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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穿成追妻火葬场的倒霉原配给王爷烧成灰5

侍郎府。

“汪汪汪!”

大黄叼着饭盆昂首挺胸盯着小厮手里的鸡腿。

小厮也是无奈:“大黄,你吃太胖了,要减肥。”

大黄:“汪汪汪汪!!”

什么叫胖,分明是壮!

小厮只能把鸡腿还给大黄:“吃吧吃吧,公狗就是凶,后门的小白从不像你叫的这般凶!”

侍郎府的几位公子小姐都不在家,全都去了云麓山脚考试。

时夏拿到试卷的一刻瞬间懵了。

她学的:“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

她以为的考试:“白日依山尽,__________”

实际上的考试:“如何治理黄河下游水患?”

绞尽脑汁找了个切入点后,她才引经据典动笔。

时耀不慌不忙,在脑子里理清思路才开始写。

时落一路都戴面纱,要不是母亲阻止,她恨不得戴面具。

该死的墨水,她现在的脸还灰扑扑的,和前来的贵女相比简直像丫鬟!

为了不丢脸,她戴了面纱,只是额头的肤色依旧遮不住。

灰黑的皮肤搞得她心绪不宁,在考场坐立难安,总觉得身边的人都在看她嘲笑她。

时邱更惨。

考试之前,时夫人千恩万谢花了百两黄金,终于换得了一个面见院长的机会。

没想到院长得知时邱的名字,第一时间问:

“你就是那个说出‘本少爷能来上学已经是给你面子’的时邱?老夫听过你,请回吧!老夫不收这等不知礼数的弟子!”

冤枉啊,他的原话是:

“本少爷昨晚做了噩梦,母亲又遭遇火灾,能来上学已经是给你面子!”

那破秀才怎么敢掐头去尾造谣他的名声?

时邱和时夫人还想解释,却被轰出去。

时邱气愤:“不收就不收,本少爷凭自己的本事也考得上!”

人一着急就容易出错,再加上前段时间秀才根本没教他什么干货。

考试时他一头雾水,干瞪眼半天最后不知道写了什么。

回家后,姐弟俩抱头痛哭。

时夏则拉着时耀狂炫晚饭。

“吃吃吃,就知道吃,你们姐弟怎么就对考试结果不上心呢?”

时侍郎摇头叹息,最近他正在清理库房,损失大半财产后他心情不佳,见不得别人开心。

时耀闻言沉默放下碗。

不让人好好吃饭是吧?

那就都别吃了!

时夏狂吼:“爹怎么知道我为考试结果茶饭不思?”

说完,她直接掀了桌子,汤汤水水撒了时老爹一脸。

时夫人头上被倒扣了一碗米饭。

时耀眼疾手快抓着眼前的碗筷迅速站立。

“该死的饭菜,明知道爹爹库房被烧还把自己烹饪的这么香,想勾引谁啊!骚饭!!”

“还有你,二小姐二少爷没考好你簪什么花,穿什么绿?还嫌咱们老爷头上不够绿?”

时夏指着时夫人的嬷嬷就是一顿吼,哐当把花摘了还给了一耳光,并评价:

“不成体统!”

接下来半个时辰,时夏把在场丫鬟能骂的都骂了。

最后还要来一句:“爹,这下大家都心情不好,您满意了吧?”

时老爹气得胡子抖:“你个逆女!”

时夫人哪怕被砸米饭也得坚守人设把慈母做到底:

“老爷,息怒啊!”

给我狠狠责罚!

当晚,时夏再次喜提祠堂一夜游。

时耀尴尬拿着一碗饭,左思右想后三两口扒拉进嘴,急匆匆跟着亲姐蹲祠堂了。

这次两人轻车熟路,带了点被褥书本之类就去了。

时夏熟练搬走祖宗的排位,时耀熟练铺被子。

筒子哭嚎:【夏姐,你熟练的让人心疼哇!】

时夏:[你有时间还是心疼一下我那倒霉鬼爹和后妈吧!]

筒子立马收起假惺惺的眼泪,兴致冲冲看着时夏熟练从屋顶翻出去。

今晚的西厢院热闹非凡。

时邱把考试没考好全怪在母亲身上:

“都怪你,若不是你非得让蠢秀才留下,我今日必能拜院长为师!”

时夫人也因为丢了西瓜捡了芝麻而心疼。

“母亲也是为了你好,谁知...总之都怪时夏那个贱人!最近不知道发什么疯。”

气着气着她忽然就笑了,自信满满:

“话说回来,她最近名声也坏了,娘已经让人传消息出去,她日后定然找不到好人家。”

时落听到这话失衡的心稍微有了点安慰。

可时邱却问:“有什么用?时夏名声坏了,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时夫人被问懵了。

她的思维向来七拐八拐,给人吃软钉子。

这套战术以前向来无往不利,如今却砸在自己身上却体会到什么叫有苦说不出。

“儿,你放心,娘定会为了解决时耀那小子,你才是你爹唯一的嫡子!”

听完这话,时邱才开心点。

“最好让他永远消失,不然爹爹永远都记挂他。”

深夜掩盖了太多秘密,时夏坐在房顶听他们的计划。

等烛火熄灭,时邱才从母亲房中离开。

时夏一路尾随,最后在床上打晕了他。

【夏姐,你要干什么?永绝后患?】

时夏嘿嘿阴笑两声,没回答。

却脱了时邱的裤子,不知为何,筒子想起了在孤儿院的‘无鸡之刑’。

虽然还没化为人形,但已经感觉某个地方隐隐做疼。

果不其然,时夏一剪刀咔嚓!

随后还贴心的给拉上裤子。

月夜沉寂。

时夏哼着小曲从房梁窜到更远的房梁。

时老爹如今睡觉都睡在看守库房的房间,足以见得他对财宝有多在乎。

对于钱财的喜爱甚至远超子女。

大半夜,时敬仍然睡不着。

一想到损失的钱财他就肉痛,明天该怎么搜刮下属才能弥补损失呢?

想着想着,他忽然觉得后脖子一痛。

时夏拿着剪刀,三俩下咔嚓。

一整晚,时夏都在四处咔嚓。

并且把噶下来的二两肉扔到鸡棚。

第二天一早。

叫醒侍郎府的不是鸡鸣,而是男人的惨叫。

“啊——!”

“好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这是怎么了?”

“快来人啊!”

时夫人大清早慌慌张张来到儿子房间,妆都来不及画:

“我儿如何?”

大夫望着伤口惊叹:“漂亮啊!”

时夫人怒吼:“我当然知道我儿子漂亮,我是问你伤势如何!”

大夫也指着伤口:“切口整齐,一刀砍断,没有三十五年的刀工断无法做如此地步。”

时夫人望着血淋淋的伤口,心咯噔一下,直挺挺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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