,一个耳光将吕佑之打倒在地:“放肆,吾的女儿岂是你能侮辱的。你这个禽兽,不但杀了我的女儿,连她死了,你都还要侮辱她。吾不会放过你的。”
刘元贞摇摇头:“吕佑之你真是有病,没的救了。”
刘元贞对府尹贾炎说:“现在已经真相大白,剩下的事情府尹大人你看着办吧。”
府尹贾炎点了点头。
刘元贞转身便准备走了,就在这时候,吕文仲上前发问:“刘小将军,我有一事不明,还请刘小将军解惑?”
刘元贞看着这个包庇自己唯一儿子的可怜人说:“何事?”
吕文仲:“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存在的?我自认为非常小心,没有被任何人发现,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众人也很好奇,看着刘元贞。
刘元贞说:“很简单啊,被害人王丽蓉在与丈夫吕佑之,鱼水之欢后就死了。吕佑之仓惶逃走,按理来讲,她的尸体应该是暴露的才对。但是,她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并没有暴露的地方。这说明,有人遮掩了她的尸体。”
吕文仲:“那为什么一定是我呢?”
刘元贞:“因为若是旁人,最多只是报官。不可能为被害人,遮掩尸体。只有被害人最亲近之人,才会遮掩她的尸体,为她留下最后的体面。”
“但是,这个人虽然遮掩了尸体,却没有报官,这一点很奇怪。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不能报官。而符合这个条件的人,就只有你一个人了。”
吕文仲苦笑道:“刘小将军,竟然能通过这么简单的事情,便能推断到是我所为,输给你不冤啊。”
刘元贞看了看吕文仲,摇了摇头,然后对姐姐刘婧说:“姐姐走吧,我们回家,案子已经解决了。”
姐姐刘婧听了后,温柔的“嗯”了一声,与刘元贞走到了一起。随后,二人并肩一起往家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