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古少侠威震南憨国
斯坦福大学,其综合实力完全可以与哈佛,耶鲁以及英国的剑桥,牛津相提并论。
理工科方面亦不弱于麻省,培养出过许多对世界产生影响的科学巨擘。
享誉世界的硅谷,最初就是由这所大学孕育,其优秀程度不必说了。
这是一所巨大的,没有围墙的开放式大学,入眼到处是绿色的草坪,暗红色的鹅卵石路,一栋栋中世纪风格的城堡建筑。
站在阳光里,阿星恢复了几分活力。
哥要在这斯坦福继续做主线任务吗?咦,“继续”,“主线”,这两个词很值得推敲呀。
想了一阵,阿星也没想出个所以然,索性不想。
既来之则安之,趁着孤单,让自己优秀起来,既是对自己负责,也是给还关心自己的那些人一个好的交代。
不得不说,阿星同学的心脏真是足够强大。
况且,他心里有个声音,始终在最对他说:不必理会其他的,读书即是修行,努力修行即可成仙。
那就去修行吧!
想到这里,豪气顿生,振臂高呼:努力!修行!
“咕咕咕……”
旁边教堂顶上的鸽群被他惊动,扑喽喽起飞。
……
镜元时空。
种花帝国,艳省,石嫁庄府。
“……一切有为法,梦幻如泡影,如露亦如电,作如是观……”
从寺庙出来,阿珂于车中静坐了半晌,大师偈语犹在耳畔。
因缘际会,缘聚则生,缘灭则散,能真正拥有的只是回忆。而回忆,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情摆在面前,自己没有珍惜,如果……
“阿娇,开车吧!去星旺公司。”
与百炼公司分道扬镳,阿珂成了自由歌手。她不用化妆师,也不要造型师,只临时请了个经纪人兼司机。
阿娇,立志当一名交际花的31岁单身女白领,在经纪界里没什么名气。好在阿珂不接广告,不做品牌代言,不拍影视剧,也不开个人演唱会,平时只让她帮自己打理一下歌曲版权的运作事宜,倒也胜任。
阿珂拥有那十四首歌完整的版权,录音带和唱片可以盗版,但那些有头有脸的影视公司和电视台,若是以商业目的使用这些歌曲,总得给钱吧。
今天,阿珂去星旺公司签《版权管理合同》。
之所以选择艳省的星旺公司,是完全是因为它名中有个星字。
公司门前下车。
“咔嚓,咔嚓……”
快门声此起彼伏,一大帮手举相机的记者,边按快门边往大厦门内退身。
阿珂漠然无睹,径自前行,大号墨镜并不能遮掩她的身材和气质。一干记者真恨不得冲上去扯下她的眼镜,将她倾国倾城的素颜抓拍个够,更有人脑补给她拍写真集。
想想可以,谁也不敢真的实施,甚至不敢将麦克风杵到她面前。
传媒发达,都知道这位玉女天后与众多想讨好媒体的明星不同。
人家从不炒作,从不迎合任何人。
自打与传说中的练总裁分手之后,便误入了冷艳歧途,不接受任何无预约的采访,也不接受任何预约。
但愿今天星旺公司签约后的新闻发布会上,这位艳后能接受提问吧。
签约仪式很简短,应星旺公司邀请,阿珂参加了新闻发布会,同意选择性的回答几个问题。
“……原定夏天举办的个唱会已宣布取消,请问阿珂,您还有开演唱会的打算吗?”
“没有。”
阿珂表达情绪原始直接。
“百炼公司近日公开声明,不再追究您撕毁合同违约的法律责任,您对此有何看法?”
“无可奉告。”
“听说腥辉公司热情邀请您担任电影《嬉剧之王》女一号,请问有这回事吗?”
“没听说过,也不感兴趣。”
“您被誉为娱乐圈第一美女,听说有很多追求者给您派情书,请问有什么感受?”
“感觉烧起来暖暖的。”
热乎乎的冷幽默,阿珂板着脸说。
“冒昧问一句,您有没有正式的男友?”
“知道冒昧还问,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那位女记者被怼的脸通红。
星旺的主持人连忙出来打圆场,“换下一个话题。”
“您近期是否会有新歌发布,柳絮们都很期待呢。”
“单曲《谁的眼泪在飞》,详情去问合作方星旺公司。”
“哇,有新歌诶,请问……”
……
“……谁的眼泪在飞,是不是流星的眼泪,变成了世界上每一颗不快乐的心……”
秋日的商场,校园,大街小巷,到处回荡起这首阿珂的新歌。
无数人被阿珂流水般的忧伤,凄美的天籁,触动了灵魂,击中了泪点,不自觉的眼睛就朦胧了。
却不知,此歌只是田佳仪在思念阿星时候的随手之作。
(向杨立德、陈小霞致敬)
……
我们的田表姐在干什么呢?
