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轿椅上的男人
是夜,空无一人的幽静厕所里,一道白光闪过,最后一个坑位中的某个鸡窝头拿着今天刚到手的一万块钱,实在没忍住抽了一发蓝图,看着手中普通品质的蓝图。
【坚不可摧钢笔】
介绍:一支远古时代留下的钢笔,它历经了冰河时代,恐龙灭绝,封神大战,以及无数的战役,造就了其坚韧无比的特性,很少有东西可以在其身上留下划痕,传说洛基亚的技术人员就是靠着探究到了其一点点的奥秘才造出了坚韧无比的手机。
材料:宇宙合金x1,墨水x1或材料点2000
一位起夜的同学在厕所门口听到了某个隔间内传出隐隐约约的哭声,吓得转头就跑,于是乎南艺的厕所流传出有位上吊自杀女生回来找渣男复仇的流言。
次日早上,体育馆门口的门口围了一大批的观众和记者等待入场,今天是江省筛选赛的决赛,不少人都是来给自己支持的队伍加油的。
四张大海报挂在体育馆的墙壁上,分别是锡市百炼大学,杨市临江大学,江省旭日大学和金陵艺术学院。
金艺的海报上,冷玉雪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其余人像孔雀开屏似的站在冷玉雪的身后,陈望星心里吐槽着这美工一定是个二次元。
按照流程,今天上午抽签之后直接进行两场比赛,获胜的队伍会有一下午的时间休息调整,晚上进行最终决赛,决定代表江省出战的人选。
在抽签之前主办方安排了一些表演,此时的金艺正在休息室内商讨事宜。
“三个队伍里最好对付就是旭日大学了,我看过他们的比赛,每次都是堪堪胜出,进决赛也是压线,强倒也算强,但并不超模。”
冷玉雪翻动着旭日大学的资料,看了几眼就把资料传递下去,“你们感兴趣可以看看,不过他们没有什么特别需要注意的人员,我觉得我们应该重点关注一下百炼和临江。”
大熊毫无兴致的把传过来的资料直接往下传,“临江不是打过了嘛,实力也就那样了,我还是对百炼大学比较感兴趣。”
“毕竟都是你的族人是吧?”毕德插嘴打趣道,“临江既然见识过我们的实力,如果再对上应该就会认真对待了,讲道理其实他们的整体水平还是很强的。”
冷玉雪对着毕德点点头,“是的,如果对上临江难免要暴露陈望星的底牌,倒是比较麻烦。”
大熊则是一副我啥也听不到的模样,一个劲对着百炼大学的资料挑刺,什么这肌肉一看就是喝蛋白粉喝的之类的话说个不停。
陈望星看着手机上百炼大学的比赛视频,努努嘴:“看运气吧,对上临江我就直接掀牌,现在计划一下怎么对付百炼就行了。”
众人点头,随后便凑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
“感谢大家的掌声,欣欣要和大家说再见啦,最后让我们为筛选赛的选手们加油!哎哎哦!”
歌手结束了自己的压场表演,在粉丝团“哎哎哦!”的欢呼声中撤了下去,刚回到幕后,本来满脸笑容的偶像瞬间变脸,一副厌烦的模样砸了咂舌,“妈的,一个小筛选赛也请我来,还让那么多小糊咖和我同台,真掉价。”
抱怨完的小偶像结果助理的冰美式,带着十几个保镖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通道内,原本不算狭窄的通道被保镖们堵的只留了一丝空隙,路过的工作人员都得侧着身子才能过去。
保镖中心的偶像欣欣享受着这种唯我独尊的氛围,突然被队伍前方保镖的呵斥声打断,“让一让让一让,不签名不握手,哎你干嘛还不让开,哎哟卧槽!”
欣欣眉头一皱,有些不悦的抬头踮脚看向前方,只见六个肌肉壮汉迎着自己的保镖群就挤了过来,人均一米九的肌肉男仅仅是正常前行就把保镖们撞得人仰马翻。
被众星捧月惯了的欣欣还以为是狂热粉丝想要签名,看保镖拦不住只好不耐烦的换上一副担心的表情,“你们不要挤了不要挤了,会受伤的,想要签名的话...哎呀!”
六名大汉看都没看欣欣一眼,直接穿过她,可怜的欣欣在六个钢铁般的胳膊中撞来撞去,缓过神来对着大汉背影一个没忍住开口就骂。
“你们傻逼吧!挤你马呢挤,有没有素质啊尼马死了急着上坟啊土比!”,角落里,一位刚刚被保镖推撞到墙上的工作人员正在偷偷拍摄,想必明天这位偶像的公关团队就要开始忙了。
赛场上,四支队伍已经聚集了,冷玉雪先是和临江的“熟人”队长打了招呼,再看向其他两队,百炼的队长和资料中的一样,是别称黑猩猩的大光头,倒是旭日大学带队的是一个没见过的男人。
而这个男人也吸引了全场的注意,不仅仅是因为他从来没有登场过,更是因为他此时的状态,只见旭日大学的四名选手抬着一顶轿椅,而男人双手一手搭在椅把上,一手吊着香烟,俯视着在场众人。
临江大学的队长糜山河悄悄凑到冷玉雪旁边,“这人你见过吗?”,冷玉雪端详了一会轿子上那高傲的男人,思考了一会摇摇头表示没印象。
而百炼大学的黑猩猩已经用目光死死盯住那高高在上的家伙了,男人感觉到不善的目光,只是微微侧头看了一眼黑猩猩,便露出轻蔑一笑不再搭理。
主持人赶紧出来缓和气氛,“能站在今天赛场上的都是我们江省的骄傲,不管今天结果如何,他们都是江省最耀眼的新一代,让我们为他们一路来的拼搏和汗水鼓掌!”
紧接着,主持人简单介绍了一下各队,毕竟能打到现在说没人认识那也不太可能,不过出乎意料的事,旭日大学的队长并不是那高坐轿子上的男人,而是一旁没有抬轿子的长发男。
长发男面露尴尬的向观众和其他队长打了招呼,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轿子上的男人,好像生怕男人因为自己的举动不高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