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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鸳鸯蛊(2)

“你在写我妈妈的故事哦?”王语嫣不等岳峰上传,扒拉着鼠标把这一章看完了,“嗯,不错,写的很有文采,奖励你一下。”她绕过椅子歪在岳峰怀里,红唇微张,似笑不笑的看着岳峰。

“什么意思?”岳峰感受着怀里的温软肉体,色心压抑不住的沸腾。

“装傻,”她娇嗔着,对着岳峰的嘴巴吹了一口气,吐气如兰。

岳峰不是柳下惠,也不是君子,只是过不了心里的这一关,但这送上门的美色不收点利息似乎有点太暴殄天物了,于是也就顺水推舟轻薄了一番。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这是岳峰给自己找的理由。

正在热吻的时候,王姑娘的电话铃声响了“如果明天的路你不知道该往哪走,就留在我身边做我老婆好不好……”

“喂,妈。”是刀姐打来的电话。她的柔软还圆鼓鼓的在岳峰手中揉搓。

“姑娘,该回来了,女孩子家家要自爱哦。”电话那边苦口婆心的在劝导。她却被揉搓的浑身发烫。轻轻的拍了一下岳峰的手,不情愿的离开他的怀抱,站起身接电话。

“好的,我马上回去了。”挂了电话,略有歉意的跟岳峰告别,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别墅。被撩拨的心猿意马的岳峰也无心再写作,站在阳台看西双版纳渐渐落山的夕阳,二楼的视野很好,天空的晚霞虽然已近黄昏,但像极了风韵犹存的少妇,令人迷醉遐想。

“妈,我回来了,”王姑娘把自己的包包放回房间,换了一身家居服,缔勒了双拖鞋敲了敲对门。

“来了,”王妈妈打开了门让姑娘进来,“没吃饱吧,再吃点吧,我给你爸刚做好。”

“行,”自己爸妈家她有什么可客气的,拉了吧椅子坐下开始吃第二次晚餐,看到有一碟子炸蚕蛹,想着刚才岳峰小说里啊q吐出的虫子忍不住胃里痉挛,“唔……”她捂着嘴跑去了卫生间,哇哇的吐了起来。

“欸,孩子妈,姑娘不会跟那个岳总……”老王想歪了。

“没有的事儿,即使是有孕吐也不会这么早。”还是王妈妈怀过孩子,基本的生理知识还是有的。

“哦,那我放心了。”王爸爸舒了一口气,放心的吃起饭来。“我们可不能答应让女儿给别人做小,虽然那个岳总看起来还不大,但怎地也有四十多岁了,比我小不了几岁。”

“嗯,放心吧,我看着呢。”王妈妈信誓旦旦的保证。

“妈,以后别做这些虫子的菜了,看着恶心。”王姑娘漱了漱口,回到饭桌,看着老爸津津有味的嚼着蚕蛹,胃里又忍不住翻腾,干脆不吃了,坐到客厅看电视。

“你今天是怎么了姑娘,”王妈妈从热水壶里倒了杯热水,加了点蜂蜜进去,端给姑娘,“喝点蜂蜜水暖暖胃。”

“妈,我刚才在岳总那里看他写小说,写我们滇西一个下蛊的故事,姥姥她们会下蛊吗?”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水,缓缓的把岳峰小说里的故事复述给妈妈听。

“嗯,这个不是我们族的蛊术。”王妈妈说“我们族也有类似的让相爱的男女永不分开的巫术,只不过我只是听说,从来没有用过。”

王妈妈好像在思索着妈妈曾经给她传过的一个鸳鸯蛊,那还是王爸爸回昆明前王语嫣的姥姥偷偷把她叫到里屋告诉她的一个不传之秘,听说是以纯阴女子经血为引,滴入情花蕊中,养至果实成熟,挤出汁液存储,在和心爱男人做那事儿时在甬道滴少许,等两人相交至最顶点时,男方的液体与女方培育的汁液一旦交融就会起到情定终身的作用,生死不离,一旦离开便会万箭扎心思念不已。一方背叛或者死去,另一方亦不能独活。

王妈妈当时不忍心老王受万箭穿心之苦就没舍得弄这个鸳鸯蛊,等到讲完王妈妈才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大惊失色的问“姑娘,你要干什么?”

