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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希望你幸福

婚礼前一天,叶简铭泡在酒吧里,喝得烂醉如泥。

司机给叶家老太太打电话汇报情况,老太太直接给司机转了点钱,让他由着叶简铭,最后把账结了就行。

叶简铭喝到下半夜,非嚷嚷着去御水湾。

他闹腾了好一会儿,司机实在没辙,只好送他过去。

叶简铭坐在车里给容妍打电话,手机震动了好一会儿,容妍才接听。

电话一接通,叶简铭便一直重复:姐姐,我在你家门口,我渴。

男人口齿不清,但容妍听得出来的确是叶简铭的声音。

司机在旁边劝:“少爷,这么晚了,吵到别人休息了。”

“嘘!姐姐我渴,想喝水。”叶简铭不理睬司机的劝阻,继续跟容妍撒娇,“姐姐,我在门口呢,有点冷。”

傅景笙翻了个身看到容妍坐着,问:“天亮了吗?”

“没,叶简铭打了电话,说在门口,好像喝多了。”

男人坐起来:“下去看看。”

两个人穿好衣服下楼,看到叶简铭的车横在大门口,他头趴在车窗上,抱着手机,嘴里念念叨叨着。

院子里的灯亮起,叶简铭看到容妍,露出笑脸:“姐姐,姐夫。”

隔壁院子,顾涵念每天起得比佣人还早,没想到看到妹妹家也开了灯,她好奇地过来,发现了门口的叶简铭。

男人被司机和傅景笙搀扶着,两条腿从地上刮过,进了屋。

容妍让阿姨准备了醒酒汤。

“叶简铭,大清早喝什么酒。”顾涵念一边说叶简铭,一边又拿洗脸巾给他擦脸。

“我没文化都知道,酒没有粥好喝,我给你煮粥去,待着。”顾涵念忙前忙后。

傅景笙和容妍坐在旁边,两人互望一眼,小声说:“有戏。”

怕叶简铭等得不耐烦,顾涵念往锅里放好各种食材后,拜托阿姨看着火候,自己则跑过来陪他。

容妍拉走傅景笙。

叶简铭靠在沙发上,不喊姐姐了,和顾涵念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了天。

顾涵念偷拍下了醉酒的男人,准备等他酒醒后瞅瞅自己的衰样。

司机看到大少爷心情变好了,回到车上给老太太打了电话,汇报了情况,老太太听闻孙子和容妍姐姐聊得挺投缘,让司机撮合撮合。

没等到粥熬好,叶简铭被睡了过去。

顾涵念第一次和喜欢的人说这么多话,心情大好,她跑到阳光房找容妍倾诉。

还没开口容妍便说叶简铭挺好,是个有责任心,又有本事的人,可以考虑考虑。

顾涵念搓着衣襟面露自卑,她不过是个乡下丫头,怎么配得上叶简铭。

容妍握着姐姐的手,开解了一番,顾涵念真诚、善良,外形条件不差,打扮打扮不输城里的姑娘。

她问了姐姐的理想,给她报了个成教班。

傅景笙和管家送叶简铭去客卧休息,刚把叶简铭放到床上,就被他拽着胳膊:“姐夫,我祝你们幸福,你要敢对不起我姐,我,我用酒灌死你。”

男人边说边做了个喝酒的动作:“听到没。”

“老实点,睡觉。”傅景笙把叶简铭塞进被子里。

容妍透过窗户往里看了眼,对顾涵念说:“瞧,傅景笙还蛮像哥哥的。”

安顿好叶简铭后,傅景笙和容妍外出办事。

中午叶简铭模模糊糊听到院子里的吵闹声,男人睁开眼睛,房间有些陌生。

他蹦坐起来,想到昨晚去酒吧喝酒,难道喝多了,和哪个女人?

他转身,卧室里没有别人,男人松了口气,自言自语:“吓死了,原来是酒店。”

院子里的声音越来越大,他好像听到有人再问婚礼,所以不在酒店,他拍了拍依然有些疼的脑门,竭力回忆晚上的事。

但喝断片了,什么都不记得。

穿上衣服从卧室出来。

“容妍家!”男人惊呼。

“叶少,你醒了?”佣人打招呼。

“涵念,叶少醒了。”接着有人喊顾涵念。

顾涵念一锅粥从早煮到中午,总算等到了叶简铭醒来,她端着碗过来。

这两天,肚子里只有酒,叶简铭很饿,男人说了声谢谢,牙都没刷,坐在院子里吃了起来。

他有意无意地打探醉酒后的事情,顾涵念添油加醋地骗男人。

一碗粥没喝完,叶简铭给容妍发了条消息,衣服裹着头灰溜溜地回了家。

顾涵念又抓拍了一张照片发给容妍,取笑叶简铭。

容妍和傅景笙试妆回来,女人听到消息提示音点开,眸稍上扬笑出声来:“傅景笙,信不信我姐和叶简铭有戏。”

傅景笙瞄了眼照片:“嗯,总算解决了一个情敌。”

“说什么呀?”容妍戳了戳男人。

“我说挺好。”傅景笙连忙否认。

“给你看个东西。”傅景笙准备脱上衣。

司机连忙放下后座挡板。

容妍拉上男人的衣领,压低声音:“王叔都要长针眼了,回家再看。”

傅景笙牵着女人的手送到自己衣服里:“那先摸摸看,有没有啥不一样的。”

容妍无语,晚上刚一起,看都看遍了,睡了一觉能有什么不一样,肌肉也不会几个小时就多长了吧。

她没感觉到异常胡乱说:“嗯,肌肉更结实了。”

司机打开了收音机,掩盖后座的说话声。

容妍尴尬地缩手:“别闹了,王叔还在呢。”

“夫人,我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

“我就让你看看有什么不一样的,你试妆的时候,我去弄的。”傅景笙迫不及待想秀他胸前的东西。

“什么?”容妍手放回去,仔细感觉了下,“受伤了?”

皮肤似乎没有之前平整,该不会真受伤了吧,昨天那里就受伤了伤?她没注意?

女人去解傅景笙的衣服:“我看看,伤得重不重,受伤了怎么不早说?”

她贴着男人的耳朵:“难怪昨天你一直抵着我,怕我看到伤口是不是?”

“自己看。”

傅景笙的外套被脱下,保暖衣是套头的,容妍掀起下摆,往上卷。

腰腹上只有昨天看到的皮外伤,衣服继续往上卷到胸口,血色混着黑白图腾肆意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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