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FM首站告捷
会场内，此刻少时已然进入第二首歌，《theboys》
编舞和第一首《mr.taxi》一样没有任何变动
如平常打歌时一般无二，整齐划一的刀群舞，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效果
“如果因为害怕就什么都还没有开始的话”
“那你就不要发牢骚！gg！”
“……”
现场的粉丝们齐齐的欢呼着，卖力的摇晃着应援灯和灯牌给予少时姐姐应援，他们呐喊着，嘶吼着，尖叫着…
安炳荣的手不自觉的开始握紧，虽然不担心会出现舞台失误，但内心还是免不了一阵担忧
深怕粉丝们发现了少时内部的可能还存在的‘不寻常’，只是自己并未发现？
对于安炳荣的担心，台上的少女们自然不知道，她们更没想到，自家的理事竟然会作为观众坐在台下看着她们表演，如果知道了，一定会非常惊讶，因为这和她们之前接触的安理事完全是两个人。
当歌曲来到b段时，正在跳着的林允儿的心猛地一紧，小鹿眼不自觉的朝着远处高台上的观众席看去。
因这一看，导致她的动作慢了一拍，她感觉好像有道熟悉的目光在看着自己，她能清晰的感受到，那目光真的只是在看自己不是看的其他成员。
所幸的是，允儿并没有因此而慌张，立刻跟上了同伴们的步伐和节奏。
但那双仿佛会说话且灵动的小鹿眼，依然会时不时往远处的高台观众席瞄去。
不过这些仅仅只是插曲，并不会影响她接下来的演出。
一曲过后，进入自我介绍部分
听着台上这九个姐姐用着做过功课却还带着些许口音的中文做着介绍，可把台下的粉丝给乐坏了
就比如安炳荣身旁的一位男sone，那声音都是吼出来的，嗓子都哑了
反正他只听懂“撒浪嘿”三个字，其他的他也听不太懂，不知道这华夏粉丝究竟在喊什么，只得无奈的将目光重新投向台上
“大家好，我是侑利……”
“鹏城的朋友们大家好，我是yoona”
轮到林允儿，她朝观众们挥着小手，声音略微有些粗，依旧是熟悉的男孩音
刚说完，就下意识的往高台瞄，而后又很快收回
对此，高台某个角落
一袭黑衣的顾闫心中略微有些无语
暗道：这姑娘至于嘛？老往自己这边瞟，自己就是个没票的‘偷渡客’
脑海中响起魂座的声音，听声音，这器灵显然憋着笑
‘殿主，那姑娘从刚才到现在已经往您这瞄了9次，您老不表示表示？’
‘表示什么？她能察觉到我的存在，多半是隐藏的灵巫体质在影响她的五感，常人根本无法察觉到我’
‘…殿主，我说的不是这事~’
‘那你什么意思？说明白点~’
‘…您老自己悟吧’
顾闫在与魂座扯皮子时
台上的自我介绍继续进行着
后面秀英，泰妍依次……最后徐贤结尾
在顾闫听来，徐贤的咬字竟然是九女之中最准确的一个，稍显意外，不过想起对方是学习型人格，也就释然了
相反，以前在华夏留过学的孝渊，咬字这方面还差点意思，但比其他成员多了不少词汇量
其他人的都差不了太多，但其中的个别人他看出，上汉语课时肯定摸鱼了，就比如秀英
这长腿姑娘前半段竟然还用韩语做自我介绍，后半段又用半吊子中文说话…
对此，他不发表任何看法，毕竟这是人家的自由
作为心理教师，身为教师的他，这会却犯了职业病
从这之中他看出九个人对学汉语的态度程度不一，想要教育教育这些姑娘
让他意外的是，学的最认真的竟然是年龄最小的徐贤？
微微叹了口气，不经意的目光下移，看到了一道似乎见过的背影，用神识扫了一下
翻找记忆，想起上次和秦夜碰面时，记得他说过对方似乎是s.m.的理事？
而且还是现在负责少女时代的理事？
这理事…行事作风有些特别，竟然会混在粉丝群里看旗下艺人的表演，这操作他虽然没看懂但也没多想
扫了一圈其他的观众席，最后他在二层的一块观众区找到了金振源和他老婆罗慧妍的身影
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看来这对‘老夫老妻’还真来看了，嗯~两人都挺嗨的
他现在就怕他俩之后回韩国在华夏鹏城的机场里又迷路了
算了，真发生那种事，等那小子打电话求助再说
继续在角落里安静的观看fm
接下来的两小时里
顾闫算是清晰直观的认识到少女时代成员在华夏的高热度，高人气
尤其是在泰妍，允儿，西卡三人出现在镜头和大屏时，应援声尤为响亮
其他成员就相对来说小了些
期间，他还注意到一个现象，现场的应援其实不怎么齐，只有在唱歌的时候整齐一些，大多数时间里都是各喊各的，尤其是到了成员个人说话时应援声尤为突出。
不知道是不是祖国同胞粉丝的特色？
上次去梦想演唱会时，哪怕是拼盘不是专属演唱会，韩国那边的粉丝应援声也比现在整齐
顾闫虽然不懂饭圈文化，但看过一两场不同国家的演唱会，哪怕是个圈外人，他一眼就看出其中的差距。
只能说‘贵圈真复杂’
fm结束时，少时众女留在舞台上与现场的粉丝们一起合影留念
最后再次向全体粉丝90度鞠躬道谢
舞台灯光熄灭，粉丝们有序离场
部分粉丝还时不时回头望向舞台，眼中满是不舍
同时也宣告华夏巡演第一站圆满结束
这时的安炳荣早已离开，并已在后台等待着她们
至于顾闫，也早已不见踪影
等众女来到后台，第一时间就见安理事正看着她们
原本冰冷的眸子中有了些许变化，变得柔和了些，眼神似乎多了点别的情绪
那种眼神就好像老父亲看自家女儿下班回家的感觉
九女心中隐隐有了些猜测，只是还不能确定，但想着离正确答案八九不离十了
对他也不再那么害怕拘谨
“理事好”
“嗯，做的不错，没有让我失望，之后的fm好好干，fighting！”
这话一出，九女心中越发肯定她们的猜测和想法，结合之前接触下来的感受，基本能确定安理事的另一层身份，不过她们并未打算点破
有安理事负责她们今后的各种活动，不免安心不少，她们知道，至少…安理事不会害她们，这就够了！
不由得彼此间露出会心一笑
而后齐齐朝安炳荣高声道：“内！理事！”
泰妍作为队长让安炳荣也加入进来，安炳荣没有拒绝，他知道这些姑娘要做什么，伸出右手与她们的手背叠手背，一同喊出了那句久违的口号
“1，2，3，现在是…少女时代！”
“啪啪啪！”
周围的助理，经纪人，其他随行团队成员纷纷鼓起掌，为站在中央的她们表示庆贺
之后安炳荣先行离开了，他已经没有继续待在华夏的必要了，带着秘书离开体育馆直奔机场
而少女们则在后台休息了片刻
在姜振荀等人加上保镖们的护送下从后门离开体育馆
只是他们没想到后门竟然也被粉丝堵着
不过不是很多，还在他们可控范围内
最终…众女有惊无险坐上停在后门的车辆并顺利返回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