“没啥,我就是好奇问问。”她又喝了一口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答妈妈。

“你千万不要做傻事啊,”王妈妈叮嘱女儿“现在你们年轻人多开放呀,合则聚,不合则分,谁也不用对谁负责任。你要是用了这个蛊,万一后悔那可是要命的。”

“嗯,知道了妈,我回去睡觉了。”喝完水,起身和老王爸爸打了个招呼就到对门去了。

躺在自己的床上,王语嫣闭着眼睛思量着妈妈的话,“鸳鸯蛊,”好美的名字。

翌日,王语嫣和店里的值班店长打了个招呼就开着自己的车进山去外婆家,因为她每年外婆生日的时候都会伴随妈妈进寨子给外婆做寿,外婆心脏不太好,所以种了几株曼陀罗花儿(金曼陀罗代表幸福),它的香味可以缓解心悸,但果实却另有妙用,王姑娘冰雪聪明,很快就知道妈妈的话应该确有其事。

“咪涛(外婆),我来看你了,我妈让我给你捎来一些营养品。”岳峰来景洪的时候,顺便让王维妮捎了两套仁康公司的产品,那天顺道给了老王一套,算是见面礼,恰好外婆心脏不好,就以送营养品为由来看咪涛(外婆)。

“哎呦,我们家的骚哆哩(少女)回来了,让咪涛瞧瞧,又长胖了啊。”一个七十来岁瘦瘦的阿婆迎了出来,这是王语嫣的咪涛(外婆)。

“嗯,妈妈现在给我一个恩人做饭,没法过来看您,这不就让我开车过来看看您怎么样,身子还好吗?”

“好,除了走路有点喘以外没啥毛病。”

王姑娘从副驾驶把大分子肽拿出来,递给阿婆,“咪涛,这是我一个朋友带来的北方神药,你每天按我教你的方法服用很快就不喘了。”

“哦,是吗,好,你告诉我怎么用,来进屋吧。”傣族的寨子一楼是悬空的,几个实木圆柱座在石础上,支撑起一个四十多平米的二层小木屋,家里依娜(姑母)二嬢嬢和咪涛(外婆)住在一起,凹黑(姑父)也和咪涛(外婆)住在一家,因为傣族是母系社会,山里的寨子大多遵循男嫁的风俗,因此女娃娃金贵,男娃娃俗称“赔钱货”,长大了还要陪送一大笔嫁妆出去到女方家。

“二嬢嬢没在家吗?”王姑娘问咪涛,

“进山和你凹黑采蘑菇去了,待会儿捎点回去啊,”咪涛亲昵的拉着骚哆哩的手。

“行,”王姑娘随咪涛上了二楼,阳台上种了十多株,紫的、粉的、红的、黑的、金色的,比比皆是,生长在一个大的塑料泡沫的土床上,争奇斗艳,散发着令人迷醉的芳香。

“咪涛,你有铲子吗?我取几株曼陀罗回去种,挺好看的。”王语嫣跟咪涛(姥姥)要铲子。

“你要这种花儿干什么,它有毒的,况且女孩子单独养不好。”咪涛劝道。

“没事儿,咪涛,”她编了一个瞎话,“我一个朋友也是心脏不好,我记得它可以治疗心悸,所以顺便带几颗给他。”

“诺,铲子在窗子下,你自己挖吧,小心别扎着手。”曼陀罗已经到了结果实的季节,她小心翼翼的挖了两棵紫色的和两棵金色的,又顺手在旁边拿了两个花盆,到下面取了些土一并放到车上。

陪着咪涛聊了半天,吃了午饭就回了景洪。

刚好这几天月事期间,取了几滴自己的经血灌到曼陀罗的喇叭口里,担心药效不好直接把卫生巾一截两半埋在了花盆里做肥料,把紫色的曼陀罗放在了办公室的窗台上,拎着金色的曼陀罗直奔岳峰的别墅。

当时岳峰正在午休,小金毛一看是王姑娘也懒得汪汪,她用纤纤玉指指了指小金毛,它恐惧的缩回了狗窝,嘴里呜咽着,意思好像在说“你们女人都不讲道理,我不招惹你行吗?”