这半年来,她把自己裹成一个阿啦伯妇女,在米国西海岸一带租车出行,租船出海。
以c-9527失事客机发现地点为中心,发散开巨大的扇面,搞地毯式排查,她的足迹踏遍洛衫鸡,旧巾山,西鸭图一线悲伤海域的所有岛礁,试图接回流落荒岛的野人阿星。
200多天,天天出海,那是一个何等孤独的身影。
一个人被无边昏暗的海水包围,要有多深的爱才能够如此的坚持啊!
每到傍晚,她便独自一人坐到断崖边,看海涛将满腔怒火泼洒在岩石身上。
此刻,她正迎着海风,沿着旧巾山海边踽踽前行,倾听大海的叹息。
偶尔驻足,仰视那一群绕着帆船桅杆翱翔的海鸥。
悲恸袭来,“阿星,我记得你说过,你是主角,不会轻易死掉,死了也可以复活。可你去了哪里?为什么不带上我吖!”
……
深秋时节,齐撸府街道两侧树叶枯黄,伴随凛冽的风,宛如残云,成百上千地摇曳飘落。
卓小妹终于扶着肚子,住进了中心医院。
依靠腹中仔仔的支持,她挺到了预产期,再也没有鬼哭神嚎的事情,只是有时候会在夜里偷偷哽咽。
在妇产科单人病房,她很少与医护说话,但偏偏会让人很喜欢她。
偶尔和谁说一句,那清脆的仙音,会令人感到浑身毛孔都舒展。
八卦的医护们很快发现,这个漂亮忧郁的小孕妇似乎没有爱人,常来看她的只有两个男人。带着官威的中年人是她父亲,另一位长得有点像演员梁添的青年就不用提了,那货是个小老板,最近猛追住院部护士修竹的事迹,几乎全院皆知,人家来妇产科这边,只是顺带看同学。
难道这个女孩想做单身妈妈?
时代在进步,大都市女性自己带孩子生活的很多。丧偶的,离异的,二奶,小三……甚至有那条件好的白领女性只要孩子,和一些高素质男士一夜情,或者多夜情,有了身孕便将对方一脚踢开。
护士们猜猜猜,会是哪一种呢?
咳,青年小老板当然是汪兴寅同学,王老板靠着贷款,年内在齐撸这个省会城市一口气开了三家“海城铁板烧”。一家总店,两家分店,再加上他最初在海城的分店,共四家店,规模不小了。
省城人口基数大,新开的三家店面凭借“烟锁池塘柳”,很是吸引了一些骚人伪墨客品尝文化,生意可谓兴隆。
汪老板已经踌躇满志,计划着要在两年内,将连锁店在全省十府遍地开花,发展成汪氏餐饮连锁集团总公司。
皇天不负有钱人,修竹护士的堡垒,早在两个月前就已经被他这位青年企业家给攻破了。
唉,真没原则呀!你小修护士不是一直嫌弃汪兴寅长得丑吗?
……
阿星的徒弟古桩没来医院,却早早便把未婚妻吕品惠派过来,帮沈晚照顾小妹。
倒不是说古冠军忌讳出入产妇病房,而是因为,目前他正在国外参赛。
作为去年的帝国围棋界“新人王”,十天前,古桩便飞赴憨国腐山,代表种花参加第十届花日憨三国围棋擂台赛。
花方代表团由马大春九段,刘大光九段,俞小斌九段,和古桩三段组成。
马大春作为团长压轴,因获“新人王”头衔被特授职业三段的古桩充当先锋。
经过数日鏖战,擂台赛已经进入了尾声。
日方四名选手全军覆没,花方主帅马大春正与憨方主帅曹大铉做最后的巅峰对决。
一局定乾坤,马大春九段身上承载着十数亿帝国人的期盼。
若胜,花国在三国擂台赛中夺冠,成为新擂主,明年赛事将移师种花鲸城举行。
若败,憨国成功卫冕,明年接着在兽耳设擂。
欸,古三段呢?
他已被曹大铉淘汰了。
噢,欸?不对呀,他不是先锋,第一个出场吗?咋是败给了老曹?
