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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别告诉我你服用过什么灵丹妙药

林宝芝惬意地眯了一下眼睛,今天再也没有昨天动不动的心悸,俞洲平那厮应该脱险了吧?

韩泽肩膀被云豹咬伤,绑着绷带坐到林宝芝对面,静静地望着林宝芝。

林宝芝很想装无视的,奈何韩泽看的时间有点久,她不得不开口:“韩副团长,你干什么?”非礼勿视这句话难道没听过吗?

韩泽似乎听出她内心的吐槽,但他扬起眼角笑了笑,没在意,好声问道:“林同志觉得这个世界之外,还有别的世界吗?”

林宝芝表情变都没变一下,语气很随意地道:“佛说一花一世界,三千大千世界。按这个说法,世界之外该是有世界的,只是我们这个世界的科技暂时达不到前往别的世界而已。”

“这样啊!”韩泽应得也很随意,但他内心可一点不随意,会攻击人的老树,闻所未闻,昨天他们出任务的军人全吓得快尿了,可林宝芝却淡定得很,好似见过许多次,还提前预警了。

就算她经常出没深山,也不该做到这个程度的,那棵树绝对超乎常理。还有那株吞噬血肉的蓝花,也不讲科学,世界上怎么会有花朵无端地吃人吃肉呢?成精了吗?

他当时顾着战斗没想太多,但回来后,心神一放松,就不由自主地冒出了一大排问号。不符合科学,不可思议,和林宝芝这个人一样。韩泽想着想着有了个大胆的猜测,林宝芝以前是不是误入过什么异世界,然后见识了许多异世界的东西,比如救人的药剂,比如吃人的花,比如打人的树,比如聪明得异乎寻常的猫。

于是,他坐在这里,问出了这个问题。也并不期待林宝芝给予太诚恳的答案,这个似是而非的答案就足够了。

世界之外可能会有世界,韩泽的眼睛霎那间亮得惊人,果然活着是很好的事,会有意外的惊喜,他要努力地活得更长久。

林宝芝看到韩泽眼里的光亮了,怎么说呢,她觉得韩泽不当军人的话,去当一个冒险家好像也很合适,他对世界怀着盛大的期待。

她拿出药剂时,就知道别人势必对她这个人有众多的猜测,她并不恐惧,猜测就猜测吧,药剂的原料是实实在在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东西,不是无中生有,她所拥有的一切也都是和这个世界接轨的,她处在这个世界的规则之下。

就算猜测得天花乱坠,也该知道,她的价值在于她的实力,不会有上位者蠢到要对她做实验什么的,除非脑子被灌了粪,被门夹瘪了,所以,林宝芝无惧。

今天的太阳有点大,有点暖,昆虫似乎也知道要晒晒太阳去去阴冷,从不知什么角落飞出来,飞到阳光底下,尽情地舒展翅膀。

林宝芝眼睛情不自禁地随着一只蝶翼很大又有五彩斑斓色彩的蝴蝶打转,脑海里无意识地冒出一个成语和一个人名。

成语是花枝招展,人名是俞洲平。

成语和人名只出现了一瞬,就飞快地消散了去,不着痕迹,林宝芝却后知后觉地红了脸,情况貌似有点不妙,她想某人想得过于频繁了。

俞洲平不知道被他抱怨狠心的林宝芝其实有不间断地在想他,他吃了躺,躺了睡,睡了两天,迎来了特殊安全部门的几个同事。

宋小楼知道绑架杨巧珍的罪魁祸首是唐玲玲后,又自责又愧疚,提了一大袋水果过来,“对不起啊,洲平,如果我那天能击毙她就好了。”

“没有她也会有别人,除非老太婆死了。”俞洲平很清醒,罪魁祸首不是唐玲玲,而是雀组的老太婆,老太婆对他积累了许多怨恨,早晚都会有这一出,他妈严格来说是被他连累的。

贺乘风拍了一下宋小楼的脑袋,“听到没有?不关你的事。”他这两天也安慰了一下这个陷入内耗的笨蛋,又不是谁谁谁都有林宝芝的身手,抓不住人是正常的,抓住人才是人品大爆发。

他那天用此浇他冷水只是希望他别太嘚瑟。

宋小楼嘿嘿傻笑了两声,恢复了精气神。

沈威武打量着俞洲平才躺两天就有了血色的脸,啧了一声,那天的惨烈他们这些人没道理不知道,俞洲平可是浴血而战,居然还能全须全尾地回来,又恢复得这么快,说没有服用复元剂他都不信。

有个大佬对象就是好,他也想要。

他的眼红都不屑掩藏,俞洲平也不恼,咬了两口宋小楼给他削的苹果,无比欠揍地说:“这世上只有一个林宝芝,我的。”

你们这些人就羡慕嫉妒恨吧!

