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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两兄弟开撕,干什么要牵连上她?

杨巧珍已经下了决心不再纵容她们了,在曾老太再次催促她去拿热毛巾时,她走到座机旁,说:“曾姨,头痛不是小事,为避免落下后遗症,你把责任怪罪到我身上,我还是给老俞打电话好了。”

她说完,拿起话筒就拨号。

曾老太愣了一秒,忙道:“不痛了,我头不痛了,你别找海定了。”

派军车过来接可不是小事,万一去了医院,医生说没事的话,她要怎么忽悠过去?

这几年,俞副司令越来越不敬重她了,时不时就冷脸,她可不想彻底被他厌弃,曾家绝不能和这么一个位高权重的女婿划清关系的。

杨巧珍“哦”了一声,放下了话筒。

曾老太狐疑地看她一眼,感觉杨巧珍对她态度大不如前,她不满地皱下眉头,又抱怨起其他:“我让你给我找双鞋子过来,半天也没见你动作,可见你是不把我这个老太婆放在眼里了,哼,你不拿我老太婆自己去取。”

她要去客房看看,只要房间里她的东西在,说明杨巧珍还是顾虑她的,而房间的东西不在,说明杨巧珍是真想和她撕破脸了,她得多做点洲礼洲信的工作才行。

她站起来,脚步敏捷地走去客房,推门就入。几秒后,她大声嚷嚷道:“杨巧珍,你什么意思?我的东西怎么全不见了?”

俞洲平气定神闲地回答了她:“现在客房是我的房间,我房间里不喜欢堆放闲杂人留下的垃圾。”

曾老太走了回来,愤愤道:“你楼上不是有房间吗?你一个人占两个房间,你把自己当俞家的主人了?”

“我家的房间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俞洲平抬高下巴轻蔑地道:“你是哪根葱,一个外姓人而已,你管得着吗?”

他妈既然露出点不想忍曾家人的意思了,他自然也就不客气了。

李爱娟在一旁随时等着支援婆婆,闻言拉下脸道:“我要把你的话复述给你爸、你大哥二哥听,让他们评评理,你们母子就是这么欺负我们这些亲戚的。”

“随便你。”俞洲平嗤笑,“你就是复述给全世界听,我也无所谓。”

“好得很。”曾老太气得脸孔涨红,转头瞪向杨巧珍,“你儿子是得了你的授意?你愧为莹莹的好朋友,抢了她的男人,现在还欺负她妈,她要是知道,在九泉下怕是都不得安眠。”

“我问心无愧。”杨巧珍冷淡地说了四个字,她为了履行对曾莹的承诺,算是倾尽一切了,只有曾莹对她愧疚,而不是她对她愧疚。

李爱娟不忿自己和婆婆落了下风,眼珠子一转,道:“你是大报社的副社长,不知道你德行有亏的话,报社还能不能让你担当这个职位?”

竟是下作到想用她的工作来威胁她吗?杨巧珍脸更冷了,刚想反击,一个浑厚带着威压的嗓音响起,“谁德行有亏?你给我说清楚。”

李爱娟满身气焰熄灭,瞬间像个鹌鹑一样缩着脖子,俞副司令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车声呢,怎么都没响起来?

俞副司令安排好虞家的事,提前下了班,听门卫提了句曾老太来了,他也不知怎么想的,有意没让车子开到门口。

没想到就见到曾家人平时是这么对待杨巧珍的,语言羞辱加威胁,他脸黑得不能再黑,大步走近李爱娟,眯着眼睛重复道:“你给我说清楚,我媳妇什么地方德行有亏?”

李爱娟哪里受得住他的冷脸,冷汗狂冒,不断告诉自己不能慌,逼出一点眼泪,用弱弱的声音道:“妹夫,刚才巧珍和洲平欺负妈,我怒极了,一时口无遮拦,你莫怪。”

俞副司令在门口站了好一会,从曾老太质问小儿子房间的事时,他就在了。小儿子固然是有些没礼貌,但他话糙理不糙,曾老太可不是个外姓人吗,还能管得上俞家房间怎么分配?