咳嗽三声,呃,古老木杀到了老曹面前。
作为花方先锋,古老木首战大展神威,轻取日方的新人王山田龟,接着又将憨方新人王崔四十斩杀。
之后几天,他如阿星附体一般,棋品大爆,过五关斩六将如切瓜砍菜。
依田鸡,今春俊,李昌赫,刘昌镐,甚至是日光主帅大林觉,均先后被丫挑落马下。
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在国际顶级大赛中七连胜,凭一己之力令日方灭团,手下败将中有五位头顶着世界冠军头衔!这份含金量……
国际围棋界惊爆了眼球,媒体竟相报道。种花国的文体记者们更是疯奔憨国,抢抓镜头。
种花国作为围棋发源地,这些年总体战绩一直排在憨日之后,有些尴尬。如今,天才棋手横空出世,怎能不令人振奋,当然要大肆宣传一番。
“古少侠棋风飘渺,东一榔头,西一棒,挥洒自如,随着棋局推进,你才会发现,他那些看似随手的一丢,却大有深意,可惜为时已晚……”
“这位堪称不世出的围棋超天才,有个招牌动作,竖中指顶眼镜,他每一次顶眼镜,都能弈出神来之笔。他的眼镜有什么玄虚吗?难道是外星人的智脑……”
“古少侠对围棋的理解,已经领先这个时代太多,似乎不属于这个星球……”
“超级外星人古少侠竖中指顶眼镜架的动作,令南憨人大涨姿势,该手势已经成为一种时尚,在大憨青年中流行开来……”
花文媒体是铺天盖地的溢美之言,这么夸谁能受得了?
反正古老木受不了,丫飘了,信心不只爆棚,而是开始喷发。
在与曹大铉决战之前的记者会上,这货大放厥词。
“无需马老师出马,把老曹交给他的弟子吧,木哈哈哈。”
“让他曹阿满也尝尝我汪氏太极流下法的厉害。”
“当然要胜,而且要大胜,要赶尽杀绝,片甲不留,木哈哈哈……”
全球棋界瞩目的曹古大战打响,古少侠一上来延续神勇,频频竖指,妙手连出,令当今世界围棋第一人曹大铉穷于应付,满头大汗。
弈至中盘,古老木优势时显。
然而,骄兵必败,古人诚不欺也。
针对老曹无奈放出的角地生死劫,古少侠脑子一时进水,竟潇洒地脱先了。
结果被饿狼般红眼的老曹一下住了他的破绽,展开穷追猛打,痛打落水狗,一举逆转了局势。
悲情的古老木最终半目惜败,痛失好局。
古少侠失了乌巢,欲哭无泪,“不对,哥好像是被拍了花欸。”
呵呵,擂台战一局定胜负,就算被拍花,你丫也得认,傻眼去吧。
准备不足的花方后继选手俞小斌九段,刘大光九段仓皇迎战,虽都尽了全力,然技不如人,双双倒下。
曹大铉三连胜。
最后花方主帅马大春不得不亲自出马。
“呜呜呜,我不是故意的,真没下假棋。”
曹马大战的时候,古老木不敢去看,躲在房间里唉声叹气,如丧考妣,愧对先师吖!
没能扫尽天下,他总觉得自己是民族罪人,无颜面见小伙伴,对不起阿星的在天之灵,“唉,关键时刻,阿星怎么也掉链子,啥就不显灵了呢?”
好在最后,马大春九段发挥出色,以一目半优势,战胜了气运耗尽的曹大铉,终于为花国捧回了阔别8年之久的擂台赛冠军奖杯。
得知师傅赢了,饱受“赌棋”指责的古少侠重新活跃起来。
仰天大笑,“木哈哈哈,要不是做徒弟的我屠日灭憨,横扫千军,师傅你老人家能够从容不迫的以逸待劳吗?你徒弟我那可是集功劳苦劳于一身,军功章上也应该有我的一半。”
“好了好了,你功劳最大,谁也不跟你争。”
春风得意走上人生巅峰的马九段,对这个弟子是满意极了,一张老脸灿烂若菊。
“别忙着收拾行李,绷了这么久,放松放松,在南憨玩几天。”
“哎呀,不行!师傅,我必须马上回国,去趟撸省。”吴老木神色一肃,态度坚决。
“你大学不是毕业了吗?还去撸省作甚?”
古老木不敢说还有个师母,转着眼珠解释道,“我朋友的媳妇,这两天生孩子,我必须得去。”
“嗐,你朋友媳妇生孩子,你急着回去干什么?满月或者过百日时候,随个红包就行了呗。你关系好,红包就大一些,就这么简单。”
“老师,你不知道,那是我最好一哥们儿,因为‘9527’空难去世了。他生前的女友临产,你说我这做好兄弟的,难道不应该负起责任,守在她身旁吗?”
是吗?好有道理的样子。
马大春“o”着嘴,眨巴眼睛,状极古怪,心中阴暗地偷反手指,算那受孕期:二月到现在……嗯,堪堪对得上。
飞起一脚踢在好徒弟的屁股上,大怒道,“集体活动你必须参加,明天就是你媳妇生孩子,也不许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