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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5章 四处找人

电话挂断的那一刻,我已经感觉后背流汗了,生怕自己害了瘸爪子。

看到宋跃和刘青海一沉的目光,我就知道这个电话打错了。

我赶紧说道:“别急别急,我在打一个,我跟他关系还行,他应该得给我面子”

电话接通后,瘸爪子的声音压得很低:“肖旭你他么疯了,你知道当时因为这件东西死多少人!这东西是祸害!”

这个信息是我完全没想到的,赶紧问到:“怎么回事,不是说就一个古董商来问过吗?”

瘸爪子低声骂道:“问个屁,当时那个古董商根本就没找到聂东升,他为了逼聂东升露面,把聂东升的家里人杀了个干净,都埋在了敖汉!”

“我日!”电话前我们三个人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

瘸爪子那边不淡定了:“草,肖旭你身边都谁?”

宋跃见状也亮明了身份:“黄川是吧,你哥哥黄海我们认识,前些天还帮我们干过活,怎么说?你也来帮帮忙?我们有费用!”

“嘟嘟嘟”瘸爪子直接挂了电话。

刘青海见状直接发了条信息过去:“如果你想肖旭活命最好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我看到这句话心里一凉,他妈的瘸爪子这家伙才不会管老子死活。

结果这家伙多多少少还是讲那么点道义的:“我只知道他应该是跑路了,之前听人说在重庆见过他,整个邋里邋遢像个疯子一样,那东西也不在他身上了!”

刘青海又问:“那你知道当初跟他一起去夏尔马雅克布的人是谁不?”

瘸爪子回到:“没人知道,甚至就连他家里人都不知道他跟谁一起去的,当时那个古董商肯定也问过!”

之后刘青海发过去的消息瘸爪子就再也没回复过!

这下就麻烦了,现在已经完全没线索了,我看着目露凶光的刘青海两人,想说些啥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刘青海最先打破沉默:“我觉得黄川那小子不老实,要不咱们砍了肖旭的一只手,然后拍给他,他应该就回消息了!”

他说砍我手的时候,语气跟说我要剪个指甲一样轻描淡写,吓得我差点跪在了地上。

这时候宋跃发话了:“算了没必要,要是他知道的更多,刚刚威胁他的时候他就说了,要是他真不在乎肖旭的死活,那你寄过去一条大腿也没用。”

我赶紧点头:“宋哥英明”

宋跃接着分析:“我猜他说的有人在重庆看到了聂东升,应该不是假话,这种事情不会没头没尾的传出来!我们去一趟吧!”

为了赶紧摆脱他们的纠缠,我只想赶紧把这个行聂的找到,于是我给重庆仅有的一个认识人打了电话。

“喂辉哥,怎么样最近在忙啥?”

辉哥那头很吵,说自己在店里很忙,问我要干什么,我说让他帮我打听个人。

辉哥一口答应了下来,让我把姓名给他,

我给他说了聂东升的情况,他砸砸嘴:“精神有问题,哪怕是在歌乐山哦!这样我给你打听下,如果没死的话,应该可以找到!”

我也是后来到了重庆才了解了一些事情,辉哥说的歌乐山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歌乐山。

而是一只重庆人的梗,歌乐山附近有个精神病院很出名,之前应该是叫歌乐山疗养院。

所以重庆人说送你去歌乐山就是说你是个精神病。

听完辉哥的话,宋跃和刘青海眼睛都亮了,但是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有个很重要的问题,就是怎么样才能去到重庆。

刘青海现在真的很难走动,走到哪抓到哪。

最后宋跃拍板到:“我们就还是开车走小路,过河的事情再想办法!”

刘青海明显是有点不放心我,说道:“他跟着我们有点不方便,我怕他半道上搞什么幺蛾子,要是跑了怎么办?”

宋跃嘿嘿一笑,你是怎么留下来的,我就怎么留他呗!