他用冷得能割碎石头的语气道:“怎么,你们还能管起我俞家的房间来?是不是我住哪间房,你们也要管?”

一句话,曾老太也瑟缩起身子,知道他全听到了,佝偻着背擦着眼泪示弱,一边还打起了感情牌:“海定,我不是这个意思,莹莹刚没时,我为了方便照顾洲礼和洲信,搬来这住了挺长时间,一直都住那个客房,很多东西都是那时候添的,我对那些东西有感情啊。”

俞副司令脸色不变,只是目光转向了俞洲平。

俞洲平挑起眉头,很没所谓地道:“对东西有感情啊,那好办,我正好给你收拾起来了,我现在就去拿出来,一会你走时,可千万别忘了带回家。”

俞洲平站起来,去了仓库,没两分钟,他把之前收拾的那一大个麻袋拖出来了,还专门打开了袋口,煞有介事地道:“我可是连破抹布都没舍得扔,你大可以检查一下。”

曾老太整个人傻住,怎么就没扔呢?刚才不是说是垃圾吗?她讷讷了半晌,吐出了一句话:“不用检查了,洲平是个好孩子,我信得过。”

俞洲平呵呵了两声,“刚才有人不是说我不懂礼数,整天游手好闲,被养成了废物吗?”

“谁说的?”俞副司令缓和一点的脸色再次阴沉下去,三个儿子都是他的骄傲,他不容许别人这么侮辱。

李爱娟真心实意被吓哭了,但她不敢不回答,“洲平,对不起,婶子嘴笨,我本意是想让你找点事做,对不起。”

“现在是婶子了吗?先前在门口,有人一口一声说是我的舅妈,我的外婆,怎么,你得了老年痴呆症,这么一会的事就记不得了?”

俞洲平以往其实不屑说那么多刻薄话的,也不在意受那一点点气,可是,这些人蹬鼻子上脸,都敢威胁杨巧珍了,他不会让她们好过的,哪怕后面俞洲礼俞洲信怪他。

他重新扎上麻袋的口子,不紧不慢地补充了一句:“哦,我还想起来了,你们用大哥二哥威胁我,说我欺负你们,他们回来时不会让我好过。”

俞副司令想过曾家人在他面前是一副模样,在杨巧珍和俞洲平面前又是一副模样,可他真没想到她们品性这么低劣,大儿子和二儿子小时候这么排斥杨巧珍母子,是不是因为她们一直在暗中挑拨离间?

他忽然后悔那些年总忙于工作,把家里的事、把三个儿子全一股脑丢给了杨巧珍,而杨巧珍为了一个承诺,受了20多年的委屈,够够的了。

他是欠了曾莹,但这份愧疚不该补偿给曾家,她们半点不值得。

想着,俞副司令沉下声音,缓缓道:“你们以后别上俞家来了,这是最后一次,也别打着俞家的名头在外面行事,无论是我的,还是洲礼洲信的,一旦被我发现,我会以破坏军人名誉的罪名,送你们一家子上军事法庭。”

曾老太愣愣地看着他,想从中找出一点他只是说说不当真的证据,但她失望了,俞副司令眼神决然毅然,他是认真的。

林宝芝在一旁看戏,偶尔分点眼神给陈可菲。陈可菲似乎尴尬极了,满脸臊红,嘴唇咬得发白,她和林宝芝坐得不远,在一次眼神对上时,她主动小声地搭起了话:“我家逼着我相亲,找的都是些年纪很大或身体有残疾愿意给高彩礼的男人,我不想嫁给他们,在曾婶说要把我介绍给军人时,我没想太多就答应了。”

她苦涩地笑着,“不管你信不信,我真不知道是这样的情况,我当时问了曾婶,曾婶说俞洲礼也是愿意相看的。”

