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对应石的信息
让鼠强留下图案后,艾文等着事件慢慢发酵,不再关注秋水小区,而是埋首在了报纸堆里。
一晃两天过去,也不知翻看了多少报纸,终于在一张十年前的旧报纸上,艾文找到了神秘石的线索。
那是登在奇闻异事板块的一则文章,写这篇文章的记者在一个偶然的情况下接触到了神秘石,神秘石的特性让他感到十分有趣,于是当成奇闻分享了出来。
神秘石产自地底深处,藏身在煤层之中,随着采煤技术的不断提高,煤矿越挖越深,终于把神秘石挖了出来。
神秘石呈黑色结晶不规则状,小的有鸽子蛋大小,大的有拳头大小。
最初人们并不认识神秘石,因为是从煤矿里挖出来的,又和煤精很像,被误认为是煤精。
煤精很值钱的,一克煤精在当时大概值五元,一公斤的煤精就是5000元。
在那个万元户就是传奇的年代,5000块绝对是一笔巨款。
煤精这么值钱,煤矿主当然不允许矿工私藏,但仍有矿工冒着生命危险私藏煤精。
两个矿工挖到了一块神秘石,神秘石比煤精还要黑亮,这在矿工眼里无疑是最上品的煤精,于是偷偷藏了起来。
等没人注意的时候,他们偷偷返回藏匿地,可煤精却不见了。
两个矿工都以为对方私吞了,因此打了起来,最后惊动了煤矿主。
煤矿主审问了两个矿工,发现两个矿工确实谁都没拿,以为他们藏错了地方,于是煤矿主发动人力寻找,终于在一个犄角旮旯找到了煤精。
煤矿主找到煤精后,把煤精放在办公室的桌子上,出去倒杯水的功夫,煤精从桌子上跑到了门口。
这把煤矿主吓了一跳,难道它长腿了?
为了验证心里的想法,煤矿主重新把煤晶放在桌子上,然后假意离开,却躲在窗户后面偷看。
奇怪的是,煤矿主偷看的时候,煤精一动不动。可当煤矿主真不看的时候,它又跑到了别的地方。
这把煤矿主吓坏了,他明白这不是煤精,很可能是不祥之物,于是上缴给了官方。
官方把神秘石研究了个遍,也没弄清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只知道它会跑,重量测不准,形状会根据环境变化。
而且一旦把它切割开,马上会丧失所有特性,不管是大块还是小块。
刚开始官方也怀疑这是某妖宿的对应石,曾严厉管控过,后来很多教授都证实,这东西在几千年前就出现了,有的甚至留存到了现在,并没有宿命者去争夺它。
后来官方也一一排查过,发现这东西确实不是妖宿的对应石,这才慢慢放松管控。
又几十年过去了,随着煤炭的挖掘,越来越多的神秘石出现在市面上。
虽然神秘石多了,但对于整个世界的人口来说,仍然是稀缺的不能再稀缺的东西,只有权贵和富豪才能拥有,普通人别说见,听过的都很少。
文章最后写到:我的一位有钱朋友,当然,我说的有钱,是很有钱很有钱的那种。
他花了几年的工夫,跑遍全世界,费尽了精力,终于找到十六颗大小几乎相同的逃跑石。
他把这些逃跑石打磨成一副台球,之后邀请世界台球冠军火老师,和火老师来了一场交流赛。
因为逃跑石的测不准特性,这场交流赛没有任何技术可言,完全靠运气。
当天天启神宿站在他一边,他赢了火老师。
后来他常经和人吹嘘,说他是唯一一个赢了火老师的非职业选手。
为了不让这幅台球变形和逃跑,我朋友也花费了很多财力,他专门打造了一个透明鱼缸,用来盛放台球,并且在鱼缸周围安装了四个摄像头,昼夜不停的监视着。
众所周知,不看着,它们会逃跑。
艾文放下报纸,轻舒了一口气。
看了这份有详细描述神秘石特性的文章才知道,原来神秘石被叫做黑秘石,小名逃跑石。
要是他早知道这两个名字,也不用找的这么辛苦。
也怪小艾文,一点见识也没有,逃跑石都没听说过。如果小艾文的记忆里有逃跑石,一想就知道逃跑石就是神秘石。
逃跑石现在的定位是被当成奢侈品宝石,因其奇特的特性很受富人的追捧,下个月本市的富瑞拍卖行,一年一度的夏季拍卖会将要举行,其中就有一件黑秘石吊坠拍品。
这段时间富瑞拍卖行的夏季竞拍广告已经开始了,在学院食堂的电视上,艾文已经看到过好多回。
他这个穷学生当然不会收到拍卖会的邀请函,怎么进入会场成了难题。
他不是想竞拍黑秘石吊坠,他也没钱,他是要弄清楚谁把吊坠拍走了,然后来个杀人越货。
这种富贵云集的场合,一定会有宿命者在场保证会场的安全,最起码会有法令官在,派鼠强去是个愚蠢的选择,只能他亲自去,或者有一个他认识的人去。
如果他不是用真实身份进去,而是易容成别人混进去,这么做不是有风险那么简单,可能是自投罗网。
谁知道法令官有没有识别易容术的术法,小看八神宿宿命者,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看来真要抓紧找个富婆大姐姐了,有了富婆大姐姐,才能带他进拍卖会。
原先只是动动歪念头,没想到现在真要被逼着去当个小奶狗,这事闹得。
小艾文呀小艾文,你这小模样小身板总算还有点用处,别怪哥啊,哥也是没办法。
再说了,你一个不懂女人为何物的毛头小子,哥让你尝到了女人的滋味,你该谢哥才对,是吧!
嘿嘿嘿!
不管是神秘石还是工作,一下全部落定,心情大爽,为了庆祝一下,艾文跑到老孙头的煎血摊子吃了两碗煎血。
在艾文吃煎血的时候,城寨东区几股势力的头头脑脑齐聚义和堂。
一间木制结构的古风大厅,厅上高挂‘义和’两字匾额,匾额下一张太师椅,椅子上坐着一位六旬老人。
老人下首左右一排椅子,每张椅子上都坐着人,没有资格坐在椅子上的,只能站在椅子后面。
大厅中央站着一个妇人,屋子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这妇人身上,妇人虽然哭哭啼啼的,但明显并没有被众人的目光所摄,要不然恐怕连哭也不敢哭。
“肥雄刚死,连凶手都还没有找到,你们就来抢夺我们的家产,我一个妇人能有什么主意,就让老太爷看着我们一家饿死吧,呜呜呜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