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李元贞虚了
已有醉意的群臣对于李肃的提议,纷纷叫好。
李元贞也没有拒绝,于是将忽必烈喊来为众臣跳了个舞。
虽然跳的不怎么好看,但是大家依然看的心满意足。那可是蒙古皇帝跳的舞啊,好不好看不重要,反正大家都是在乐呵。
就是不知道跳舞的忽必烈是什么想法,不过这里可不会有人在意他的想法。
李元贞不会喝酒,所以多喝了点酒后,就有些醉了。
正当他想站起身来的时候,因为喝多了有些神志不清,身体摇摇晃晃着倒了下去,眼看就要倒在地上了。
这时,一只玉手拽住了他,随后一把将他拉入怀中。
这个人自然就是,坐在他身边的姐姐刘婧。
眼冒星光,神志不清的李元贞看到姐姐刘婧后大喜,双手抱住了她的脖子,然后看着她温柔的喊道:“婧儿。”
姐姐刘婧:“???”
刘婧还是第一次听到李元贞用这种语气喊她,没有喊她姐姐,而是喊她婧儿。这个称呼不仅让刘婧感到诧异,也让她感到惊喜。
姐姐刘婧温柔的看着李元贞说道:“陛下你喝醉了。”
李元贞恍惚的回答道:“哦!”
姐姐刘婧这时看了看四周,发现在场所有的人,都用好奇的眼神看着他俩,刘婧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过,这个时候李元贞可是在她怀里,总不可能把他扔下。
于是刘婧“嗯”了一声,然后脸色红润的解释道:“嗯!那个。。。陛下有些醉了,吾送陛下回太清殿了。”
说完后,伸出另外一只手绕到了李元贞的下半身,轻轻松松的抱起李元贞走了。
二人走后,宴会中的人又开始交头接耳了。
命妇甲:“这皇后娘娘和陛下的感情真好。”
命妇乙:“那是自然,就皇后娘娘那容貌,那武力,哪个男人敢待她不好。”
说完后,横眼看了看自家的男人,那官员被看的浑身不舒服,然后说道:“夫人,我对你也不差啊。”
命妇乙点点头:“确实不错,不过我希望你下次时间能更长点。”
那官员听了这话后,直接打了个寒碜,不敢再吭声了。
命妇甲看到二人的样子,笑的合不拢嘴。
刘婧的母亲吴国夫人,更是开心的说道:“年轻人真会玩。”
太清殿,刘婧抱着李元贞将他轻轻的放到了床上,然后替他脱了外衣,为他擦拭身体。李元贞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看着刘婧。
当刘婧替李元贞做完这一切后,刚想出去洗漱一下。
这时李元贞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喊道:“婧儿,别走。”
姐姐刘婧抓住了李元贞的手,温柔的说道:“陛下,妾在这里没走。”
李元贞刚想起身,但刘婧紧张的说道:“陛下,您醉了,别起来会摔倒的。”
迷糊的李元贞自然不认为自己醉了,不过一向都是听妻子话的他,最终还是没有起来。
李元贞温柔的看着刘婧说道:“我可以不起来,但是你要上来。”
没有洗漱的姐姐刘婧无奈的说道:“好好好,妾上来。”
刘婧脱掉了靴子,躺到了李元贞的旁边,她本以为没过多久,醉酒的李元贞就会睡着了。
结果没想到,她刚一躺上来李元贞就开始对她动手动脚了。
姐姐刘婧羞涩的说道:“陛下,妾还没洗漱呢。”
李元贞没管那么多,而是继续动作,人都趴在了姐姐刘婧身上。
姐姐刘婧看着神志不清、醉醺醺的李元贞,不敢随意推他,害怕他受到伤害。便没有拒绝也没有说话了,而是躺在那里任他而为。
这一夜,酒醉的李元贞兴高采烈的,和姐姐刘婧多次交流了感情。
第二天早上,李元贞醒了,神志清醒后的他觉得自己的腰有些酸了,他甚是不解。
姐姐刘婧看着扶腰而走的李元贞笑着说道:“这就是好色的代价。”
李元贞听了这话一阵迷糊,好奇的问到:“???姐姐你这是啥意思,我怎么了我,我昨晚干了啥了?”
姐姐刘婧娇羞的说道:“你昨晚干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
李元贞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一脸无辜的说道:“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昨晚干了啥啊,我应该什么都没干啊。”
姐姐刘婧听了这话,直接翻了个白眼,感情是他昨晚醉到没有意识了,只顾着自己快活,却又不知道自己在快活。
这时,腰部酸痛的李元贞一个踉跄便要摔倒了,姐姐刘婧手疾眼快,一个闪身便将他抱住了。
刘婧随即大喊:“紫缨,快喊奉御来,陛下有恙。”
站不稳已经倒在刘婧怀里的李元贞,头晕晕的喊道:“有恙?没这么严重吧。”
姐姐刘婧没好气的说道:“陛下您现在连站都站不稳,还说自己无恙?”
听了刘婧说这话后,大聪明李元贞突然来一句特别聪明的话。
李元贞:“那。。。难不成我快要死了。”
姐姐刘婧听了李元贞的话,直接翻了个白眼,然后温柔的说道:“陛下您虽身体有恙,但并没有十分虚弱,怎么可能会死,是您自己多想了。”
随后姐姐刘婧一把抱起李元贞,直接将他放到了床上。
这时李元贞这个大聪明,看着刘婧还是忍不住又问了个问题。
李元贞:“那如果我真的要死了呢?”
姐姐刘婧看着李元贞用温柔如水但又十分平静的声音说道:“那妾便随陛下一起去了。”
李元贞:“???”
李元贞听到姐姐刘婧的话,有些诧异。他没想到刘婧的想法会如此刚烈。于是他没有再大聪明了,而是静静的看着刘婧,刘婧也是静静的守在他的身边。
没过多久,奉御仓促的来了。
诊断过后,奉御缓缓的说道:“陛下这是昨日房事过多,突然导致肾虚,所以才会走路无力,并无大事,补一补便可。”
姐姐刘婧听了奉御的话,脸都红了。
但李元贞听了这话,就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了。
李元贞直言道:“余昨天啥事都没干啊,怎么可能房事过多肾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