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古墓探险
艹!小混蛋!
黑爷终于意识到,自己太过纵容这只小色鬼了,啧,最可气的是,居然没舍得收拾这只小混蛋!
“阿肆~你到底有多少夜明珠?”黑爷跨坐在阿肆腿上,头懒懒的搭在他肩上,放松的任由阿肆清理现场,“嗯~我记得我都没收好几回了。”
“所以,黑爷,别没收了嘛!阿肆都要没有存货了,再没收下去了,阿肆只能拿手电打光了,嗯,其实,那手电挺亮。”阿肆掏出帕子,跟黑爷商量着。
“呵~黑爷看不清的时候,干起来比较爽吗?嗯?”黑爷揪住阿肆的耳朵拎了拎,一想到这个小混蛋,居然还想着手电打光,艹!
“嘿嘿,我知道黑爷你喜欢~”阿肆乐呵呵的,对黑爷没有使劲拎的那几下,全然不在乎,反正不痛不痒的。
“啧,喜欢你个头!”黑爷笑着给了阿肆一巴掌。
“嘿嘿,可是,那样你会咬的,特别深哦~”阿肆眼底突然有火光。
感觉到阿肆的异动,黑爷额头抵着他的抵着他的额头,“小混蛋!想都别想!不可以,敢胡来就给你咬~断!”
咽咽口水,阿肆其实更兴奋了,可是讨厌的是还有活儿,只能遗憾的鸣金收兵了。
天亮了,黑爷身体素质是真的好,他也就睡了两个点,接着翻山越岭的谁都没发现他有什么不对。
只是小花有些奇怪,他的那个哥居然没有到处跑,南瞎北哑跟连体似的连在一起,高大矫健的黑爷勾着缩骨后的人,跟拄拐棍似的,不管多难走的路,一搭一勾,两个人都能迅速通过,就是小小的个子,轻松的像拉的棉花似的,没感觉怎么用力,黑爷就已经被拽上去了。
“花爷,就是这里了。”一个伙计恭敬的跟花爷报告。
“嗯,”小花上前查看地形山水走势。
然后花爷跟黑爷确定了位置,伙计们开始干活儿,都是专业的又快又好。
“花爷、黑爷,”伙计拿了块儿满是泥土的青砖,“看,已经挖到砖层了。”
“青砖,啧,墓主挺富有嘛?”黑爷看了一眼,任谁也看不出他刚刚靠着阿肆睡了一觉。
“继续挖。”花爷淡定的吩咐。
很快就挖通了,只是墓室气息陈旧,只好先通风,好在荒郊野岭杳无人烟,他们就不是特别的急。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小花指定一个伙计,下去看看,下面手电闪了两下,表示安全没有异常。
阿肆单手拽着绳子,一秒速降,然后是小花,小花信不着别人,所以他灵巧的顺着绳子滑下,他身后是黑爷,要不是信任的人,他是不会交付后背的,实在是想背后捅他一刀的人太多了。
阿肆晃着手电,看的不是很认真,“啧,砖墙上都是月饼,好饿啊!”
落地的小花听到他哥的话,差点儿绊倒,啧,关键点是吃嘛!“嗯,这应该是宋墓,他们喜欢在砖石上雕刻装饰。”
语毕,小花默了默,凸出一些圆柱上面菊花,莲花的,是挺像月饼,而且北哑可是成名多年的高手,不可能不知道,大约是在开玩笑吧!小花想着哪天有空问问他哥,这么幽默,怎么会得了个北哑的称号。
黑爷发现了问题,但他不说,忍着笑,等着看热闹。
“哦。”阿肆很认真的点头,但黑爷知道他根本没有往心里去。
晃动的灯光里, 安静的步行的一小会儿,并没有发生什么,只有墓道尽头,半探身的侍女,半掩着唇,诡异的歪头,惊悚的微笑。
“啊~她眼睛动了!”一个凑近过近伙计突然惊恐的大喊,继而声音更加惨烈的高昂起来,他人迅速黑了,然后像是被什么吃掉了,黑巴巴的骷髅直挺挺的倒下了。
阿肆左手一个右手一个,把一个又高又膀的,和一个娇小纤细的薅着后退了好几步。
黑爷被薅了一个趔趄,他皱着眉看着阿肆的手在小花领口也抹了一下,伸手不动声色的捏住阿肆的手,按压血管。
小花也看了一眼领口,黑暗中掏出手绢塞进黑爷手里。
黑爷借着身体遮挡,利落的单手打结,“老实点儿。”
“点火把!” 黑爷提高声音吩咐,“给看门丫鬟去去霉气!”
伙计迅速点燃火把,黑暗中有什么被烧到,尖利的嘶叫声,就像什么东西划过玻璃,刺耳至极。
“花爷,解六……”
“他没救了,别碰他,他身上可能也有问题,他的那份跟抚恤金回去给他家里人。”小花淡淡的开口,心里则在估算还没解决的人数,不能一口气都,要慢慢来,不着痕迹的来。
一听可能有问题,跟解六关系好的,也默默的退了几步,反正也不算白白死了,就都默契的不吭气了。
“两位爷,都完活了,现在开门吗?”四爷的伙计回头问。
“开。”小花淡定的发号指令。
黑爷手肘撑着阿肆,“当然开,总不能白来一趟吧?这墓的规制上看,要不是特殊封上,那就是偷偷逾制了,不论如何,都是个肥斗。”
“好,来都搭把手!”
几个伙计拿出铁棍焊接的特制工具,扒在石门那里找了一个缝隙,开始干活。
墓门打开的一瞬,一缕青烟溢出,所有人都掩住口鼻后退。
等烟消散了,才警惕的用手电往里照,门后有两个石雕的宫灯,仙鹤优雅的伫立在墓道里,黑暗里石阶缓缓向下延伸,里面黑极了,他们携带的手电,明明亮度都跟车的远光灯差不多了,可却完全照不到头,也就能看清六七节台阶。
“这仙鹤放这儿,仙气都跑没了,哎呦,白瞎这手艺了!”阿肆摇头感叹!
小花刚想赞叹他哥的审美观不错,就听他哥补了一句,“这身材,这体型,一看就是肉质极佳!”
小花“……”合着他这个哥,是在想炖了还是烤了!
“噗~”黑爷笑的直抖,这都能想到吃,再也没有谁了,果然是色中饿鬼,不同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