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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前两天她还被迫请假去和一个老男人相亲了

车票是早上六点的,林宝芝晚上早早地睡下,枕着500块钱的巨额汇款单和一张房产证,她睡得老香。

虽然她不觉得她那一点药剂值得这么丰厚的报酬,但杨巧珍和俞副司令认可了,她便也不纠结了。如俞洲平所说,她确实应该保持她的财迷人设的,错了,不是人设,是本性,她不以为耻的本性。

有了这房产证和钱,她就是真正有家有归属的人了,睡梦中,她嘴角都是上翘的。

甚至第二天凌晨3点多,睁开朦胧惺忪的睡眼,她第一个反应还是笑。

从俞家到火车站有1个小时的车程,4点多,就要出发了。黑猫看到林宝芝拎着行李袋,又要跟上来。林宝芝好说歹说给它解释了好一通,说自己很快回来,它才委屈地喵喵叫着,跑回了自己的窝去。

俞副司令也起床了,见此一幕稀奇不已,这猫通人性得过分,简直像个小孩子,往墙边的纸盒瞅了瞅,他是不是该给孩子弄张像样点的床?

俞副司令专门安排了车子过来接,林宝芝坐上去,看着副驾上据说是随行保护她的人,眼前一阵恍惚,不是,这人怎么是韩泽吗?

韩泽主动打招呼:“林同志,我们又见面了,这一路,主要由我和另外两个战友随身保护,他们提前去了车站,我是主负责人。”

韩泽昨天接到任务通知,知道自己要去随身保护一个重要的科研人士,而那个科研人士是林宝芝时,已经恍惚过了,这会他很淡定。

不可思议的人嘛?再多一个身份,也就是增加不可思议的程度,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安慰自己。坚决不承认他昨晚睡觉时,还直呼梦幻。

任务重要等级很高,上头安排他,应该是看在他和林宝芝相识的份上。

俞洲平硬是要去送行,他和林宝芝挨着坐一起,闻言脸色刷地黑了,阴鸷地盯着韩泽的后脑勺。

韩泽后脑勺一凉,笑了,俞洲平还是这么醋劲大。

林宝芝原本想直接忽视某醋精不搭理的,可是车程行驶了一半,他依然不嫌累地对韩泽发动眼神攻击,没好气拍了一下他脑袋:“再瞪要得鸡眼了。”

俞洲平勉为其难收回目光,委屈巴巴道:“我不在时,你要每天睡前看一眼我的照片。”他说完,又自己改口,“不行,一眼太短了,至少要看5分钟。”

“还有。”俞洲平振振有词,“不准勾搭其他野男人,也不准被其他野男人勾搭,你要记得你有个两年后就要结婚的未婚夫。”

我什么时候有未婚夫了?林宝芝频频翻白眼,讽刺道:“俞洲平,你无中生有的本领真厉害。”

俞洲平不认这个罪,“我们做好约定要结婚的,你当时默认了,怎么,你现在要反悔?”

前面韩泽在看笑话,林宝芝都从侧边看到他裂开的嘴角了,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司机,林宝芝一只手糊上俞洲平的嘴,咬牙切齿:“你闭嘴吧你。”

某人闭嘴了,闭嘴前用软热的舌尖舔了她掌心好几口。

林宝芝惊得如被蛇咬了一样,迅速收回手,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然后扭头死死地盯着窗外。

俞洲平瞧见她露出的一点耳垂不期然成了熟红色,愉快地笑了。

赶着点来的,没多少时间浪费在送别上,林宝芝果断地撕开拉着她的手依依不舍像小媳妇一样的某人,说了句“回去小心点”,就头也不回地走入了候车室。

另两个随行的战士,第一次见到有男人这么黏糊糊,还是家世显赫的俞家小儿子,惊得眼球都要掉下来了。

瞧那眼巴巴张望的模样,就是新婚夜要分别的小媳妇也没有这样的吧?

车票俞副司令大手笔安排了卧铺,一个隔间6个床位,除了林宝芝4人,剩下两个床位是一对母女,女孩年纪20来岁,苹果脸,笑起来脸颊有可爱的小酒窝,性子看着活泼开朗。母亲脸型和她相似,但是要严肃不少。

能坐卧铺的人,家境都不会太差,两人打扮得很体面。

林宝芝睡的中铺,那个女孩也是,她隔着过道对林宝芝友好地笑笑,主动道:“同志你好,我叫韩笑笑,你们也是去沈市的吗?”

