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有贼
温辞在房间听到了这段对话,从房间走了出来,拉着乔锦书的胳膊,道:“小七,我饿了,你陪我去厨房找点吃的吧,晚上的酱骨头,好像还有。”
说到吃的,乔锦书立马应下,跟着温辞快快乐乐的走了。
时晏放了心,没想到自家妻主的定夺就是长鱼桥,他确实是好看,是时晏看一眼都移不开眼睛的清冷美人。
现在就剩下长鱼桥和宋听冉了。
“听曲饮酒,是人生美事,妻主,要来一杯吗?”
宋听冉看了过去,这才发现,长鱼桥在床头边的小柜子上面,温了酒,只有一个杯子,看样子是他一个人喝的。
“行,来一杯。”
长鱼桥诧然,他手中的杯子可是用过的,刚才那么一问,也只是想解开心中疑惑而已。
“那我再去给妻主拿个酒杯。”
长鱼桥从衣柜里拿出了另外一个酒杯,这是宋听冉没想到的,她再次打开了衣柜,里面没有其余的了。
“妻主不必疑惑,把酒问月,两人至美,无人陪我,自然是要收起来一只了。”
“原来如此,我记得萧玉尘挺能喝的,你找不到喝酒的人,可以找他。”
长鱼桥手上动作微微停顿,将新的杯子涮了涮,然后斟满一杯,递了上去。
宋听冉接过,小抿了一口,这酒却不呛人,她闻了闻,有花香。
“这是?”
“这是上次我们全家去镇上玩,带回来的松花酒,妻主不记得了。”
宋听冉只记得买了酒,但是不记得具体的名字,回以微笑,又是喝了一小口。
长鱼桥也端起了酒杯,轻轻与之碰撞,道:“一起喝一杯。”
“好。”
喝下这一杯,宋听冉感觉她的酒量也是可以的,居然没什么反应,她可是一杯就倒的主。
“好喝,再来一杯,你给我弹个曲儿。”
“好,但是妻主莫要贪杯,这酒虽然味道淡,但是后劲极大。”
长鱼桥又倒了两杯,然后开始抚琴,宋听冉谨记后劲极大四个字,所以第二杯都是一点点喝的,配着这个音律,嘴里轻轻哼着她那二半吊子的歌。
长鱼桥从未听过这样的歌,说不上好听,但是很新奇,这样的夜晚是他喜欢的。
忽然感觉到肩膀上一沉,长鱼桥的节奏破了一个音,他微微看去,是自家妻主不胜酒力, 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长鱼桥心里一暖,纵使无人看他,脸颊也觉得发热,他稍微动了动,想要将人扶起来。
宋听冉却在此刻醒了,脸上也是喝酒后的红晕,可爱极了,她看着面前的长鱼桥, 夸奖道:“弹得不错。”
“多谢妻主夸奖,妻主还想听什么?”
宋听冉捏住他的下巴,微微抬起,然后左右的缓慢看着。
“长鱼桥,你长得真好看,第一眼见到你就觉得好看,受了伤连路都走不稳,只要一抬眼,就忘不掉。”
长鱼桥疑惑,当初他在平安镇被赎身的时候,似乎并未受伤,他又看着眼前的人,摇了摇头,不能喝酒还喝烈酒,还能记得他是谁,已经很好了。
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长鱼桥站起身将窗户关好,在原地思考了半天,走到自家妻主的面前,准备扶她去床上休息。
宋听冉站是站起来了,但是却耍起了无赖,紧紧地贴在长鱼桥的心口处,像是没长骨头一样,两只手更是胡乱的撕扯。
一个没站稳,两人一起倒在了床边,还没等长鱼桥做好心理准备,宋听冉喝了酒就是比较主动,按着他的手,亲了下去。
长鱼桥从来没有想过,这一天来的如此之快,也大胆的帮其脱衣裳,但是...
耳边却传来了均匀地呼吸声音,他这心情可能坐过山车似的,轻唤了一声:“妻主。”
没有任何反应,长鱼桥用手摸了摸她的脸,也没反应,起身看了看床头的酒,准备下次掺水进去。
他帮宋听冉脱了外衣和鞋子,又打来了热水擦脸擦手,最终盖上被子,这才算歇会。
刚才的一幕幕还就在眼前,长鱼桥想起来还是会心跳加速,这样是无法入眠的,总不能这么守一夜吧。
吹了蜡烛,关上门 ,独自去了浴房,大半夜的没有热水,他也不要热水,用凉水在里面冲了澡,这才稍微冷静一点。
回到房间的时候,宋听冉呼呼大睡,长鱼桥脱了外衣躺在了旁边,拉开了距离,他可不想再去浴室冲凉,真是冷。
宋听冉翻了一个身,一只脚搭在了长鱼桥的腿上,这睡姿可真不好,他看着她的模样,很希望明日一早,她可以记得着发生的一切,但是也不希望记得,因为实在是难为情。
直到长鱼桥后半夜困得不行,才缓缓地睡去。
次日一早,时晏起来的时候,发现主屋的门居然是开着的,他以为是宋听冉回来了,想过去打招呼,可是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了一地的衣裳。
他没敢再往里面看,赶紧退了出来,但是又事觉不对劲,昨夜自家妻主明明是在长鱼桥的房间里,没有理由再回来。
“妻主,你在屋里吗?”
没有回应,时晏再次进入,这次往里面一看,衣柜被翻过了,梳妆台也是凌乱的,家里这是遭贼了!
事不宜迟,时晏赶紧去检查了书房,厨房,都一切正常。
温辞见自家大哥如此的慌张,问道:“大哥,你怎么了?”
温礼也赶紧凑了过来,还以为是他肚子不舒服,想要扶着他回屋坐坐。
“家里可能遭贼了,妻主的房间被翻得乱七八糟,你们也快回去看看,有什么丢失的东西。”
“好,大哥你别急,千万注意身体。”
温辞和温礼从厨房去了内院,告知其他的兄弟们,大家都检查了一遍,均没有遗失任何物品。
“那贼人还挺聪明的,知道妻主的房间有贵重物品,咱们的去都没去看。”
乔锦书用脚踢着地面,对那贼人在心里已经问候了十八辈的祖宗。
桑承:“大哥,那现在该怎么办啊,妻主还没起来,要不要去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