哦,原来是想找根救命稻草救自己于水火中,林宝芝总算能理解她出现在这里的缘故了。

不过,对于陈可菲说不知道曾家人的德性这句话林宝芝抱怀疑态度,曾家人挺肆无忌惮的,都不屑隐藏。但这不重要,知道了又如何?如果她是陈可菲,真是被逼到走投无路的话,一定会厚脸皮跑上这么一趟的。

救命稻草嘛,出现了总是要抓住的。

俞洲礼和俞洲信是快吃晚饭的时候回来的,一进门,俞副司令都不让曾老太和他们说上一句话,就喊了他们去书房,10分钟后,放了出来。

看着曾老太拉着一个陌生姑娘走到自己跟前,即使俞副司令在书房时把曾老太等人做的事详细地说了,顺便也知会了他曾老太要给他介绍对象的事,俞洲礼依然忍不住冷脸。

他根本不清楚这事,更遑论同意了,他只在昨天接到了曾老太的电话,问他今天是否会回家。他不屑于撒谎,便说了会。

如果知道曾老太和李爱娟如此离谱,居然把姑娘带上俞家,他压根就不会回这一趟家。

“洲礼,这是可菲,陈可菲,你舅妈单位的同事,人又能干性情又大方,想着和你很般配,外祖母特意带过来让你们相熟一下。”

在得了俞副司令的警告加通牒后,曾老太不敢隐瞒,把陈可菲的事说了,然后意外得了俞副司令的允许,所以,这会她介绍人一点不心虚。

自俞洲礼兄弟长大去当了兵,便渐渐和她离了心,求办点小事都推三阻四的,或者干脆一口回绝,她没办法,就想给他们塞个女人挽回他们的心。

可好像适得其反,两兄弟不仅看不上那些女人,更是连面都不想和她见了。若不是她和曾老头子借着身体不适的缘故哄骗了几次,一年到头两兄弟都不进曾家门一趟的。

去部队找吧,直接以工作繁忙拒绝了见面。来俞家堵吧,也堵不到人,因为人十天半月才回一趟家。

以往曾老太想塞给两兄弟的女人都是那种很容易掌控住的,比如性子柔弱向着娘家。但陈可菲和那些女人不太一样,她有主意,并且和娘家离了心。这种女人其实不好掌控,但有人给她点了醒,说不需要一开始就掌控住,只要女方不是那种白眼狼,记得她的恩惠就好。

以后她可以以恩挟报,还可以在女方遇事不决时示好出主意,让女方的心渐渐向着她。

何况,真促成了这桩婚事,不仅女方要记她的好,俞洲礼和俞家都要记她的好,这是一箭三雕的事。

俞副司令已经厌弃了曾家,曾老太把全部希望寄托在陈可菲身上,见俞洲礼无动于衷,她暗中拉了一下陈可菲,示意她主动点。

陈可菲脸颊红扑扑的,俞洲礼比她想象中好多了,高大硬朗,仪表堂堂,她鼓起勇气道:“你好,我很会做饭的,也能忍受分离,你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吗?”

这算是自我推销了,俞洲礼眼看她的脸越来越红,最后低下了头去,莫名地有点触动。俞副司令说了,他是观这个姑娘不错,才允许曾老太带到他面前的,又说陈可菲成长经历和他有点类似,至于哪里类似,他没直说,让他自己了解。

俞洲礼往一旁兴致勃勃看戏的俞洲信和俞洲平以及林宝芝看了一眼,转回头,说:“我们去外头走走。”

曾老太一听忍不住眯眼笑了,她这外孙从来没提过要和她介绍的姑娘一起单独相处的,这岂不是说他有意了?她连忙说:“你们快去,记得别走太久,要吃晚饭了。”

李爱娟也高兴,想跟过去交代陈可菲两句,被曾老太递了两个狠狠的眼刀制住了。心里骂了句没眼见的,俞家人都讨厌她,跟上去干什么,添乱吗?

