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我可以当你的伴侣
五方目瞪口呆地看着电脑上那嚣张至极的表情包,久久没反应过来、
少爷和HM的交锋,现在来看,是少爷……输了?
还被HM在电脑上植入了一张表情包?
这对于少爷来说,应当是奇耻大辱吧?
傅言鹤面上却没有露出丝毫耻辱,眼眸微微眯着,飞快地敲击了两下键盘,在那蓝色代码彻底消失,植入了一个小小的音频。
于是乎。
成功恶心了对方的沈宴禾在撤出代码时,电脑上突然响起了一道道梵音。
“叮!叮!”
“南无普贤菩萨。”
“南无普贤菩萨。”
“南无弥勒菩萨。”
………………
“……”
沈宴禾忍不住瞪大猫瞳,见鬼了一样看着电脑屏幕上出现的,正在不断敲击的黑色木鱼,嘴角抽了抽:“……金刚经?”
她忍不住抬手扶额,轻笑出声:“这人还怪有意思的。”
气量还那么小,她给他了一个表情包一个音频,他就给她回敬一个。
沈宴禾咂咂嘴,放松着身子靠在电脑椅背上,听着耳边的金刚经,眯起了眼眸。
没想到,这傅氏集团里还有那么好玩的人。
那人的黑客技术,还跟她不分伯仲。
啧。
要想从傅氏集团的后台里查到有关于那人的全面资料,怕是不行了,得另走别的路子。
或许……
可以试探一下傅言鹤。
沈宴禾本想今天晚上去给傅言鹤按摩的时候稍微的试探一下他的态度。
可惜,他早早地就入睡了,今天晚上的按摩取消。
她也只能抱着遗憾回房睡觉。
翌日。
听了一晚上金刚经,但丝毫没影响睡眠的沈宴禾打着哈欠出门,正打算去饭厅吃早饭时,傅言鹤紧闭的房间门也从里面打开了。
五方将坐在轮椅上的他推了出来。
沈宴禾原本已经朝外走,刚走两步又顿了下来,倒回去看着眼下一片青黑,面色极其阴郁的傅言鹤,疑惑地问:“你昨天晚上不是早早就睡了吗?怎么黑眼圈那么严重?”
难道昨天晚上,他做贼去了?
跟音频做了一晚上斗争的傅言鹤:“……”
他周身气压极低,如墨般漆黑的眼眸染上了几分阴郁。
要是让他抓到HM,他肯定要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还愣在那里干什么?”傅言鹤没正面回答她的话,脸色极臭,清洌的声音带了几分哑:“过来推我。”
沈宴禾无奈叹息一声,认命的上前,从五方手里接过轮椅扶手:“来了。”
也不知道是谁惹了他了。
一大早的,跟吃了炸弹一样。
大厅内。
沈宴禾推着傅言鹤进入大厅时,一眼便看到了正坐在沙发上和江韵相谈甚欢的夏染。
沈宴禾脚下步微顿,坐在轮椅上的傅言鹤也看到了大厅内的夏染,眸中闪过了一抹厌恶,面色更冷了。
沈宴禾心中感叹,原以为夏染上次被傅言鹤警告呵斥后,就不敢再来了。
没想到人家的面皮,比她想的还要厚。
他们进来发出的动静也惊动了沙发上的两个人,江韵笑眯眯地看向傅言鹤和沈宴禾,还没开口说话,原本坐在她身侧的夏染便一脸局促不安地站了起来:“阿鹤。”
傅言鹤面无表情,侧头冷冷地看向暗戳戳吃瓜的沈宴禾:“你停在这里是要给人开席?”
沈宴禾:“……”
妈的,嘴真毒。
她朝着夏染和江韵抱歉一笑,推着傅言鹤朝着饭厅的方向走去。
还没走出两步,一道纤细的身影便出现在轮椅面前。
沈宴禾连忙停下,眉头一皱,看着这突然出现挡路的夏染:“夏小姐,您怎么能突然出来挡路呢?要是我没有及时停下,不光你要受伤,我老公也会受伤的。”
夏染听到这声亲昵的老公,手紧握成拳,尖锐的美甲刺进了手心,给她带来了些许刺痛,压下了心中的愤怒:“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怕阿鹤不肯留下听我说话。”
她抿了抿唇,面上露出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带着几分歉意看着眼前面色冷漠的傅言鹤:“阿鹤,我今天是来给你道歉的,我那天鬼迷心窍了,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还有,我昨天听阿语说,你因为我停了她的卡。”夏染贝齿轻轻咬着唇,端是一副可怜委屈的模样:“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阿鹤,你怪我就好了。”
“阿语是你妹妹,你们千万不要因为我吵架。”
沈宴禾心里忍不住海豹鼓掌。
真真是端得一碗好茶。
比她昨天晚上还要茶啊。
傅言鹤眸光冷冷的看着她,声音又冷又无情:“说完了吗?说完了就滚,别出现在我面前碍眼。”
夏染被他这冷酷无情的话说的面色一片惨白,纤细娇柔的身子晃了晃,面上露出来了一抹柔柔的笑容,抿了抿唇道:“还有一件事。”
“我今天来除了给你道歉,还要跟你说一个消息,祁云谦要跟宋时薇举办订婚宴了。”
原本坐在沙发上安静的没有说话的江韵冷不丁的听到这个消息,瞬间坐直了身子,皱着眉问:“这消息是真是假?”
“要是我没记错,宋家那一位千金,应该是刚坐过牢出来的那一位吧?祁家人能同意?他爸妈能愿意让他儿子娶一个坐过牢的女人?”
“还有阿语怎么办?”
阿语那么喜欢祁家那小子。
要是她知道这个消息,岂不是要疯?
沈宴禾脸上没有出现任何意外的表情。
毕竟这个消息,她早就从宋时薇那儿知道了。
“伯母,千真万确。”夏染点了点头,叹息了一声,眼眸深深地看向傅言鹤:“至于阿语……只能算是她跟祁云谦有缘无分了。”
“阿鹤。”夏染仿若忘记了方才傅言鹤对她的冷言冷语,依旧目光柔柔地看着他,轻柔地问:“订婚宴在三天后展开,我这次来,是想问你要不要去?”
“若是去的话,我可以当你的女伴。”
沈宴禾:“?”
当我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