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这事儿也要争?
“你……”
萧兔闻言瞪大眼,不敢相信这个邪恶可怖的男人,竟然有这样无赖的一面。
她一时竟有些无话可说。
宁错却笑着红唇靠过来,在她耳边问,“身子,可难受?”
萧兔不想理他,把脸直接扭开。
男人却看着她笑意不改,“看来是不难受的,很好,本王这几次本是克制,不敢多喂给它,怕胀到了,看来下次可以放开了。”
萧兔闻言愣了愣,她第一时间没明白过来对方说什么,可下一刻,整个小脸突然绯红起来,然后抬起手,拳头使劲捶男人,“你这个流氓……”
宁错直接哈哈哈的放声笑了起来。
萧兔打了几下就没力了,最后选择闭上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
不过三秒钟不到,她就抱着男人呼呼大睡过去。
宁错见此一笑,抱着人朝主院房间走去。
而此刻,花菀的走廊,依旧靠门而立的李明善,听见动静转过头。
她在此等了一晚上,紧皱的眉头一直没松开。
此刻再次听见脚步声,顿时整个人站起来。
很快就看见了有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男人抱着女人,衣衫不整,痕迹无数。
甚至更夸张的是,她看见萧兔如玉的小脚,都印满了吻痕,脸立刻就涨红了。
可她没转开眼睛,全身紧绷的盯着走来的男人,视线转而又担心的看着他怀里的女人。
她很想冲过去,将人从对方怀里要过来,然后狠狠的斥责男人闹起来如此不分轻重。
可也知道眼前的人是萧兔的夫君,而且身份贵重,可不会如对她从不讲规矩的女人,如此只能不甘的狠狠瞪着对方。
可男人对她视若无睹,直接抱着女人进了闺房,而且把门还锁了起来。
李明善,“……”
翌日,春风和煦,暖阳高照。
弄花菀里,落了满地的桃花树下,被人清扫干净,只留下光秃一半的桃树,稀稀拉拉的坚强开着!
萧兔一觉醒来,人懒洋洋的,全身无力,不想动弹。
丫鬟小脂上前来,红红个小脸蛋,羞羞涩涩的道,“王妃醒了,现在起吗?”
萧兔歪着头看她,“几时了?”
小脂浅笑着道,“都中午过了。”
萧兔撇撇嘴,“这么晚了,那个混蛋哪?”
小脂对手指,“那个,王妃,混蛋是指王爷吗?”
萧兔切了声,“除了他还有谁,人哪?“
“王爷一早就出去了。”
“是知道我要找他算账,才吓跑了吧!”
小脂奇怪的眨眨眼睛,“王妃为何要找王爷算账?”
萧兔举起小拳头,“那个混蛋昨晚得罪了我。”
小脂眼睛悄咪咪的看向女人满身痕迹,脸颊更红道,“那个,是王爷让王妃昨晚太辛苦了,所以才……”
萧兔声音立刻高起来,“辛苦,谁?本王妃会辛苦?”
大女人,至死不低头,
李明善抱胸靠墙,闻言瞥了她一眼,“行了,床都下不了了,就别嘴硬了。”
萧兔咕哝了下嘴,“昨晚只是我一时大意,下次再来,他绝对不是我对手!”
李明善无语,她不明白,这种事情也要争个输赢的吗?
萧兔却哼唧道,“你不懂,真正的美女子,那是任何事情都要样样第一的。
再说明明我才是那家伙床上的领路人,是我先睡的他!”
李明善嘴抽了下,“那你加油吧。”
萧兔扬着小下巴,“本王妃只需稍作休息。”
小脂在旁边偷笑,“那王妃今日就在床上用膳吧,想吃什么?”
萧兔想了想,“就馄饨吧,崔夫人哪?”
小脂一笑,“崔夫人去厨房了,她如今啊,可成了咱们小厨房的糕点师傅了,整日里琢磨着给王妃做好吃的。”
“让她少动手,想做什么吩咐别人。”
“奴婢会跟夫人说的。”
“嗯,再请个医师给她看看腰。”
“是。”
正说着,崔夫人就来了,脸上再无生计的愁苦,面貌焕然一新。
她笑盈盈的走上前道,“听说王妃昨晚劳累一夜,如今醒了肯定不想吃些油腻的,我就赶紧给我王妃下了碗馄饨。”
萧兔闻言有些囧,怎么这么多人都知道她‘劳累’一夜吗?
她眼睛扫向小脂,“是不是你大嘴巴?”
小脂赶忙摇头,小脸红了一片,小声道,“是昨晚王爷来时似很生气,打晕了菀里的侍卫,所以大家都知道王爷来了。”
萧兔是知道那家伙来时很生气,没想到竟然还打人了,“可这也只能证明王爷人来我这里,跟我的劳累也没关系吧?”
小脂这次直接羞的用帕子半掩住了脸,“是,是院子里的桃花树……”
萧兔闻言瞬间了然,然后老脸也红了红,使劲在心里暗骂某人。
她不自在的看小脂,“不会所有人都……”
小脂忙道,“不会,这事儿只有我跟明善姐姐知道,崔夫人是听到我们俩说话,所以……”
萧兔稍作安慰,行吧,最起码知道的都是自己人。
而院子里此刻有婆子正说话,声音还大了些。
“也不知道昨晚是刮的哪门子邪风,桃花树上的桃花愣是给吹掉光了,你们看看这树现在光秃秃的,多难看啊!”
有人笑着接口,“看李婆子说的邪呼的,这满院子的花草都好好的,就这棵桃树花掉光了,总不至于那邪风只对着一棵树,使劲儿吹吧?”
“所以我才说是邪风啊,就跟看上这桃树似的,全身的劲儿估计都使它身上了。”
说完众人一阵哄笑。
屋里小脂崔夫人几个听完也没忍住笑出了声。
只剩下床上一个老脸通红的囧囧兔!
碧空如洗,风和日丽。
金雀街,声势浩大奢华张扬的銮驾,正在缓缓驶来。
当头就是八爪金龙旗帜,左右是三十六位腰配长刀,满身血腥气的绣衣卫,在往里,十八位貌若天仙的宫婢,手中各捧五明羽扇,西洋宝镜,提炉、香合,各色鲜果…….
銮驾缓慢行来,道路两边的行人见此,纷纷神色大变齐齐退避,更甚者有些胆小之人,直接吓得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不停的朝着銮驾方向使劲的叩头。
小乐子走在仪驾最中间,看着銮驾中,斜靠着软榻,神情慵懒的男子,心口一块大石终于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