曾老太现在对这个儿媳妇非常有意见,怪她不会说话,把俞副司令惹到了,以至于牵连了曾家。要不是念着陈可菲是她介绍认识的,她现在就赶她回家去了。

沙发上俞洲信对陈可菲没什么兴趣,很快把注意力转到了林宝芝这个奇人身上。他早想见见她了,接二连三地破坏人家雀组的计划,帮了部队好几次大忙。据说,身手深不可测,把许多战士比成了渣渣,哎,他有那么点想比试一下。

五官立体周正,长得还行,尤其是眉眼,清冽中透着一股坚毅和凌厉,莫名地符合他的审美,就是好像偏瘦了,再胖点就好了。

他刚这么想,他那从刚才就对他虎视眈眈的异母弟弟忽然站了起来,挡在了林宝芝面前,语气不善道:“二哥,你看什么?”

俞洲信嘁了一声,占有欲真强,他不过就是看了两眼。

“当然是看你对象,怎么,你有意见?”家里有曾老太等外人,俞洲信没有点名林宝芝不可思议的协助人身份,只当她是俞洲平的对象。

在俞洲平阴沉着脸要说些什么时,俞洲信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几分邪气几分恣意的笑,抢在前面道:“我是你二哥,你有什么意见都给我憋着。”

俞洲平嗤笑,俞洲信以往从不愿承认是他二哥,现在特意指明,敢情就是想用身份来压他?他冷冰冰道:“那真是抱歉,二哥行为不端,我作为弟弟,有责任制止。”

“看看就是行为不端?我竟不知我弟弟这么霸道不讲道理。”俞洲信讥笑一声,故意同林宝芝说:“林同志,你们刚处对象他就这样,以后结婚那还了得,我劝你好好思量一下这段关系值不值得。”

俞洲平以下犯上地用目光凌迟了俞洲信一秒,然后转身对林宝芝说:“林宝芝,你不要听他信口开河。”紧张地观察她表情,看她好似没放在心里才松了一口气,委屈巴巴地道,“他孤寡得太久了,嫉妒我,才故意挑拨我们的关系,你千万不要被他骗到了。”

林宝芝:“……”两兄弟开撕,干什么要牵连上她?

她一把拉住俞洲平手腕,把他拉回沙发上坐好,“你给我好好坐着。”归根到底是因为俞洲平的小心眼,他二哥才故意捉弄他的。

看曾老太和李爱娟在一旁欲言又止的模样,想必是在寻机会来指责俞洲平刚才的目无尊长,林宝芝无奈地心里摇头,对俞洲信笑了笑,“俞二哥不要介意俞洲平刚才的话,他偶尔智商会下降,你就当他抽疯就好了。”

“我不介意。”俞洲信又忍不住笑了,这回笑容少了点邪气,多了些温雅迷人的味道,“林同志既然知道他有这毛病,还愿意和他处对象,我能问问是因为什么吗?”

俞洲平要气死了,他二哥的笑容绝对是故意的,故意想诱惑林宝芝,他抬手想捂住林宝芝的眼睛不让看,但想到昨晚的吵架,他承诺要克制自己的小心眼,手抬到半空又不甘不愿地放下了,半眯起眼睛,阴恻恻地盯着俞洲信。

俞洲信是真不知道自己这个弟弟处了对象后这么有意思,嘴角翘起的弧度又大了些许,听到林宝芝说:“没太多为什么,就合适的时间恰好遇到了。”

“这样啊。”俞洲信状似惋惜地叹口气,开玩笑道:“我还想说如果林同志是因为脸的话,也可以考虑考虑我,我脸也不差的,性情还比俞洲平稳定,不会干涉你,也不会动不动就抽疯。”

俞洲平刚转晴的脸立刻又阴冷下来,一字一顿道:“我竟不知二哥有当面挖人墙角的爱好?”

“呵呵,这不叫挖墙角,这叫善于自荐。”俞洲信逗弟弟逗上瘾了,还想说点什么,旁边曾老太笑着插嘴了:“洲信,你看洲平都有对象了,你大哥很快也要有对象了,现在只剩下你孤零零的一个人,外婆改天也给你介绍一个吧。”

她笑盈盈地看着林宝芝,洲信好像喜欢这种模样的,她照着找,肯定没问题。

俞洲信原本愉悦的表情陡然间转冷,“外婆,不用了,我喜欢一个人自由自在地生活。”

“那你刚才不是……”表示喜欢林姑娘吗?