贺乘风也是犯了红眼病的一员,他觉得有必要灭一灭这个属下的嚣张气焰,笑得格外和善:“洲平,听说你比林同志年纪要小,我媳妇说女孩子都喜欢年长一点成熟一点的,作为组长我自然是盼你好的,但是如果有万一,咱也别强求,现在是自由恋爱的时代,爱她当然是放她……自由。”

俞洲平周身气压骤然降到最低,脸上哪还有粉色,黑得如雷闪电鸣的夜空。

沈威武不自觉被这股冷气压冲击到,打了一个寒颤,脚步退后一步,然后娃娃脸上露出很迷惑人的甜笑,跟着添油拱火:“哎,组长,我脸又嫩又年轻,但我性情又成熟又温和,你说林同志有没有可能看上我?”

宋小楼也想拱火刺激一番,但念着一点点残余未散的愧疚,打住了念头。

这些人不是来探病的,这些人是来气他的,俞洲平冷冷地吐出了一个字:“滚。”

俞洲信乐于看异母弟弟的笑话,从旁边插嘴指责道:“洲平,你怎么能这么对待同事?”

俞洲礼也露出不赞同的表情,俞洲平直接气成了一只黑漆漆的河豚。

病房不适合谈公事,贺乘风等人确认俞洲平没什么大碍,很快就走了。

他们走之后没多久,病房又迎来了另一批看病号的人,颜瑾琛和俞洲礼的其他战友。

颜瑾琛站的位置稍靠后,俞洲礼透过其他战友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这个从他念军校时就认识的朋友,他脸上除了自然的关切外,没有多余的表情,看不出任何异常。

他醒来后,俞副司令和他仔细分析了颜瑾琛,说他有重大嫌疑。因此,俞洲礼这两天不断地回顾和颜瑾琛相处的一幕幕,颜瑾琛似乎很关心他的终身大事,热衷给他介绍对象,并且,时常有意无意地提杨巧珍,很隐晦地把杨巧珍摆在他的对立面上。

以前觉得寻常的话,现在再回想,就有了离间的嫌疑。颜瑾琛在离间他和杨巧珍的关系,进而达到离间他和俞副司令关系的目的。

在俞洲礼打量颜瑾琛时,颜瑾琛也在不着痕迹地打量俞洲礼,心道这样都没死,甚至残都没残,运气果不其然好得过了头,或者不仅仅是运气,而是手头上握有神药。

他想着,笑着上前一步,开玩笑道:“洲礼,你这什么体质?恢复速度也太变态了吧?别告诉我你服用过什么灵丹妙药。”

他眼睛不漏过俞洲礼脸上任何一丝表情,但可惜,俞洲礼至始至终都是淡淡的冷面孔,回话语气也是淡淡的没什么起伏,“怎么,你要搞封建迷信?”

颜瑾琛无法从中得出什么信息。

其他人听不出他们话语中的试探和交锋,跟着颜瑾琛夸俞洲礼体质好。

一个旅长不经意地感慨道:“要是其他人也有你这么好的体质就好了。”

俞洲礼沉默了下来,这次跟他出任务的60人,死伤过半,其中好几个血肉模糊地倒在了他面前,他很想用复元剂救他们,但复元剂只有两口,他救不了他们。

颜瑾琛脸上适时地露出自责:“我当时也在场,如果我让洲礼派更多人一起出任务的话,应该就能避免惨剧了。”

俞洲信正在用刀削苹果,原本苹果皮是连成一条的,听到这话后皮断了,他怎么觉得这话这么不顺耳呢?顺着这句话往下想,岂不是说那些战士死亡是他大哥的锅?

俞洲平突兀地笑出了声,笑声吸引了众人的目光,他看向颜瑾琛,一本正经地道:“我赞同颜副旅长的话,出任务就得加几倍地派人,10人的任务应该派30人,30人的任务应该派100人,100人的任务应该派200人,如此,才能更好地避免伤亡。”

颜瑾琛的脸陡然间黑沉,他要是听不出俞洲平话里的讽刺,他就白活了,“俞三少是对我有什么意见?”

“当不上什么少。”俞洲平谦虚了一句,无辜道:“颜副旅长刚才的话难道不是嫌我大哥安排的人太少吗?希望他超规制派人吗?我理解错了?”