刘青海点点头没再说话,现在轮到我一脸懵逼了,什么叫刘青海是怎么留下来的,他们就要怎么留下我。

宋跃看出了我的疑惑,直接给刘青海使了一个眼神,刘青海立马会意。

当我还在懵逼的时候,刘青海猛的一拳砸在了我的肚子上。

剧烈的痛感让我近乎窒息,张大了嘴巴却吼不出声音,宋跃见状立马把一个白色的片状物塞进了我的嘴里。

那东西接触到我口腔的一瞬间就化开了,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惧感就像是芥末的感觉一样在我脑子里炸开。

那种感觉我真的没办法形容,我从来没吃过类似的东西,但是能明显感觉到那一刻是有一股怨气冲着我来的。

那个药在嘴里化开后有点苦,嘴巴里还有点麻,我甚至觉得那是尸体上散发的味道。

我赶紧跪在地上干呕,宋跃笑眯眯的递过来一杯水:“肖老板,这东西是吐不出去的,省省心吧。”

我擦了擦口水,有气无力的问道:“你给我吃的是啥玩意?”

宋跃说:“那你就不用管了,不过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如果你不老实的话,每个月的解药我可不会给你!”

我强行挤出点笑脸,心想你这狗东西是在给我拍电影吗,还每个月给我解药,这也太狗血了。

但是我嘴上也只能客气的说道:“放心吧宋哥,我绝对不带跑的,咱们事情办完您看能不能?”

宋跃笑眯眯的回答:“那就看你听不听话了,走吧,先去准备准备,重庆那边应该挺热的。”

宋跃说的挺吓人,但是我才不会被他吓到,我他妈身边有小赖子和叶青,这俩不说是神医吧,多少也有点自己的手段。

再不济我去黔南找苗老师,再让那个大水蛭钻我一回我也乐意。

就在我心想着怎么趁着去重庆的路上跑路的时候,当晚一件事情把我这个念头打消了一半。

当晚老孔没有在门口睡觉了,看来他对那个药丸的作用非常放心。

这种机会我岂能错过,我强撑着困意,等了不知道有多晚,甚至连窗外的蛐蛐叫声都累了,我才敢缓缓起身。

就当我悄声开门的时候,吱嘎一声响吓的我一个激灵。

我赶紧回头看老孔,发现他没什么动静,我紧绷着手脚慢慢把门拉开一道缝,一个闪身到了院里。

就当我悄悄打开院门想要迈出去的时候,一张恐怖的大脸出现在了我面前。

我吓得差点尿出来,尴尬的说道:“刘哥,我烟瘾犯了,去买包烟……”

这话说的我自己都不相信了,但是刘青海却出奇的没说话,直接闪身给我让开了。

月光下我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表情,试探性的往胡同深处走。

直到我走到下一条胡同口,我拐了进去,便开始狂奔。

我他妈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刘青海能这么淡定让我走就说明他对白天那个药片有着足够的信心,我必须马上找到叶青。

而且我心里还是存有侥幸,我清楚的记得宋跃说的是一个月给我一次解药,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有一个月时间的。

然而就在我在黑暗中跑了不知道多久后,眼前就忽然一黑栽倒在了地上。

第二天我醒来后,还是在原来的炕上,老孔已经没在了,我试探的起身,发现身上有几处非常痛,脸上应该也有伤,火辣辣的疼。

我迷迷糊糊的走出门,发现他们三个人跟昨天早上一样在吃早餐。

宋跃一脸得意的看着我:“让你老老实实的,你就乖乖听话就完了,非要跑非要跑,摔惨了吧!说了你跑不了你就跑不了,刘青海本事这么大的人都这么听话,你能比他还牛逼?”

我自然不会说我有认识的神医,但是经过这回,我真的不敢小看那个白色药片了。

能让我莫名其妙的晕倒,这完全超出了我的认知!