不等她说出下半句话,俞洲信粗暴地打断:“我刚才在和洲平开玩笑,外婆难不成听不出是玩笑话?”

他不至于不堪到觊觎弟弟的对象吧?

况且,忽略曾老太用心不良,他也不相信她能介绍什么好姑娘,以往介绍的基本都是有点美貌的花瓶,柔弱得一句重话就掉眼泪,或者是没什么主见,三句话两句不离她娘说,妈的,他又不是和她娘处对象,一直提有什么意思?

陈可菲看着还行,但俞洲信觉得这是微小的概率事件,就像是吃草的兔子群中突然出了一只吃肉的,几乎能忽略不计。

曾老太的脸又白又红,嘴唇气到发抖,俞洲信怎么敢用这种语气对她说话的?

黑猫恰好溜达到她旁边玩,曾老太低头瞅了一眼,“家里怎么进了只野猫?”说着把满腔怒气聚集到脚下,用力踢了过去。

林宝芝拧着眉心,正要去帮忙,黑猫机敏地闪躲开,身型未完全落下,它后腿轻巧地在地板上一蹬,转过身凶猛地朝曾老太扑了过去,一爪子挠花了她放在膝盖的手。

还想挠第二爪时,林宝芝赶紧阻止:“黑啸,回来。”

黑猫委屈地喵一声,收回爪子奔向她,把自己弹射到她怀里,可劲地打滚撒娇。

一干人看得目瞪口呆,恍恍惚惚。

曾老太的手背被挠出了血丝,疼痛拉回了她的心神,撕心裂肺地嚎叫起来。

杨巧珍从厨房里奔出来,问明发生了什么事后,去给她找医疗箱消毒包扎。

李爱娟想替婆婆出气,骂骂咧咧要去拽林宝芝怀里的黑猫:“这种伤人的畜生养不得,打死丢垃圾桶都便宜它了。”

俞副司令之前在餐桌上看报纸,他走过来,比李爱娟快一步捏着黑猫的脖子肉拎起来,训了一句:“调皮。”

说是训话,可语气听不出一点怒气。

林宝芝放下心来。

李爱娟尴尬地闭了嘴。

俞洲平心里在狂给黑猫点赞,嘴上道:“黑啸是一只非常有灵性的猫,它只有在生命受到威胁时才有攻击性。”

言外之意,是曾老太想弄死它,它才反击,曾老太自作自受,怪不得别人。

一家子都偏着一只畜生,曾老太眼里的怨恨浓得溢了出来,咬紧牙关才不让自己漫骂出声。忽然,她眼睛余光扫到从门口走进来的俞洲礼和陈可菲,两人氛围融洽,她想让两人替她说话,故意大声地呻吟出来。

陈可菲听到呻吟声果然快步走了过来,问:“曾奶奶,你怎么了?”

曾老太抹着眼泪,举起消了毒的手背:“我以为家里进了只野猫,想赶它出去,就用脚轻轻踢了一下,一根毛都没踢到,黑猫怒起,挠了我一爪子。可菲,洲礼,你们评评理,是猫错了,还是我老太婆错了?”

杨巧珍把消毒棉球扔进垃圾桶,也不急着给她包扎了,站到一边听陈可菲说话。

俞洲信从回家起就注意到家里多了只威风凛凛的大猫,山大王一样来回巡视着自己窝旁边那一块地盘,他早想上手撸了,只是没抽出时间。

现在稀罕地从俞副司令手上接过来,像玩孩子一样不时地把它举高高,黑猫似乎挺喜欢这游戏,胡须乱颤,嘴巴咧得大大的。

跟我真投缘,俞洲信心里想着,把它抱到怀里,也凑一边想听听陈可菲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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