“对,我是林宝芝。”林宝芝回了一个笑。

“那真是有缘,我和我妈也是,我表哥过两天结婚,我们回去探亲,顺便喝他的喜酒。”韩笑笑有些自来熟和单纯,没问就主动交代了自己的目的。

下头的韩母显然警惕多了,喊了一声“笑笑”,提醒她别说太多。

“有什么关系。”韩笑笑皱着鼻子小声嘟囔了一句,她也不是见人就说那么多的,只是直觉认为林宝芝很安全。

“我回家。”林宝芝没当回事,简单地说了句。

“啊,我以为你也是京都人呢。”韩笑笑谈兴未灭,看了看下铺的韩泽,问:“你跟这位大哥是一起的吗?”她看到韩泽和林宝芝说话了。

“对,他是我表哥。”这是林宝芝事先和韩泽商量好的,不然无亲无故为什么凑一块?至于其他两个战士,则隐在暗处,当陌生人处。

“哦。”韩笑笑似乎对韩泽挺感兴趣,红着脸又瞧了眼韩泽,但并未有勇气搭话。

早上起得太早了,林宝芝挨着床就感觉到困顿,趁着韩笑笑安静的工夫,盖上被子,闭上了眼睛。

身边有三个人随行,她很放心地让自己睡了过去。

京都军区。

某间会议室里,桌子上摆着近二十张清晰的免冠正面照,这是汇总起来的疑似近几年被猎杀以及未猎杀成功的军官照片,照片按脸部器官相似度分门别类地摆着。

一个带着点书卷气质的战士握着画笔伏案绘画,时不时抬头盯一下照片,然后再低头继续画。

涂涂改改,差不多两个小时后,画纸上的人物素描画像终于完成,是一个男人,五官分明,长得十分俊美,气质温润中带点凌厉傲气。

没一会,几个肩膀上别满徽章的军官走进会议室,坐最上头的人先拿起了画像,凝神看了一会后,传给了下一个人。

画像最后回到俞副司令的手上,他沉吟片刻,说:“从几次抓捕到的特务年纪上推测,雀组首领的年纪在40岁到65岁之间,假设这个男人与她年纪相当,从气质上来看很可能是20年代从军校毕业的优秀军官,雀组不断地从我军中找与他相似的人猎杀,说明他的身份是我党人士。不出意外的话,我们的资料库中应该有此人相关的记载。”

乱世孕育出无数惊才绝艳之辈,并大多毕业于同一所军校,画像中的男子矜贵感和傲气几乎要跃然纸上,俞副司令有理由怀疑他是那些天骄中的一员,只是不知为何早早地陨落了,没留下什么传说。

好几个人点头赞同这个推测。

有个师长把雀组的资料重头翻了一遍,分析道:“雀组,手帕上的雁字,雁雀雁雀,感觉像是代号,假设雁是男人的代号,雀是雀组首领的代号,有代号证明他们需要执行情报类的任务,这个男人和雀组首领有没有可能曾经是共事或合作过的伙伴?”

另一个人道:“雀组首领无疑是间谍出身,如果这个男人也是的话,那就麻烦了,资料不一定有太多记载。”

那个年代从事谍报工作的人,为了安全,都是改头换面,并且资料大都也销毁,很多时候,只有他的直接上线才能知悉对方的身份。一旦上线出了意外,那个谍报人员可能就会被己方当成敌方对待,后果不敢想——除了叛变,基本上难逃一死。

不少人心脏感觉被揪了一下,这个看似惊才绝艳的男人在历史中早早退场,销声匿迹,是不是就是因为这种原因?

会议室陷入了短暂的安静,俞副司令长呼出一口气:“先去找,找不到再说。”他摊开另一份文件,“下面说说虞家的事。”

“虞副部长的原配夫人张氏在带女儿回娘家途中,遭遇了匪徒,匪徒劫财还想劫人,张氏选择了反抗,受了伤,恰好有仗义的路人相助,母女俩最终脱险被送往了医院,只是张氏受伤颇重,养了一个月伤,没养回来,撒手西去。”

“现在的虞夫人唐氏是张氏住院时的护工,孤儿出身,父母不祥,原本是军人遗孀,没有孩子,公公早逝,婆婆尚在,与那个仗义相助的路人是老乡,护工的工作好像也是老乡帮她介绍的。张氏病逝后一年,虞副组织长娶了唐氏。”

“唐氏因对继女关爱有加,名声很好,偶尔会回原夫家探望年迈的婆婆,婆婆只有一个儿子,就是当军人的儿子,儿子和丈夫相继去世,大恸一场后神智混乱,疯疯癫癫,全靠唐氏花钱找乡亲看护活到现在。”

把唐玲玲的情况介绍完,俞副司令道:“那个相助的老乡早两年发生意外,也死亡了。也就是说,了解唐玲玲情况的人不是死就是疯,她的来历完全被抹去,根据这一点以及诸多的意外,基本上能判定她的身份有问题。”

