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塌肩膀的纹身
“这一桶硫酸,胖爷我就还真的不信这回还融不了这块铁疙瘩。”
由于上次锯这铁块把全村的锯条都锯断了,小哥还拿着刀亲自上阵砍,都没把这铁疙瘩给弄开,这给胖子带来了巨大的心理阴影。
不把这铁疙瘩弄开,他胖爷誓不为人。
所以,胖子特意托人去弄了不少的硫酸回来,这些硫酸能把一个大活人都给融了,胖爷他还就不信这回那铁疙瘩还能这么坚挺。
“胖子,你另外拿个东西把铁块放进去,然后再一点一点慢慢地浇硫酸,整块丢进那么多硫酸里,如果里面有什么东西都会一起被融。”无四喜在一旁提醒胖子。
胖子思索了几秒,想想这也有道理,就往厨房跑不一会儿拿出来一个用来装水果的玻璃碗。
无四喜看着那个玻璃碗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她决定等下要亲自去把那个玻璃碗给扔了,她可不想这个装过硫酸的碗再出现在餐桌上。
就在众人都在围观胖子兴致勃勃地用硫酸把铁块都腐蚀之后,结果令人大失所望,那铁块里面什么都没有。
“唉!大费周章地把这铁疙瘩弄开,结果什么都没有,这不耍人玩吗?”
胖子被这个结果打击到了,他还以为这铁疙瘩里就算没有宝贝,那也应该有什么重要的线索才对。
无邪也有点失望,随即他又想起了一个问题:“这下子线索又断了,不过既然这个铁块里面什么都没有,那塌肩膀干嘛要抢呢?”
这时,黑瞎子在一旁说:“你们还记得塌肩膀身上那个和哑巴张很像的纹身吗?”
黑瞎子的话让无邪眼睛一亮,也想起了那个一闪而过的纹身。
“小哥,你还记得塌肩膀那个纹身吗?”
张启灵点点头,已经拿着纸笔在一旁的桌子上根据自己的记忆画了起来。
然后,无四喜、黑瞎子、无邪和胖子几人就站在他身后静静看着他画。
只是,无邪感觉小哥这越画越不对劲儿,于是他开口问道:“小哥,你这画的和你身上的纹身有什么区别吗?”
“有。”张启灵只说了一个字,接着就低头继续画。
无四喜看了眼无邪那无语的表情,偷偷笑了笑,然后她就感觉自己的脸被捏了。
黑瞎子看着偷笑的阿巳实在是太可爱了,好像很好rUa的样子,就没忍住上手了。
看到阿巳瞪大眼睛呆萌地看着自己,黑瞎子更是没忍住在她脸上香了一口。
无四喜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这死瞎子就没个正经的时候。
转头看了眼另一边的无邪和胖子,幸好他俩注意力都放在了小哥的画上,没看到瞎子的小动作。
这时,张启灵的画也画好了,几人都凑了上去。
“嘶,这好像确实跟小哥身上的麒麟纹身有点不一样。”胖子摸了摸下巴,却不小心碰到被马蜂蛰的伤口。
“这是凶兽穷奇。”
这时,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的无四喜出声了。
“穷奇?”
无邪一脸疑惑地看向无四喜,张启灵听到这个也猛地看向她。
无四喜挑了挑眉,指了指张启灵:“不信啊!你们拿这张图和小哥身上的纹身做一下对比不就知道了吗?”
“嘿嘿,姑奶奶请您回避一下哈!”胖子和无邪一拍既定,打算薅了小哥衣服看看他身上的纹身和塌肩膀的纹身会有什么不同。
但想起了上次再医院时,小哥因为没穿上衣,黑瞎子捂住姑奶奶眼睛的举动。
所以,还是请姑奶奶回避一下吧!
无邪拿来了热毛巾把小哥身上的衣服薅了,把热毛巾敷在了他的肩膀上。
没一会儿,小哥身上的纹身就出现了,无邪正在拿相机拍他身上的纹身。
等无邪拍完后小哥穿上了衣服,一旁的无四喜和黑瞎子也走了过来。
小哥画的那张图和无邪拍的照片被一起放在桌子上。
“如果你画的没错的话,看这笔触和风格,画上的这个穷奇和小哥身上的麒麟纹身应该是一个系列的。”胖子在一旁分析着。
无邪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发现这两张图的风格确实十分相似:“确实像是出自一人之手。”
“哎!你们说这塌肩膀跟小哥不会是亲戚吧!”胖子的脑子里突然蹦出了这样一个想法。
“你这也太异想天开了吧!”无邪反驳着胖子这不知道歪到哪里的脑洞。
突然,一旁的黑瞎子幽幽地开口:“这可说不准哦!”
胖子听到有人赞成他的想法,又立马拿着那张穷奇分析道:“是吧!我这可是有理有据的合理推断啊!你们想想,小哥的纹身如此特殊,如果不是跟小哥有关联的话,怎么会在同一个地方有差不多的纹身。”
无邪听完胖子这一大段的分析也有点沉默了,胖子这话说的也不无道理。
“穷奇纹身是张家外家人的标志,张家向来有内家麒麟,外家穷奇的说法,所以这个塌肩膀很有可能是张家外家人,胖子说他和小哥是亲戚,很有这个可能。”
无四喜说完这些话,胖子和无邪都很惊讶,胖子没想到自己还真有可能说中了。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张启灵看着无四喜问道,他总感觉她知道很多事情,那她是不是知道他的过去。
“我比常人知道很多事情,但是那些记忆只是储存在我脑子里并不属于我,只是有时候看到什么或者碰到什么东西,就会想起些什么。”无四喜看到张启灵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有些东西不是她不想和他们说,而是她说不出来。
知道太多事情,有时候也不是一件好事,知道地越多,就代表越想挣脱束缚。
听完无四喜这一番话,让无邪很好奇姑奶奶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什么叫不属于她的记忆。
他刚想问什么就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转过头看见一旁的黑瞎子向他摇摇头,见状,无邪也歇了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