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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顾溪墨进医院!

惊羽上楼回卧室,先给林音打了电话,让她去看容习,如果有事给她电话。

林音点头答应:“惊羽,你最近小心,程少好像听到你不在霍家的消息,现在很生气,他已经打算派人随时监视你!”

“好,我知道了!有容习一点消息联系我!”

挂了电话,她眼底苦笑,自己是不是要庆幸他没禁止她用手机,想了一会儿,打电话给贺父:“我在顾家,你现在亲自来接我!”

贺父虽然没有听到惊羽喊爸,但见她主动给他打电话,心里简直受宠若惊,如今贺解玉出事,贺父越明白贺家唯一的苗就是惊羽,这会儿听到‘亲自’两个字,贺父差点老泪纵横,这是不是代表惊羽想他这老头子了。

半个小时后,贺父驱车来到顾家。顾溪墨知道贺父来接惊羽的,脸色立马沉下。

贺父对顾氏大少还是有几分憷,特别是经历贺解玉的事情,那份断绝父女的声明一定程度上可以说是受眼前男人的威胁的,当然他心里也有这个想法却始终有些犹豫,虽然他自从看清楚贺解玉那个野种的真面目,想过各种对那个野种的惩罚手段,可真见这个野种落难甚至失踪,他的心情也是复杂的,毕竟养这个‘女儿’也十几年,感情也是纠结而复杂的,但从这一点他看清楚面前的男人的冷血无情,恐怕若不是他是惊羽亲生父亲这一点,估计面前的男人也不会放过贺氏,贺父感慨惊羽真找到一个对她好的男人,却有担心她降不住面前的男人。

贺父心里虽然憷,可是自个女儿的意愿还是更重要的,这会儿开口提议:“溪墨,我这老头子也这么久没见惊羽,现在也得让她跟我回家住几天吧!”

贺父见眼前的顾少面色沉沉,一句话没说,不说话的时候,面容严肃内敛透着威严和压迫的气势,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贺父心惊顾家的人果然不是什么简单的,单单一个坐姿,身上散的气势完全压的他这老头子憋屈却不敢反抗。

贺父等顾溪墨开口,等了好半响,面前的男人薄唇开口面无表情:“她让你过来的?”

这会儿惊羽随便收拾了几件衣服下楼,目光对上顾溪墨那双深沉莫测的眼眸,贺父先看到惊羽下来,终于呼了一口气,打了个圆场开口:“溪墨,惊羽估计是想家了,让她先会贺家住几天,过些日子再回顾家也行。”

惊羽没多看顾溪墨,开口道:“爸,我们走吧!”

顾溪墨手里捏的茶杯直接砸在地面,哐啷一声四分五裂,面容满是寒霜,贺父都惊了一跳,急忙道:“溪墨,这……惊羽只是想回家一趟,又不是回去了不回来。”

惊羽这会儿接话:“爸,我确实没想过回来,我和他早已经离婚了,我们两个再没有什么关系!”

最后一句话直接点燃了顾溪墨心中最后一根导火线,黝黑的眸子窜出火苗,双眸泛着红光,薄唇冷笑:“你打算去找那个男人?”只要一想到这个男人要离他而去只为找那个男人,他心口冰凉,他对她还不够么?为什么她一心只想着离开他!

惊羽听到他的话,沉默了一会儿开口:“没有,只是我打算回去让彼此冷静一下。”抬头看向面前的男人:“顾溪墨,你现在是算什么,除非你同意,要不然我就不能出去?你有什么权利控制我的自由?”

空气的气氛越冷凝和僵硬,一触即。

顾溪墨此时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这个女人离开他要找那个男人?心里的杀意蔓延,怒气汹涌瞥见她倔强坚定不屈服的眸子,他最后还是忍不住后退一步:“好,我答应你先回家住几天,过几天我去接你!”语气不容置喙甚至带着几分强制的命令,说完转身离开。

贺父看看他闺女再看看顾少离开的背影,叹了一口气,惊羽上车跟着贺父离开。

车内,贺父想到刚才惊羽说离婚这个重磅消息还有些不敢置信,犹豫了很久才开口问:“惊羽,你和顾少到底怎么回事?”

