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猛的,我也可以
傅景笙握着容妍的腰,提到自己身上。
舌尖挑弄着女人的脖颈。
影院的门忽然打开一条缝,明亮的灯光射了进来,容妍面向门,她连忙推开傅景笙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有人来了。”
傅景笙抬头看了看,门很快又被合上,等了几分钟没见谁进来。
“风。”他将容妍重新揽到怀里,“抓紧点。”
容妍手抓着前面的座椅,半蹲着,傅景笙趴在女人后背上,一只手扶着她的腰,整个影院里充斥着荷尔蒙的味道。
“累了。”傅景笙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休息到电影结束,两个人若无其事地回到房间。
容妍这才有空摸到手机,十几条未读消息都来自沈星芝,诊所居然收到了锦旗。
容妍回【不错】,然后又追加了一条【姐妹儿度假,工作的事情勿打扰】
沈星芝收到闺蜜的回复,发了个翻白眼的表情。
余文昊准备了夜宵,女朋友已经是诊所的负责人,而他依然只是个普通员工,男人的安全感逐渐丧失,他想着也许把沈星芝喂胖了,沈星芝就不会离开他。
托盘里装满了各种各样的串儿,摆在沈星芝面前,对美食毫无抵制力的女人已然忘记了自己的体重,她直接搬来一箱啤酒,和余文昊喝了起来。
诊所的事情告一段落,沈星芝整个人松弛下来,她想喝个痛快,正好第二天不用工作。
余文昊前几天每天看着女朋友愁眉不展,可他什么忙都帮不上,他觉得自己很没用,还好一切都过去了,他能做好后勤,能陪沈星芝喝酒。
以前容妍在的时候,沈星芝总不敢喝醉,因为容妍醉酒后需要人照顾,现在好了,容妍有傅景笙,她有余文昊。
女人直接拎起酒瓶:“别倒了,对瓶吹,余文昊,我醉酒后不知道会干啥事,假如发酒疯的话,你就把我绑起来。”
余文昊哪舍得绑女朋友,不过沈星芝这么说了,想必今天必然要喝醉,那他少喝点。
微醺的女人已经开始口不择言,她一口一个容妍傅景笙怎样。
沈星芝没有对比的意思,可在余文昊听来,沈星芝就是暗示自己无能,人家傅景笙怎么怎么厉害,老婆出了事忙前忙后帮着解决,可他呢,只会在家做饭。
余文昊甚至品出来,沈星芝觉得只知道做饭的男人很窝囊。
他沉默寡言,不会和沈星芝争辩,连自己的内心的真实想法都不会说出来,只能一瓶又一瓶地喝酒,结果他先醉了。
沈星芝说着说着睁开眼睛,居然发现宇文昊趴在桌子上。
“余文昊。”她摇晃着男人的胳膊。
余文昊打了个嗝,撑着桌子坐起来:“喝,我还能喝。”
醉酒后的男人话多了起来。
“余文昊,你平时话太少了,我不喜欢话少的人,我说什么你要有回应,总是我一个人说多无趣。”沈星芝借着酒劲将自己的不满说了出去。
男人大脑有一些清醒,果然沈星芝对他很不满意,他头忽然砸了几下桌子:“对。我没用,我是个窝囊废,不会赚钱,不会哄你,我配不上你……”
沈星芝吓到了,她连忙去拉余文昊,可酒劲上来的男人越闹越厉害,最后直接将桌子上的东西砸到了地上,接着脱掉鞋和衣服到处乱扔。
女人第一次发现余文昊很陌生,他醉酒后居然这副样子,自己想靠近,可男人一直扔东西,根本靠近不了,屋子里被搞得乱七八糟。
沈星芝窝在角落里,生怕被砸到,不知不觉睡着了。
早晨醒来的时候,余文昊拍了好几下自己的脑袋,他头有些疼,睁开眼睛看到了满屋狼藉。
男人从地上爬起来:“星芝。”他喊道。
沈星芝闻声睁开眼睛,她拧着眉头。
余文昊努力回忆,可他只记得自己听沈星芝说了什么后,便一瓶又一瓶地喝起了酒,难道东西是他砸的?
他爬到沈星芝旁边,女人大概说了下昨晚的事情,余文昊低头:“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沈星芝站起来,魂不守舍地收拾着屋子。
“我来。”余文昊让她坐下,女人不听,继续忙着手里的事情。
家里收拾干净后,沈星芝拿了车钥匙,一个人出门,她去了会所,想找个人说说话。
林唯等着混进傅氏,因此又回到了会所工作,没想到沈星芝来了。
她不想打扰容妍度假,以为会所里都是陌生人,便问起了男朋友喝醉后耍酒疯怎么办。
林唯没想到颂善诊所现在的负责人居然遇到了感情问题,诱导下的话,她会不会更多心思用在男人身上,不好好经营诊所?
经林唯那么一分析,沈星芝真觉得余文昊和自己根本不适合,她回到家,看到余文昊正在做饭。
“余文昊,你休息的时候不能想想怎么提高自己吗?整天泡在厨房做什么?”女人忍不住说。
“我冷静想了想,要么我们分开一段时间,昨晚你的话我都听进去了,和我一起,你也很压抑,你说没一天轻松过。”沈星芝咬着嘴唇。
余文昊知道自己失态,可那些话并非他的本意,他不同意分手。
男人关了燃气,昨天沈星芝说喜欢霸道一点的男人。
他将女人抵在厨房门框上,手捧着她的面颊:“不分。”
沈星芝好半晌没反应过来,她以为余文昊会吞吞吐吐地问为什么,接着跟她说,只要她决定的,他都同意。
可没想到余文昊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他抬起女人的腿,跨在自己的身上。
“喝多了胡言乱语,不是我喜欢做饭,而是我不想你进厨房闻油烟,星芝,你喜欢猛的,我也可以。”他回忆着上午看的视频。
前戏没做,直接拉开拉链,在厨房和沈星芝结合在一起。
女人后背摩擦着门框,又红又疼,她咬了口男人的胳膊:“放我下来。”
余文昊将她放下,但并非停止这场欢愉,而是搂着女人的肩膀转过去,让她趴在门框上,背朝自己,接着又把自己送进去,他从没这么用力过,边睡边问:“还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