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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夫人入京

回到王府,铁管家说,所有人都在前厅,柳夫人入京了。萧鸣凯听到,快步的向前厅走去。

前厅,柳夫人,柳澈,柳萱,还有建王,都在,见萧鸣凯进来,一一见了礼。

“莫,柳夫人,何时入的京?”萧鸣凯想称呼莫姨,觉得不妥,又改了口。

“刚入京,就奔着王府来了,承蒙王爷多日来对小女的照拂,臣妇铭感于心,请受臣妇一拜。”莫悠说着说着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起身刚要拜下去,萧鸣凯一个箭步上前,扶住了。

“柳夫人无需如此,柳小姐自入京,帮了本王良多,若真计较起来,怕是本王还要多谢柳小姐。”萧鸣凯扶着莫悠的胳膊,让她坐在了座位上。

柳萱看着眼里有泪的莫悠,心里突得有点刺痛,这个与自己有着几分相像的人,当真是母亲了?所有的人,还不至于为了她这么一个微不足道的人,编这个大的谎言吧,更何况,自己又有什么好骗的呢?

“微臣一家都受王爷的恩惠,大恩不言谢,”柳澈站了起来,“日后有用到微臣的地方,微臣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柳澈的礼,萧鸣凯还是可以受的,扶起柳澈,柳澈紧紧的抓了萧鸣凯胳膊一下。“王爷,微臣母亲一路舟车劳顿,现已拜见了王爷,微臣想带母亲告退了。”

“留在府上吃顿便饭吧。”萧鸣凯说。

“多谢王爷,不用了,想必王爷也有许多的事要处理,微臣就不打扰了。”柳澈看了看柳萱,“只是舍妹……”

莫悠站起来,拉着柳萱的手说,“萱儿,随母亲回府可好?”

柳萱看了看莫悠,看了看柳澈,又看了看萧鸣凯,三个人也都看着她。柳萱没主意,又去看齐嬷嬷,齐嬷嬷低着头,并没有看向柳萱。

“柳夫人,是这样,府上有一医女,与柳小姐很是投缘,两人常在一起研讨药方,柳夫人知道,军中很需要这些,不若让柳小姐在府上暂住几日,可否?”萧鸣凯开口说。

“母,母亲,兄长,可以吗?”柳萱小心翼翼的问。

“母亲,您一路快马加鞭的入京,要不回府先歇息几日,刚好替萱儿再归置一下她原来的院子。”柳澈扶着有些站不稳的莫悠,手上稍微用力的抓了一下,莫悠明白了。

“萱儿,在王府要谨言慎行,不得无礼,知道吗?”莫悠看着柳萱眼里对他们的陌生,一阵一阵的心痛。“王爷,有劳您照看小女了,臣妇先行谢过了。”

“柳夫人不必多礼。”萧鸣凯虚扶了一下,“柳夫人得空可常来王府坐坐。”

“谢王爷。”柳澈扶着强忍着泪的莫悠,向外面走去。莫悠不敢回头,怕这一回头,定要将柳萱带走。

柳澈小声的对莫悠说,“母亲勿要伤心,萱儿很快就会回府的,详细的情况,回府再与母亲说。”

见柳澈和莫悠走了,建王说,“三弟,皇兄有事找你。”

萧鸣凯点点头,看着柳萱说,“柳小姐,你暂且在王府住着,本王有些事要求助于柳小姐,稍后本王让骆冰说与你,请柳小姐出手相帮。”萧鸣凯说着,抱了抱拳。

柳萱吓了一跳,这该怎么回礼,要跪下吗?柳萱提起裙角想跪,被齐嬷嬷扶住了,柳萱福了福身,“王爷客气了,只要我,只要臣女能做到的,王爷吩咐就是了。”

萧鸣凯给骆冰使了眼色,跟着萧鸣泽一起向外走去。

柳府。

柳澈简单的跟莫悠说了柳萱的情况,“母亲萱儿留在王府是上策,一来于萱儿的病情有益,二来更安全一些。”

莫悠擦了擦泪,说“王府暗卫的身手母亲见到过,可以放心。只是王府里还有两位侧妃,母亲实在是惦记。”

“母亲放心,齐嬷嬷不是在王府,母亲还信不过齐嬷嬷吗?”柳澈说。

“刚刚匆忙,也未来得及与齐嬷嬷多说什么。”莫悠说。

“母亲放心吧,萱儿和齐嬷嬷相处的很好,还能让萱儿吃亏不成?邹侧妃是个好相与的,马侧妃在宫中,并不在王府,是皇上亲下旨意,要马侧妃在宫中学习礼仪。

母亲,安心就是,早些歇息,王爷不是说了,母亲可是常去,实在不放心,日日过去就是了。只是母亲要辛劳一些了。”柳澈安慰道。

“这算什么辛劳,看着萱儿现在的样子,母亲心里难过,你我都无恙,你父亲至今也没有消息,想来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唯有萱儿,母亲这心里,像是刀割一样。”莫悠说着哭了起来。

“母亲,往好了想吧,至少萱儿现在尚好。父亲……皇上没有再拘着你我,还许儿子继续为官,可见父亲的事,皇上自有定论。”柳澈说。

柳澈见莫悠仍是啼哭不止,悄悄的附在耳边说,“母亲,王爷跟儿子说,皇上与父亲像是在下一盘棋。”

莫悠止住了哭声,惊讶的看着柳澈,柳澈小声的说,“看起来,皇上是把咱们放在眼底下监看着,实际上,又何尝不是一种保护呢?”

莫悠瞬间明白了,若真的是造反,怎会是现在的局面,柳澈接着说,“杜刚将军曾在父亲的麾下,皇上让他去赤城,是有深意的。”

莫悠说,“母亲原本以为,皇上派杜刚来是让他大义灭亲的,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澈儿,如今我们当如何?”

“母亲,就当不知内情,该喊冤还是得喊冤,该辩解还是得辩解,只是莫要真的怨怼于皇上才好。西戎屯兵,王爷即将出征,儿子估摸着,此事或许要有结论了。”柳澈说。

柳澈替莫悠擦干了泪,说,“母亲,您已入京,萱儿也要及笄了,该准备着了,这是现下要紧的事,待萱儿及笄礼过后,还有大事,母亲,儿子提醒您一句,莫要钻了牛角尖。”

莫悠看着柳澈,心下明白了,“母亲自有分寸,只是,萱儿如今以何身份住在王府?王爷可有说吗?”

“母亲,萱儿只是借住在王府,总有一日会回来的,母亲先歇息,萱儿的院子,母亲还得费心才是。”柳澈说,“有些事,儿子不便与母亲说,待萱儿回来,母亲慢慢的问就是了,只是萱儿……”柳澈不知该怎么说,能让莫悠心里少些痛楚。

“萱儿怎么了?你快说呀。”莫悠见柳澈半天没说话,急的不行。

柳澈想了想,还是如实相告的好。“母亲,萱儿受伤失忆,这您是知道的,若是萱儿不与您亲近,莫要往心里去,瞧着她和齐嬷嬷,就知道,萱儿心里还是想能有个人依靠的,母亲莫要心急才好。”

柳澈见莫悠又要哭了,说“母亲,萱儿若是很努力的想以前的事,就会犯头疾,几个人都拦不住,儿子跟您说这个,不是惹您伤心,只是想说,慢慢来,别难为了萱儿,也别委屈着自己。”

莫悠暗自垂泪,她都懂得,只是可怜了萱儿,做母亲的哪能不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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