惊羽坐在车内,抿唇开口:“半年前,我和他就离婚了,以后贺氏有什么事情还是少麻烦人家!”

贺父对两人半年前离婚震惊拔高音调:“半年前离婚?”

惊羽也不想多说,干脆打破他的想法:“我不能生孩子,至于和好这个念头你还是最好断了吧!”

贺父听到前面一句清清淡淡的一句‘我不能生孩子’,突然就想到几年前她的遭遇,顿时愧疚悔恨惭愧袭上他心头,这会儿恨不得回到当年,一句话也说不出,嘴里的话梗在喉咙口,怪不得两小口会离婚,这以后要是没法传宗接代简直就是作孽啊,这就代表以后贺家除了惊羽也没有继承人最重要的是还毁了他唯一女儿的幸福,想到这里,贺父老泪纵横,只觉得这是上天给他的报应。报应啊!

“惊羽,都是爸不好!”

“和你无关,我只是告诉你,我和他没有可能了!所以以后贺家能少麻烦顾溪墨就少麻烦吧!”

“这个你不用说爸我都知道!”

傍晚小瑾接小湛回来,就见他哥一个人失魂落魄在客厅呆,估计百分百是因为他大嫂的事情。见空荡荡的大厅只有他哥一个,他忍不住问了一句:“哥,大嫂呢?”

顾溪墨面无表情开口:“我出去一下!”

六点半的时候,惊羽和贺父刚吃饭,管家就走过来道:“老爷,小姐,顾少来贺家拜访了!”

贺父第一目光就看向惊羽,见她手里的筷子一顿,然后菜也没夹,漫不经心用筷子戳饭。

其实,贺父第一个念头就是让顾少进来,按这个情景看,虽然惊羽不能生孩子,可顾少似乎也不在乎啊,他现在这年纪,最希望的就是她幸福,要是顾少真不在乎惊羽能不能生孩子,他还是希望两人尽快复婚的。

“惊羽,你看这……”

“你想让他进来就进来吧!”

贺父听到惊羽松口松了一口气,立马让管家把人迎进来,顾溪墨手里拿了几盒礼盒,目光若有若无落在惊羽身上,说话的时候,却看向贺父一本正经:“这次我特意来拜访您,这些是准备的补品!”

贺父立马笑呵呵接过东西,他目光时不时落在面前的顾溪墨身上,见他目光刚才从始至终落在惊羽身上,他看的出来顾溪墨对惊羽还是挺有感情的,他现在就希望惊羽生活幸福,这会儿就算顾溪墨空手而来,他也高兴。

“溪墨,晚饭吃了没?要是没吃一起吃!”贺父提议!

顾溪墨想也不想答应,贺父立马让阿姨拿一个碗盛了一碗饭和筷子过来,顾溪墨坐在惊羽身边,一开口就扒了大口的饭,看起来还真有那几分饿!筷子时不时给惊羽夹菜,自己吃菜的次数一根手指头都数的过来,惊羽看到碗里的菜,脸色不变,继续吃饭。

贺父见两人虽然不说话,可好歹有点小交流终于放心了,按他心里想的,虽然顾氏大少常年身居高位,虽然手段狠辣冷血无情,可这样的人一旦上心绝对靠得住,忠诚又负责,这些年,市也从来没有他什么绯闻和风流感情,而对比其他豪门有点身份的富家少爷哪一个没有和绯闻女人沾点关系,就是大多数结婚的男人,能绝对忠诚抵抗外界的诱惑不出去玩鬼混的掰着手指都数的出来,外加几个还是假正经,这种绝世好男人简直绝种了,就是他自个年轻的时候也没有这毅力抵抗外界的诱惑,冲着这一点,他就对顾氏这位大少高看不少,惊羽嫁给这样有担当的男人绝不会亏,恐怕他这会儿唯一庆幸的就是当初没有听贺解玉的话破坏大女儿嫁到顾家的婚礼。

