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千日做贼
这一问让我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扪心自问我从来没有的罪过牛山关啊,他在北京卖东西的时候,我也没有出过面。
除了之前见过一次面外,可以说是绝没有过任何关系。
我把情况跟阿乐说明后,他说道:“那就离谱了,难道这事情跟陈复生还有关系?”
其实我也想到了这一点,正常来说,我这个没有功夫的人应该最不受重视才对,而能让对面的头头盯上我,肯定是有其它原因。
我能想到的就是,我和陈复生在宗莫德有过冲突,他知道我是负责给徐爷寻找长生鼎的关键一环。
而且刘青海是被他救走的,估计也跟他说了我在队伍中的重要性。
而这次我们遇到的人,牛山关估计只是这边的地主,虽然知道杨琏真迦寻求永生的秘密,但是更详细的内容他明显也不知道,不然就不会整天守着这么一个贤若普祭坛研究了。
而陈复生估计也是在了解了一些情况后,选择跟牛山关合作,从这里守株待兔,想要把我在内的徐爷心腹一起打掉。
我说道:“肯定的,不然的话刘青海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他估计也是被陈复生骗了,当时地下的情况谁都不知道,陈复生说什么他肯定就信什么,而且咱们确实回来也没有再打探过他的消息吧?”
阿乐说:“确实没有,谁能想到一个被炸弹炸了的人还能活下来,现在只能希望他想通这件事情,我让徐爷把刁蕾住院还有墓碑的照片发给我了,下次给他看就好,我感觉他应该不会是个很大的威胁!”
“但愿如此吧,他的本事有点高,你和张程联手能不能打得过他?”我们不得不做好最坏的打算,如果真的打不过,那就还要再想办法。
阿乐叹了口气:“如果光论拳脚功夫,我们还真不怕他,但是他的刀法实在太好,兵器这东西本就是拳脚的延伸,但是现在这年头练兵器的作用越来越小,所以像他这种的人真的不多了!”
我问道:“难道武士会里面就没有能制住他的了吗?”
阿乐说:“如果真有人比他还厉害,你觉得当时我们为啥还要请刁爷和他们几个一起出山?”
阿乐又问了一句:“徐爷要找的东西,你在里面看到没有?”
这东西阿乐可能不太清楚是什么,但是我还是有个大概的认识,应该就是一个坛城没错,但是山里面一共上下两层,还真的没有类似坛城的东西出现。
下面只有一个圆形的石头祭坛,无论形状材质还是纹饰都对不上号!
阿乐说:“会不会是在那个祭坛上面?”
我摇头说不可能:“那东西尺寸不会太小,而且看高顺那个样子,明显是被人活活献祭了,这种祭祀不可能放在坛城上面。”
想到这,我的疑惑又来了:“那你说如果徐爷要得东西都没在,咱们在这还有啥意义呢?”
阿乐让我别慌,他先给徐爷打电话确认一下。
过了一会后,阿乐心事重重了走了回来,我问他问到了没,他说徐爷很笃定东西就在这,如若不然,陈复生他们也不会如此重视这个地方。
最重要的是,他的人探听到,海爷手底下也有人悄悄去了南昌,至于来没来景德镇还没有确切消息。
我心里咯噔一下,脑子里冒出来一个很不好的想法。
刚刚分析了半天,陈复生和牛山关想要杀我的理由还是很牵强,但是如果海爷掺和进这件事情中来,那就很好解释了。
我废了墨子伶,这件事情虽然没有证据证明是我干的,但是海爷知道我们的过节,所以肯定要算在我头上。
重要的是我知道他手里有两件对长生至关重要的宝贝,还亲眼见过,加上我对长生鼎的了解,所以我多活一天对他来说都是个不小的威胁。
阿乐现在可能还以为现在是陈复生、我们、海爷的三方势力纠缠,但现在的实际情况大概率是海爷已经联手了陈复生和牛山关,想在这最后一搏上彻底灭杀徐爷的势力。
我把我的担心跟阿乐说了之后,他用牙齿用力扯紧手上刚刚换好的绷带,恨恨的说道:“这样更好,省的费劲找他们了,看着兄弟这次给你玩一波大的!”
我看他自信又嚣张的表情,虽然不知道怎么玩算是波大的,但还是有了满满的安全感。
大概休养了有一个星期,天天就是打扑克玩手机游戏,十几个大老爷们儿吵吵嚷嚷,还好小区基本上都在装修,暂时还没人住进来,也不会有人嫌弃我们扰民,就是晚上六点之后要注意,空荡荡的小区,稍微有点吵闹声整个小区都能听见。
到第九天的时候,阿乐急匆匆的从外面回来:“线都拆的差不多了吧,该干活了!”
我心想好家伙,这些人能不能干活的标准就是线拆没拆,还真是生性。
还是几辆破破烂烂的面包车,我们一路走走停停有到了那天换渣土车的地方。
紧接着阿乐让我下车,我疑惑道:“啥情况,还要坐渣土车吗,那不是暴露了吗?”
阿乐摇摇头:“那不至于,咱们这次就到这,先干点小活,处理几个人再说!”
说完,他直接头前带路,直接领着我们往山上去了,大概走了几十分钟后,他在一处山坡上停下。
“张程你带着他们几个直着往南走,要小心点,很快就有一个小院,里面大概有两三个人,直接做掉。”
“剩下的人跟着我,动静小一点,别打草惊蛇!”
阿乐这么一波指挥我们就都明白了,阿乐肯定是在牛山关身边安插了自己人,但具体是什么时候安插进去的就不得而知了,但应该是这几天才想办法联系上的。
阿乐的意思明显是想打掉牛山关在附近的据点,慢慢打游击消磨他们的耐心,能干掉一个是一个,让他们不得不防却又无处可防。
我正思考着,阿乐一把按住了我的肩膀:“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