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副人格要贴贴
陌子言熬了两个通宵制药,而孙佐已经彻底给自家夫人跪下了。
足足两天,白佐伊和白倾心用了无数次方法,明的暗的要进古堡,都被夫人挡回去了。
果然只有女人才能打败女人。
陌子言研制的药直接给苏时卿注射下去,他抹了把额头上不存在的汗。
他也没想到,苏时卿家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小妻子能给他这么大的压力。
“多久能醒?”沈南漓边说边磕瓜子,瓜子壳都快装满垃圾桶了,她真的太困了。
“最快两个小时。”
沈南漓蹙眉,倒是孙佐狗腿的递上一杯咖啡,“夫人再坚持下,先生醒来第一眼能见到你,他一定会很开心。”
“你人真好,谢谢。”
陌子言:……
沈南漓又熬了两个小时,终于到她眼皮重的快要掉下来时,医疗舱发出了警报,沉睡的男人终于缓缓睁开眼。
入眼的是,心心念念的人。
一躺好几天的他有点邋遢,一头呆毛东倒西歪,他努力的扬起头,唤了声:宝宝……
只见沈南漓蹭得一下站了起来,朝他挥挥手后,一头栽倒在隔壁沙发上,抱着枕头睡着了。
苏时卿:???
孙佐带着医疗团队出去,还是陌子言打开医疗舱把苏时卿扶了起来。
“她从Z国赶来两天没合眼了。”
……
沈南漓是被热醒的,刚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在苏时卿的怀里。
“你……唔……”
唇被堵住,
他像是疯了一样亲吻她,直到沈南漓无意间碰到了他的伤口,他痛得龇牙咧嘴。
“啊,你伤口流血了,我不是故意的。”
只见男人没看伤口一眼,桃花眸中染上浓浓的欲色,突然抓住她的手举到头顶,两人贴近。
“你受伤了,先放开我。”沈南漓想反抗又怕伤着他,她救的不是狗,是狼。
“宝宝,我真的好想你。”
“你……你是……”他们都忽略了,这次醒来的会是副人格。
苏时卿虔诚的吻了吻她的眉心,“宝宝,我是老公啊,我终于又能见到你了,我好想你。”
两人在南城那些又爱又荒唐的画面浮上心头,沈南漓柔声道:“先放开我的手。”
“宝宝?”
“听话。”
他放开了她,
下一秒,她的双手主动勾住了他的脖子,浅浅一笑,“老公,我也很想你。”
两人吻在了一起,眼见温情流淌,水到渠成……
“啊啊啊……”苏时卿发出一声嗷叫,乖乖退下。
沈南漓淡定起身穿衣,“不管你是哪一个苏时卿,都不可以。”
受伤了都没点自知之明,真当她大老远跑来是和他腻歪的?
“宝宝……”
“不可以。”
“……”
陌子言来处理伤口的时候,忍不住说了苏时卿两句,“你是不是没有痛觉,子弹都穿透肩膀了,能不能有点病人的觉悟。”
“我那是……”苏时卿还想狡辩,面对沈南漓的目光,语气一下子就弱了,像个没吃到糖的孩子一样,“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陌子言:……
……
主人格沉睡,副人格一问三不知天天粘着沈南漓,一口一个宝宝,活生生让陌子言和孙佐吃足了狗粮。
两天后,沈南漓按计划带苏时卿回国。
一行人刚准备上私人飞机,古堡上空就被K国皇室包围。
白倾心再一次出现,那天她设计了苏时卿,眼看她就要得到他了,他宁愿开枪自残,也不愿意为她为K国皇室留下。
再次见面,他站在另一个女人的身边,十指交缠,让她忍不住想要毁了他们。
白倾心表现的大方又得体,柔声的说:“时卿哥哥,终于见到你了。”
苏时卿没有说话,他家宝宝说了他必须学主人格少说话装高冷,他要是做不到就罚他一个月不许上她的床,这比嘎了他还难受。
不就是装冰块怨种脸,他可以的!
白倾心接着说:“时卿哥哥为K国皇室效力多年,我父亲很欣赏他,他将会是皇室的继承人,我的丈夫。不知沈小姐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我不计较你冒充时卿哥哥妻子的身份,毕竟时卿哥哥光芒万丈,喜欢他的人很多。”
沈南漓挑衅道:“包括跟在你后面那个好妹妹吗?”
白倾心脸色一僵,皇室姐妹要是爱上同一个男人,那可就真的是丑闻了。
白佐伊长枪举了起来,“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可能对苏动心,他是我姐姐的!”
沈南漓淡笑不语,傻子都看得出来。
“沈小姐,开个价吧。”
沈南漓脑袋一歪靠在苏时卿胳膊上,“我们是合法夫妻,公主想当小三也没有机会,他可是我的无价之宝。”
被依靠的苏时卿早已忍不住了,他单手搂住她,低头亲了亲她的唇,压低声音道:“宝宝,我真的忍不住了,就亲一下。”
很快他又恢复了那副高冷的样子,仿佛刚才孟浪的不是他,只是嘴角那抹笑意,掩饰不住。
“时卿哥哥,你曾经答应会为K国效力,为对我负责,你忘记了我们当年九死一生活下来的惊险了吗?我们靠的那么近,是彼此活下去的勇气和信念。”
沈南漓的拳头硬了。
苏时卿的拳头硬了。
孙佐立马站了出来,“倾心公主慎言,您说的是我家先生十一岁那年外出游历受伤,被您发现命人带回K国治疗的事情吧,您当年也就五岁,属下愚昧这么小年纪的孩子不会想这些有的没的……”
苏时卿也表忠心,“他说的对,我当时也是个孩子。”
沈南漓:……
白倾心的脸都绿了,“时卿哥哥,你今天不能离开。”
她倾尽皇室的力量,都不能让眼前的男人离开。
“如果我们非要走呢!”
“那就试试!”
此时一辆特殊车牌的车驶了进来,无人敢拦。
一位老者坐在轮椅上,被推下车。
所有人颔首恭敬道:“尤先生。”
就连白倾心也不得不颔首,“尤伯伯,您怎么来了。”
“放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