无奈之下,我只能跟着他们一起慢慢悠悠的开着面包车,整天晃荡在各种奇奇怪怪的土路上。

我一个坐车的都要被晃吐了,但是老孔每天睁眼就开车,闭眼就睡觉,却和没事人一样,有时候我甚至都怀疑他是不是个机器人。

就这样我们折腾了大概半个月,终于到了重庆的地界。

该说不说辉哥在重庆还是管点用,我们刚进到万州,辉哥已经安排人来接我了。

他见面就是给我一个熊抱:“卧槽你们也太慢了,咋了,骑自行车过来的啊?”

我笑出声:“辉哥你可别逗了,我这兄弟身份敏感,怕查!”

他不认识宋跃,刘青海也一直带着口罩不怎么说话,他以为我们还都是好朋友,直接就要但带着我们去吃饭。

我赶紧拒绝,辉哥现在家庭美满幸福,我绝不能再给他找任何不痛快。

我说道:“辉哥这次我们真的特忙,你这样,我办完了事情一定请你喝酒,决不食言!”

辉哥皱皱眉:“行吧,我把你要查的那个人情况发到你手机上了,你要办啥事啊,我这边还是能帮上忙的!”

我再次拒绝:“辉哥这次的事情不好办,我怕你惹火上身,你这样,就把我们送到歌乐山那边就行了!剩下的我们自己来。”

辉哥还想着说啥,但是被我眼神制止了,只好无奈的说道:“那就这样,不过咱俩可说好了,你要是办完了事情不来找我,我可要冒火!”

我赶紧点头说一定!

刘青海的身份真的是一个大麻烦,我们只能把他塞进后备箱,万一被警察查到,别说找人了,我和宋跃老孔估计都得进去踩缝纫机。

最重要的是歌乐山完全不是山里头,就在重庆的市中心,看着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警察,我都不敢抬头。

过了歌乐山往西北方去,一条街都是各种老年公寓,这个季节重庆还没有完全热起来,二三十度的气温刚刚好。

我们去的时候刚好是晴天,不少老人都在路边晒太阳。

辉哥给我放到了一处老房子前,指着一片水塘说道:“对面就是歌乐山疗养院,你那个什么东升,我给你打听了,之前是有这么个疯子在里头,不过他们这种没有家人的精神病,都被单独关在一个地方,具体是哪里就不知道了,甚至在不在歌乐山都难说,你们最好自己进去看看!”

我点点头,那个地方是个市级的医院,再加上这里本身就是市区,监控肯定是少不了。

想进去真的难如登天,好在辉哥有熟人在里头,直接塞给我几张工作证:“你们自己拍个照片贴上去,我这都是有磁的,直接就能刷门禁,里面人要是不认识你们,你们就说是来修水管啥的,反正我只能帮你们这么多了!”

想不到这家伙还真的神通广大,这东西都能搞到,宋跃明显也是没想到,满脸堆笑的谢谢辉哥。

我说道:“辉哥那我们就不留你了,你先走吧我们抓紧干活,完事了找你喝酒!”

看着辉哥往车上走,我赶紧让宋跃看手机翻那个人的消息。

原来辉哥已经查的比较清楚了,虽然歌乐山疗养院没有叫聂东升的,但是他根据我给的照片,找到了一个叫聂浩的人。

这人无论是从身形还是年龄,还是出现在重庆的时间,都跟聂东升比较吻合,关键是这人还会说东北话。

所以辉哥推断我们要找的这个人就是就是聂浩,不过据辉哥在歌乐山疗养院的朋友说,聂浩的家人实在是找不到。

当时疗养院还专门拖东北那边的警察找过他家里人,结果还是无功而返。

我心想肯定是无功而返,家里人都被人杀光了怎么着,关键是这是个找不到家人的疯子,当地政府也不可能接这个烂摊子。

所以他就一直被留在了重庆,但是现在他岁数太大了,而且没有家人,所以针对这样的病人,疗养院有个专门看护的特殊地方。

那个地方连辉哥的朋友都没有进去过,他只是在简图上给我们标出了大概的位置。

他说这个地方很奇怪,就跟完全不与外界联系一样,吃的穿的用的,走的都不是疗养院的账。

看到这我们三个也感觉很奇怪,怎么跟他妈研究外星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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