惊羽放下和贺父说了一声先上楼,顾溪墨二话不说放下碗筷要跟着上楼,被贺父阻止,让他先陪自己喝几杯酒。

两人还是第一次喝酒,顾溪墨的酒量不错,但为了理智他很少喝酒,贺父的酒量年轻的时候挺不错的,只是老了,没喝几杯就有些小醉了。

贺父这会儿拉着顾溪墨说胡话:“溪墨啊,别看惊羽表面倔,心里最柔软了,和当年她妈一样,嘴硬心软,只是有一缺点就是喜欢把事情都憋肚子里。一个人扛,但凡当年她妈在我外遇的时候骂我几句,我也不敢那么放纵下去,这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你可千万别学我!得珍惜眼前人,好好对待惊羽,千万别搞什么外遇女人!外面那些送上门的女人始终都没有自家的伴儿来的实在!在这里,我就把惊羽交给你了。”

顾溪墨面容难得凝重,点头:“不会有其他女人!”他认定的唯一一个女人就是她,更何况他对其他女人根本不感兴趣!

贺父絮絮叨叨从惊羽小时候说到她长大,顾溪墨听的认真,没有一点不耐烦,后来大概两人聊到晚上十点,惊羽才忍不住下楼把贺父扶到卧房。等给贺父脱鞋盖好杯子,她见顾溪墨一身黑色风衣仍然站在门口一动不动,指了指外面:“我们外面说!”

顾溪墨点点头,走出客厅,两人停在别墅前院,顾溪墨突然握住她的手,原本意气风的面容只剩下消瘦和疲倦,眼白透着血丝,想也不用想,昨晚和今天白天,他都没有休息一会儿,薄唇紧抿:“你要怎么才能接受我?你要我做的我都做了。就算是那个男人我也放了,还不够么?”

惊羽脸色淡然面色很平静,顾溪墨看着她平静的脸色,心里不安感越强烈,然后就听到她开口:“我很感激你为我做的,真的,顾溪墨,你是个很不错的男人,曾经我努力试过,但我们性格真的不合适,所以我放弃了。以前我努力想让我们一直生活下去,不知道你以前现没,每次你怒,都是我先迁就,就连我交一个普通的男性朋友,你也不许,甚至怀疑,我好好想过了,就是我真和你继续下去,以往的事情还是千篇一律会生,你只希望我整个世界整个眼底有你,却没想过我的后果,如果当初我真是一个依附你的软弱女人,当初被你赶出那个公寓后很可能没什么活路,你的霸道,你的强权和控制欲每次都让我压力沉重,就是真复婚,我也不打算改变自己的性格,而你也不打算退后一步,你要的是一个以夫为天的女人,我要的是一个尊重我平等对待我的男人,你说我们拿什么好好继续一起生活?我们要怎么才能好好生活在一起?我不想摩擦之后还是摩擦,最终时间和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磨破两人各自的好感和感情。顾溪墨,我真的累了,真的!之前你敢对我有恩甚至可以说救过我命的男人下那么大的狠手,之后我还敢交其他男性朋友么?我也会怕,怕一些无辜的人因为我本人而出事。你要是觉得之前亏欠我,以后就别来找我!”

顾溪墨听完她的话,一双黑沉沉的眼眸晦暗幽深,摸不透丝毫情绪,那张冷峻的面容面无表情,可眼底的冷意混杂着寒意,让人看了触目惊心,平静的眼眸慢慢翻涌,握紧她的手腕用力的握:“我不管你说的其他理由,我只想问你就这么想离开我?贺惊羽,你喜欢我么?”

“不喜欢!”一字一顿开口,毫不犹豫,脸色依然平静。

顾溪墨脸色了狠的沉非常难看,眉梢的戾气汹涌,强压下戾气,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放下高傲自尊,低头只问一个女人喜不喜欢他,在以前,他从没把这种感情放在眼底,可这会儿当这个女人毫不犹豫说出不喜欢这三个字,他胸口是真的疼,一抽一抽的绞痛,他捂着胸口,脸色白,在昏黄灯光下的照耀下更像是惨白,五官越冷峻,骨子里的优雅和贵气让他就是心疼的再厉害,也绝不向任何人低头,他嗓音单薄却透着禀裂的寒意:“贺惊羽,我只能说你对我比任何人都绝情!”如果是那个男人,她绝不可能这么绝情说出这三个字,冷笑一声转身离开。

惊羽看着不远处萧瑟的背影,眼眸复杂难明,顾溪墨,放弃我,找一个适合自己的女人!转身离开!