刀姐刚好回家里给老王做午饭去了,她蹑手蹑脚的上了二楼,打开书房门,仔细寻找着放曼陀罗的最佳位置,阳台是西向的,正午的阳光也可以直射到阳台上,也就是说从早上十点左右到晚上有阳光的时候基本都可以照射到书房阳台。下午两点是曼陀罗吸收日月精华最炽时刻,而那个时候刚好是岳峰回书房写作的好时间。

把金色曼陀罗放到最易吸收阳光的地方,其它的绿植都往旁边挪挪,以防太近影响了果实的成长。她前几天给岳峰买睡衣的时候特意也给自己买了一套放在了南边的主卧衣柜里,蹑手蹑脚的走进卧室悉悉索索的换了睡衣钻进了午睡的岳峰怀里,睡意朦胧的岳峰隐约感到有一个温软如玉的躯体钻进了自己怀里,刚想要睁开眼睛就被一双玉手遮住了双眸,“乖,我之想休息一下,你的怀抱好温暖。”

于是手安分的拢着她温热的身子,不情愿的继续午休。美女在怀,已经三天没有吃“肉”的岳峰自然很不安分,看着怀里几乎瞬间入梦的王姑娘,小心翼翼的闭着眼睛从后背往睡衣里面摸,也许是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太累了,也许是金色曼陀罗的气息影响了她,竟然有点迷醉了,任由岳峰轻薄。

睡衣很是宽松,从上往下延伸,当摸到下面一层薄薄的安全护垫时,岳峰沮丧的住了手,狠命的箍了她,再次进入梦乡。

“我的骚哆哩(少女),你在家吗?”刀姐接到妈妈的电话,“咩苏(妈妈),啥事情吗?”咩苏很少给自己打电话,刀姐以为出什么事情了。

“你的骚哆哩(女儿)从家里移走了几株曼陀罗,我也不知道她要干什么。”王姑娘的咪涛(外婆)给刀姐告状。

“咩苏(妈妈),我知道了,回头我问骚哆哩咋回事。您身体还好吧?”刀姐也很长时间没去看妈妈了。

“我很好,不必挂念。那没事我就挂了啊。”

“嗯,咩苏您注意身体啊,有事打电话。”刀女士挂了电话,看了看时间,女儿有可能在睡觉,算着日子这几天是她的姨妈期,所以就没打算在午休时间打扰姑娘。

“姨妈期,……”她忽然警觉了,“坏了坏了,怪不得昨天女儿问我下情蛊的事情呢,会不会?”

但这种事情又不好意思跟丈夫说,他是个汉人,跟他商量怕他多想,会不会以为当年自己也给他下蛊呢。“老王,你先吃着,我去一趟别墅。”

“唔,好,”老王嘴里塞得都是食物,含糊不清的答应。

刀姐连包都顾不得拿就下楼直奔曼西缇8号院,也就十分钟的路程就到了,果然姑娘的minicooper泊在别墅门口,刚到院子里,小金毛委屈的凑到脚边告状,好像再说“你姑娘指我。”

她无暇顾及小金毛的感受,疾步上楼来到岳峰的卧室刚要敲门,一股浓郁的曼陀罗香气弥散在过道,她循着香气走到书房,看见阳台上赫然放着一盆金色的曼陀罗,而喇叭花蕊上的一抹嫣红像极了人血。

“哎呀,这可怎么办呀。”主家岳峰正在午休,她也不好意思去敲门打扰,万一捉奸在床她该怎么处置这尴尬的场景?好在女儿月事期间岳峰也占不了大便宜,顶多女儿被轻薄就是了,她蹑手蹑脚的又回到了楼下客房,在床上辗转反侧,等着手机一秒一秒的煎熬,好在离两点只有二十分钟的时间,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楼上卧室的岳峰下午两点准时苏醒,他是个极自律的人,白天不敢睡太久,否则晚上又该失眠了。看着怀中酣睡的王语嫣,叹了一口气,如果说他不好色鬼都不相信,但他也不是随便的人,只是王姑娘像极了那个抛弃他的女同学,有一份青涩回忆在里面,喜欢是当然的,爱还算不上,他睁着眼睛静静地等着王姑娘苏醒。

或许是感觉到岳峰醒了,也或许她一直都在装睡,没到十分钟的时间,她睁开了那双让岳峰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双眸,这双眼睛并不完全是那女同学的,而是那女同学的三姐的,那个时候女同学才十六岁,有一次他去女同学家看她,刚好她三姐迎了出来,她三姐那时候也就二十一二的样子,身材凹凸有致,尤其是那双眼睛的一汪清水,深深的淹没了岳峰那颗少年的心。

“岳总,我把书房给你打扫好了,你醒了吗?”刀姐十分钟后再也忍不了了,跑上二楼在过道里轻轻的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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