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巴克尔莫德的舔狗发言。
“你不就是想找个男的陪你吗?你可以来找我呀!”
巴克尔莫德声泪俱下道。
巴克尔莫德话音刚落,周围瞬间鸦雀无声。
所幸外面那些人都离门口比较远,并没有听到他刚刚说的这些话。
巴图温克利震惊的微微张大嘴巴,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他本来是想过去把巴克尔莫德给拉开的,如今听了巴克尔莫德这一番刷新三观的言论,他都不知道是要把他扔出去,还是要装聋作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继续在一旁吃瓜。
毕竟要论痴情,人家是真的痴情。
都这样了,竟然还不死心。
巴图温塔莎听后,脑中一片空白,此时的她也是被巴克尔莫德的这一番惊天动地的言论惊得有些不明所以。
良久,巴图温塔莎终于缓过神来,她咽了口唾沫,声音平静道:
“巴克尔莫德,你要知道,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我的事你少管。”
巴图温塔莎觉得自己跟巴克尔莫德什么关系都不是,要非说有关系,只怕也就只是些从小长大的“情分”。
巴克尔莫德一来不是她的驸马,二来也不是她的父母长辈,也不是跟她有同血缘的兄弟姐妹。
无论是站在哪个角度,他都没资格去管巴图温塔莎的闲事。
“你当我大老远跑来就是为了听你说这个的吗?”
巴克尔莫德咆哮道。
巴克尔莫德泪流满面的看着巴图温塔莎,眼中的心酸和委屈看的真让人心碎。
巴图温塔莎见此,内心有了那么一点点触动,但也只是一点点。
巴图温克利见此,眼神有些不善的看向巴图温塔莎,那意思好像就是你看看你造的孽,还不赶紧哄哄。
巴图温塔莎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声音不带走一丝感情道:
“你大老远跑来,我也能理解你的辛苦。”
“但你要明白,我跟你什么关系都没有。”
巴图温塔莎心想你大老远跑来的关我什么事?
又不是我让你来的。
虽然巴图温塔莎心里是这么想的,但面上还是要说的客气些。
巴克尔莫德听后,顿时心如死灰。
他松开巴图温塔莎的肩膀,眼神无光的瘫坐在地上。
“够了,巴图温塔莎!”
“人家大老远跑来容易吗?”
“你说这话不让人寒心吗?”
巴克尔莫德怒气冲冲道。
作为一个旁观者,尤其是一个跟巴克尔莫德有过节的旁观者,他也看不下去巴图温塔莎这种薄情寡义的行为。
巴克尔莫德虽然人品不怎么样,但他对巴图温塔莎却是真心实意的。
在知道巴图温塔莎和追月厮混在一起要去庆国后,连口水都没喝就颠颠的跑了过来。
一个时辰的路程并不好走,而且还是在夜色正浓的时候。
他本来能在第二天白天的时候赶过来见她,但他不想巴图温塔莎跟着追月去庆国,所以就连夜跑到这里,就是想阻止她。
“那你问问他跑这里来是干什么的?”
巴图温塔莎毫不客气的问道。
虽然见到巴克尔莫德这副惨样,她是有一点点心软,但她可没忘记巴克尔莫德对她做的那些事。
当时的她哭的比巴克尔莫德都惨,那个时候可没人替她出头。
巴图温克利听后,瞬间沉默了。
他立马收起了自己愤怒的情绪,默默退到一边。
他能想象到如果自己今天不来的话,巴克尔莫德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软弱可欺。
要是他今天晚上正好没来的话,巴克尔莫德还不知道有多嚣张。
“巴克尔莫德,我知道你委屈,但是我想问问你,你来这里是干什么的?”
巴图温塔莎前半句是在象征性的安抚巴克尔莫德,后半句则是在直击问题中心。
那就是你巴克尔莫德大半夜的不睡觉跑这里来干什么的,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难道你带着人大老远来抓我,我还要感谢你?
说实话,巴克尔莫德能不辞辛苦的大老远赶来,巴图温塔莎心里还是有些感动。
但也只是有些感动,在反应过来他是要来抓自己的后,就立马将心里的那点感动给压了下去。
废话,要她真的心疼起巴克尔莫德,那和只记吃不记打的蠢货有什么区别?
而且他现在没对自己怎么样,那不是因为他忽然良心大发,而是她身旁还站着个人。
所以他就算再生气,也只能质问他,对她咆哮怒骂。
巴图温塔莎可以想象的到如果巴图温克利今天晚上正好没来的话,这家伙会有多猖狂。
只怕会把她摁在床上打一顿然后狠狠蹂躏一番,同时将追月大卸八块。
巴克尔莫德听后,瞬间哑然,随后很快反应过来,声音略带哭腔道:
“我这不是担心你吗?”
“我打听到你的消息就立马赶来了。”
巴图温塔莎听后,右眼皮忍不住跳了一下。
巴图温塔莎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心想你可真会避重就轻,你怎么不直接说你是来抓我的。
不就是顾忌着巴图温克利在旁边站着不好说嘛。
“塔莎,算了,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就在巴图温塔莎还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巴克尔莫德忽然摆手道。
巴图温塔莎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心想你搞什么鬼?刚刚可没见你说算了的。
“不是,二哥,这件事凭什么这么算了?”
巴图温塔莎有些不服道。
刚刚她对巴克尔莫德说自己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的时候,巴图温克利跳出来说她做的有些过分。
如今自己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巴克尔莫德处于下风了,巴图温克利又跳出来说让她算了,真是好话坏话全让他一个人说了。
“算了吧,反正一直说下去这件事也没个结果,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而且你也不想跟着他回去见父王吧。”
巴图温塔莎听后,立马将已经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巴图温克利见她这副不得不服的样子,又看到她对自己翻过的那明显到不能再明显的白眼,哪还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
不就是对自己刚刚提出的建议不服气但又没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