隔日,林音给她打电话:“惊羽,容习没什么事情!他还在市不愿意离开,他现在想要和你说话!我手机先给他了。”

“好!”她显然没想到他竟然还在市!

温容习温柔喊了惊羽一声,惊羽听到他的声音,确定他没事,松了一口气:“你什么时候回去?”

温容习话音停顿一声问:“你和我一起回去么?”

惊羽想了想:“可能不方便,容习,我们还是做回好朋友吧!我不想因为我,你再受伤!”

温容习的声音顿时紧张起来,什么也没说,只让她现在立即过来他这里,他有话要说,然后报了一个地址:“我们好好聊了,小羽,我想和你好好聊聊!”

惊羽看了一眼手表,眼底还有些犹豫,容习对面小心翼翼问道:“不方便么?”语气失落无比。

“有点!”

温容习坚持:“小羽,就算要离开,我还是想见你一面。还是你和那个男人复合了?”说到最后一句话,语气低落痛楚。

“没有!”惊羽不知道为什么要说两个字给他希望,可当听到他低落的语气,她还是忍不住心软,她现自己对顾溪墨确实比其他人更狠的下心,一方面她不觉得他有多在乎,另一方面她自己也不懂。

这两个字落下,原本失落的男声恢复原本的高兴:“小羽,你不知道这会儿我心里有多庆幸多兴奋你没有答应那个男人!”

确认了对方没事,她也放下心了,这会儿也不想多说什么:“那就先这样了,先挂电话了,你离开的时候通知我一声!”

“好!”

只是惊羽没想到容习会在中午光明正大来她家,司机开车停在她家别墅外,接到电话的时候,她真觉得他疯了,这会儿她不确定附近有没有眼线,毕竟市是顾溪墨势力范围。若是他再生什么事情,她说什么也没用。不过想想,昨晚她说了那么决绝的话,以顾溪墨的性格估计以后再也不会踏进贺家一步。

她立马让人开门让他进别墅,这会儿贺父去贺氏上班,并不在家。温容习再见惊羽的时候,温柔的脸上笑容加深了几分。瞥见她担心的眼眸,拍拍她的手:“放心,我不会有事!”

“进来吧!”

容习是第二次到贺家,他对贺家还是挺有印象的,坐在沙上,接过她手里的开水,轻抿了一口:“这茶真不错!”

“是么?刚上的新品,闻味道确实不错!”

温容习抿了一口茶后,才放下杯子突然道:“小羽,你既然没答应那个男人,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对我还是有感情的!”

话音落下,惊羽浑身一僵,她想说不是却见对方眉眼兴奋高兴的样子,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温容习眉眼清淡,眉梢却透着喜色:“既然如此,我更不会放开你的手了,小羽,从之前到现在,我只恨自己没能力保护你,你知道当我看你为我求那个男人的时候,我多怕你会答应那个男人留在他身边么?若是这样,我宁愿死在那个男人手里!小羽,但你放心,以后我会保护你,更不会让你去为了我求别人。”

惊羽心里复杂,听完他的话心情更复杂,事实上她是答应那个男人不离开,只是她没有做到。她现自己怕的只不过是和顾溪墨相处终有一天会忍不住心软,那个男人为他亲自动手做早餐以及其他,她都看在眼里,她怕自己有一天会感动,所以急于逃离那个地方。更重要的前提是她答应了容习,她不能伤害他。

她有些心不在焉听着,他真挚的表情让她无法拒绝,点点头:“好!”

温容习眼底惊喜,猛的把人抱在怀里,指腹轻轻摩挲她的秀,笑容温文尔雅:“我会好好对你,小羽!”