张氏遇匪徒是第一次意外,恰好被救是第二次意外,一个月后死亡是第三次意外,唐玲玲和救人的路人是老乡是第四次意外,那个老乡死亡是第五个意外……

一次两次的意外,说是巧合能说得过去,但那么多的意外,就绝不可能是巧合那么简单,一定有只手在背后策划着这一切。

他话音落下,一个军官立刻道:“现在的情况,我们在暗,她在明,我们完全可以放长线钓大鱼。”

另一人反驳:“不妥,鬼知道钓大鱼这段期间,她会发现什么情报,又传出去什么情报。而且,她专门留下她的原婆婆,应是为了打掩护,我们应该打她一个措手不及,紧急抓捕她,然后去搜查那个原婆家,那里说不定有重要线索。”

“我们工作做得好的话,她能发现什么?”

“你太低估敌人了,她能隐藏身份10几年,能力自不必说。”

“我觉得我们不如来一出引蛇出洞,引子就是复元剂,复元剂只要应用了,信息就不可能完全藏得住,提前向她透露出一星半点,她绝对会坐不住,到时候我们就能顺藤摸瓜。就算摸不到瓜,揪出几个她的同党,也是我们赚了。”

“这主意不错……”

与此同时,火车上林宝芝一觉睡到了快中午,她睁开眼睛,并没有马上起身,而是稍稍凝神听着下边韩笑笑和她母亲的谈话。

“妈,可菲的后妈好坏,为了彩礼老是逼她嫁给那些不是老就是残的男人,前两天她还被迫请假去和一个老男人相亲了。你说,我给她和二堂哥牵线如何?”

韩母不置可否,问:“你不是说她最近调换了车间吗?她的事,你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因为我们是好姐妹。”韩笑笑说得自豪,摇了摇韩母的手,转回话题:“二堂哥一表人才,可菲长得漂亮大方,两人正是般配,妈,你说呢?”

韩母摇了摇头,“你二堂哥只是个临时工,可菲能看得上他?”

陈可菲后妈给她挑的对象,虽然是从那些愿意给高彩礼的人家中挑,但韩母知道其中两户,男方年纪固然大了点,但性情挺好的,家里条件也不错。

之所以耽误到现在没成婚,是各种意外导致的。

陈可菲看不上他们,说明她心气高,由此,韩母不看好女儿的牵线。

“又不是一直是临时工,二堂哥能干,他师傅也看好他,肯定能转正的。”韩笑笑觉得这不是什么事,“可菲不是那种势利的人,等我回去就给他们介绍。”

她忽然拍了一下自己脑袋,“哎,我应该早点想到的,那样说不定他们现在都在一块了。”

傻女儿,韩母心里嘀咕了一句,陈可菲时不时就来韩家玩,韩家几兄弟都住一个大杂院里,陈可菲难不成没一次撞见过你二堂哥?要是有意的话,早成了。

看女儿兴致勃勃的样子,韩母也懒得说扫兴的话,想介绍就介绍吧,到底不是什么大事。

不过,比起陈可菲,她对对面的韩泽更感兴趣,刚才女儿从床铺下来时,车子恰好临时停车,车身剧烈晃了一下,女儿踩空,不是韩泽抱了一下她的腰,她肯定要摔了。

虽然是抱腰,但动作丝毫没有逾越,等女儿稳住就马上放手,并一声不吭,全然没当自己做了好事,可见人品好。

女儿和陈可菲一般大,也到要说亲的年纪了,她看了看天色,已接近中午,弯腰从床底下拿出一袋子吃食,划拉许多到桌子上,邀请韩泽一起吃:“韩小哥,刚才你帮了我女儿,我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如不介意,午饭就一起吃吧。”

抬头看到林宝芝起床了,知道他们是一块的,随口道:“林同志起床了啊,那正好一起来,我准备的吃食完全够。”

陈可菲明明迫不及待和俞洲礼处上对象,但却对好姐妹声称自己是被迫和老男人相亲,人品似乎不咋样。还有,换车间这点也存疑。

为什么换车间?

为什么曾老太会突然开窍,介绍她给俞洲礼?里面有没有别人插了一脚?

有的话,又是为什么插这一脚?

林宝芝有许多想搞清楚的问题,不等韩泽开口拒绝,她抢先道:“好啊,谢谢韩夫人。”她爬下床,拿出杨巧珍给她准备的吃的,也扒拉许多到桌上:“我和表哥也准备了不少吃的,你们吃我们的,我们交换着来。”

还热情地朝另外两个战士招呼了一声。

韩母因她的不客气微微沉下的脸色瞬间舒展开,并暗暗嘲笑自己小人肚量,人林同志和韩小哥果然是表兄妹,人品都是一样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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