他大哥是不想多派人吗?区区两个特务出现,他没经过上头批准的情况下,要是随意派一个连、一个营什么的出去,他就该背上狂妄、目无军纪的罪名了,以后上升的路,几乎是绝了。

颜瑾琛一句状似自责的话,明面上是替他大哥分担责任,实则是把责任全导向了他大哥,暗暗指出这次的惨烈,是俞洲礼判断失误、轻忽大意导致的。其他不明情况的士兵以后怎么看俞洲礼?还有那些军属,是不是该恨俞洲礼?

病房里其他军官或是团长、或是副旅、或是旅长级别,能升到这些级别的人可能称不上是人精,但没一个是傻的,很快反应了过来,看颜瑾琛的眼神都变了。

俞洲平确实是顺着他的话往下说的,算不上扭曲。原以为他和俞洲礼关系好,现在看来,是真好还是假好恐怕只有他自己明白了。

一瞬间,这些人都得出了一个结论,颜瑾琛这个心思深沉又虚伪,不可深交。

颜瑾琛如何注意不到同僚眼神的变化,他知道他的名声毁了,他现在恨不得拔枪枪毙了俞洲平,那么多人围堵他,他为什么也能同俞洲礼一样死里逃生呢?俞家人难道命就比别人硬吗?

但他不能,他甚至不能同俞洲平计较太多,不然,走出这间病房,回到部队,不知今天站在这里的这些人会如何编排他。

颜瑾琛努力咽下怒气,大度道:“俞洲平,你理解错了,我只是想表达我应该考虑得周到一点。”

又去看一直不吭声的俞洲礼:“洲礼,我们认识许多年了,我是什么人,你是知道的。”

俞洲礼心说不知道,嘴上轻描淡写地表达了歉意:“我这个弟弟说话一向不经脑,瑾琛你包涵一点。”

颜瑾琛勉强挤出了一个笑,俞洲礼对他的态度微妙地冷了一点,他对他有了芥蒂,兴许也有了防备。他不该说多余的话的。

还有什么办法,能除去俞洲礼和俞洲平呢?

与此同时,某座四合院里,也有人在反复想这个问题。

以往保养得很好的老妇人面上皱纹似乎深了些许多了些许,她目光温柔地看着一张合照,合照上的女人20多岁,留着时髦的卷发,艳丽无双,男人年纪比她大一点,眉眼锋利又多情,如不是两边脸颊上都有烧伤的疤痕,一定是面如冠玉的。

她喃喃道:“雁哥,以前我不相信有克星这个说法,但我现在相信了,俞洲平就是专门来克我的。我三个女儿,我那么多其他的孩子,全葬在他的手上了。”

老妇人眼尾狭长,轻轻扬起,露出了个和照片上的女人别无二致的笑容:“我很想为你报仇,很想多杀几个军人,很想把这个国家毁了,但是他为什么就是除不去呢?你说,老天是不是也在偏帮他?老天不公啊。”

话音未落,她剧烈地咳嗽起来,翠儿赶紧过来给她顺背,“小姐,你别多想,他应该是手上有药剂,所以这次才能死里逃生。”

“他有药,药从何处来?俞洲礼呢?他也有药吗?琛儿和俞洲礼一个级别,琛儿甚至都无权得知药剂的事。”老妇人展开捂嘴的手帕,精美华丽的刺绣图案上染上了点点血迹,翠儿大骇,要给她找医生,被她阻止了,“不用,我这把老骨头还撑得住。”

翠儿自是回答不出老妇人的疑问的,老妇人也不指望她能回答,她仔细地收好照片,喝了几口参茶,忍不住怀念道:“要是小风在就好了。”她总能回答她的问题,解决她的困难。

翠儿附和:“风姐儿做事最是缜密。”

可惜那么缜密的人也葬在了俞洲平手上,老妇人悲凉地笑了下,过了一会,她问:“上次我让你查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俞洲平在下乡的地方处了一个对象,是个地道的农村姑娘,她前阵子独自一个人从农村坐火车来京都看俞洲平,时间和火车上救韩泽的小姑娘出现的时间对得上,相貌描述也像。”翠儿停了一下,补充道,“她只在京都待了几天,就回了清水村,我派去打听的人传来消息,说是她的亲二哥去世了。”

俞洲平这种天之骄子会看上一个农村姑娘?老妇人若有所思地道:“你把这个农村姑娘的所有事迹都和我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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