此时顾家书房,几个保镖将贺家的情况汇报给顾少,顾溪墨轻瞥桌上的相片,相片是一男一女相拥的照片,两人的笑容在他眼底刺眼生疼,手指捏在桌角情不自禁用力一沉,坚硬的紫檀木被捏出几个指印,一节节手指节仿佛要爆开,此时他英俊至极的面容在扫到桌面,俊脸狰狞扭曲,目光猩红,哐啷的一声,桌上的文件一一被他掀翻在地,那个男人在她心里就这么重要,她喜欢的就是那个男人么?只要一想到这个想法,脑中理智尽数崩溃,胸腹内一股腥甜涌出喉咙口,嘴里都是血腥,他理智全无:“滚!全部给我滚!”

几个保镖战战兢兢瞥见顾少眼眸通红,理智几近崩溃,立马退出书房,哐啷!哐啷!的声响响彻书房。

顾溪墨捂着胸口,只觉得胸口血腥翻涌,眉宇间的高傲早已被磨平,他极力告诉自己不过一个没把自己放在心上的女人,自己根本不需要放在心上,更不用去在乎,干脆放手让那个女人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可为什么一想到那个女人投入其他男人怀抱,胸口绞痛的难受,仿佛一把锋利的刀将他的心脏砍成两半。他究竟是着了什么魔怔,为什么要喜欢上一个没把自己放在心上的女人,那个女人有什么好?她不屑他做任何事!她甚至对自己没有一点感情,他为什么要去在乎?为什么要去在乎!

晚上七点半,惊羽接到小瑾的电话,听到顾溪墨进医院的消息,她还有些不敢置信,过了半饷,她才开口问:“他还好么?”

“大嫂,你快过来吧!我着急!”小瑾的声音显然真有些焦急,她听出他的焦急,原本还有些犹豫,立马点头答应过去,不管她和顾溪墨有没有分开,她都必须去,顾家对她的温情就让她没法看着顾溪墨哥俩在医院,还有小湛,这会儿小湛刚放学肯定也没有来得及吃饭。想了一会儿,立马先打包家里剩下的饭菜过去。

等到了医院,长廊走道上小瑾牵着小湛两人呆呆站着,特别可怜,心口一软,急忙走过去。

“大嫂!”一大一小喊了一声大嫂,惊羽只觉得原本不算硬的心肠更是软的一塌糊涂,走过去把小湛抱在怀里,摸摸她的脑袋,问两人有没有吃饭,果然见两人摇头,她叹了一口气,幸好她早有准备,把饭盒放在凳子上,她抱着小湛坐,让两人先吃饭。

只是这会儿两人都没有什么食欲,连一向喜欢吃的小瑾也摇头,小瑾垂头看脚尖:“大嫂,我想通知我爹地妈咪,可哥他不让!”

惊羽不知道要说什么。她心里有些后悔昨晚不该多说那些话,而是应该让人先休息。

“大嫂,你是不是和我哥又吵架了?我听我哥说你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了!”小瑾猛然抬头,眼底锐光闪过:“当初我就该先杀了那个男人!”惊羽第一次从他眼底看到无限的杀意,身上强大的气势散开,锋芒毕露,她感受到他身上的气势和杀意,才真正意识到从蒙家出来的人有几个是真正简单的,他性格相比顾溪墨温柔,不代表他如他表现出的好说话温软,他有底线,而他的底线就是亲人,谁超出这底线,什么也没得商量,她叹了一口气:“小瑾,和容习没有关系!都是我的错!”

这会儿韩圆不知道从哪里提着打包的饭菜过来,见到惊羽在这里,脸色立马变得难看无比,拉开小瑾,语气愤愤:“小瑾,溪墨哥哥是谁害的你现在还不明白么?这个女人之前明明和溪墨哥哥离婚和之后又不停勾引纠缠溪墨哥哥,还和其他男人不清不楚勾搭在一起,她根本不配嫁给溪墨哥哥!更不配你们喊她大嫂!”边说边把惊羽带来的饭菜扔到地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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