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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徐爷寻仇

地图上根本找不到这个位置,全凭电话里胖子指路。

山庄的大门是两个老式铁皮门,胖子就站在门口等我们。

我们刚一停车,里面就冲出来好几个大汉,把我们押到了一个砖房里!

尽管胖子再三强调我们是来卖货的,但是这些大汉还是把我们绑在了椅子上。

没一会,屋里进来了一个老头。

“徐爷!”我和师父异口同声的喊道!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我和师父第一次去河南的时候拜访的老前辈徐爷!

徐爷看了看我们,然后问了一句:“赵云波是怎么死的!”

只一句话,我的汗水就顺着脑门流了下来。

师父一看情况不对,赶紧说:“徐爷我真的啥都不知道啊,当时我们队里有人叛变了,把陈复生那一波人招来了,估计是他们干的吧。”

徐爷一抬手,一个被打的跟血葫芦一样的人就从外面被抬了进来,嘴里还不停的求饶。

我仔细一看,是范兵,心里顿时松了口气,这家伙溜的快,不知道最后发生了什么。

范兵跪在地上给徐爷磕头,求徐爷饶命:“徐爷我们没干过刁爷他们啊,我和陈老板先跑了,后面出啥情况我真的不知道。”

徐爷让他回头看看我们几个,问他什么时候见到的我们。

范兵伸手一指师父:“他我见过,跟我们打了个照面之后就被刘军给放跑了,后面就没看着了!”

接着他又打量我和胖子,我心里多少有点紧张,他应该是没有看到我的,但是胖子一直装死不知道有没有见到过。

几秒钟的犹豫之后:“这俩我没见过啊!”

我的心当时就落回了肚里,赶忙说的:“徐爷,那里面的路太复杂了,我和小胖我们根本就没找到赵老板,后来洞里有人放炸药,我们往外跑的时候遇到了刘军,他把我们带出去的!”

胖子赶忙附和,说自己走错了路被娃娃鱼给咬伤了,说到这还脱了裤子给徐爷看起了伤口。

“刘军在哪?”徐爷又问道。

“他留在温都尔汗一个牧民家里了,那人是他朋友,我们也是在那养的伤然后回来的。”我赶忙说道。

看我们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徐爷找人给我们松了绑,然后又问到:“你们这次出的东西是哪来的?”

我赶忙说是自己做的,赵老板运走的东西我们也不知道他放在了哪,除了那山里还有一些没有运完的东西,大批的宝贝都提前被赵老板运走了,现在不知道是在国内还是蒙古。

徐爷冲着我们招了招手,我赶紧把做好的鎏金酒壶递到了徐爷手上,他端详了半天:“这是你们做的?”

师父赶紧磕头:“徐爷我这弟弟手艺好的很,比我做的牛逼多了,这个壶里面有银板的标号,我没有打掉,您用纸巾应该能拓出来。”

徐爷看师父说的明白,就让手下的人拿了一根碳棒和一张纸巾,从壶嘴伸到了师傅说有标号的地方。

师父拿着碳棒在里面转了几圈,再把纸巾掏出来,纸巾果然拓上了一个清晰的银边标号。

徐爷也没再为难我们,让手下去到赵云波可能放货物的地方去找了。

师父还给他提供了个地址,说可以去那看看找找线索。

“你们有了刘军的消息最好跟我说一声,有报酬”徐爷说完了这句,就让人把我们扔了出去。

出来的第一件事,我就给叶青打了个电话:“刁蕾呢!”

叶青被我问的有点蒙:“在安定医院啊,她自从回来之后就一直不太正常又哭又笑的。咋地啦?”

“赵云波背后的老板找上我们了,现在刁蕾就是个定时炸弹,她知道我们最后处理了赵云波,不能让她活!”

叶青大骂:“肖旭你疯了!那是一条人命啊。”

“姐,你不处理好这件事情,要是被徐爷查到,那估计就不是一条命能解决的事情了。”

“滚你妈的蛋,要干你自己干。”

那边已经挂了电话,我无奈的揉了揉脑袋:“妈的妇人之仁早晚要坏事,胖爷你能不能帮我找个人处理了这事。”

胖子也黑着脸摇头:“现在都啥年代了,满天都是摄像头,到哪都刷身份证,要是搁十年前,这种都不叫事!”

我挠了挠头:“这种事情确实,你还是先想想办法找俩正经买家吧,小心点,别再把陈复生给招来!”

胖子赶忙答应:“我先回洛阳看看吧,北京买这东西的不多。”

我直接把做好的酒壶让胖子拿去,跟他说找到了买家第一时间通知我,我们好准备后面的货。

胖子一口答应。

回到赤峰后,我先找到了那个藏民兄弟,问他把存货收过来,他直接把我领到了河边的一个仓库,里面藏着差不多几百斤的虎骨,不过都是假的。

他说他也是被人骗了,花大价钱买了这些个假货,还想着买些钱的,结果那天遇到我了之后才知道自己这些东西一文不值。

我无奈的跟他说,还是老老实实的回家挖虫草吧,这些东西给你一万块钱我收了,不要老想着白日做梦这些事了。

这个藏民大哥对我也是千恩万谢,走之前,我还请他吃了一顿牛肉汤锅。

我让他给我留了地址,说有机会的话去找他玩,他说他住在川西,家乡风景没的说,让我去的时候一定联系他。

其实帮他这一手我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私心的,长生鼎毕竟是从藏区传过来的,现在具体的使用方法谁都不知道,估计到时候还要跑两趟藏区,到时候有这个藏民当向导也不至于两眼一抹黑。

我雇了一个小三轮把骨头运回金古斋,然后给军哥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国内徐爷在找他,让他回来的时候千万小心。

军哥听语气根本就没当回事,让我自己注意好就得了。

想到这,我又想起了还被关在安定医院治疗的刁蕾,据叶青说她是受了太强的刺激,现在语言功能产生了障碍,说话不利索,而且谁都不认识了。要治好估计得很长时间。

我叹了口气,这人要是治不好皆大欢喜,要真是给治好了,那就难办了。

我瞒着叶青自己去了一趟安定医院,去看看刁蕾具体是啥情况了。

进到医院里,发现跟我想象中的精神病院完全不一样,没有人大喊大叫,反而异常的安静。

我跟管理人员说我是她的妹夫,来看看她,就有医生把我带到了刁蕾的病房。

看到我的第一眼,我能明显感觉到她的情绪有波动,我赶紧问医生她现在到底是个啥情况。

医生说她还是神志不太清醒,他们这种每天照顾她的人都不认识,见到人就害怕的不行。

我问医生那她还能好不,医生说其实像她这种情况的,估计是很难痊愈,能恢复自理就很不容易了。

这是我回来之后听到的唯一一个好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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