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我说如果
“我明天不想上头条。”
林白微微喘着气,推开始转战的白衔山。
白衔山不轻不重,在她胸口咬了一口。
林白闷哼:“你是狗吗。”
白衔山抬起头:“那你是什么?”
他随手给林白整理衣服,很兴致问问题。
林白娇嗔了他一眼,他笑着开始回答问题。
“公司好几个项目停了,他求我帮忙。”
林白伸手扣好被他扯开的口子,笑道,“他这是找对人了。”
白柏山现在算举步维艰,但知道直接找白衔山,倒挺聪明。
“你答应了?”
白衔山摇摇头,坐直,伸手给自己系安全带:“他还不够格。”
林白扑哧,“不过,他也够奇葩,叫你上公司求你。”
诚意欠缺啊。
也许,白衔山答不答应不重要,重要是,他出现在白氏。
白衔山侧身点点林白的鼻子,直接转移话题:“是不是在我身上装了监控。”
嗯哈,说对了。
林白挑眉,笑道;“大概是昨晚你说我们心有灵犀,所以,我感觉你一定在这里。”
白衔山一愣,深潭的眼眸漾起微光。
“再说一遍。”
白衔山再一次俯身过来。
这一次,直接压住她。
刚刚已经打算放过她,无奈,春色难挡。
“老婆。”
他目光灼灼。
“再说一遍。”
林白愕然,抿了抿唇。
白衔山鼻息滚烫,没谁能知道他心里现在有多滚烫。
林白忍不住缩了缩。
立马回想起白衔山昨晚说这句话的时候,两人的动作,脸色爆红。
呼吸也快了一个节拍,扑通扑通像要凿开胸膛。
“白衔山。”
“我们约了白柏山吃饭。”
被他眼神灼伤,她随便找了个借口。
白衔山的手已经伸过来,一把握住她胸口的浑圆。
“一顿饭而已,什么时候不能吃。”
他表面淡定,声音却已经沙哑地不要命,体内燥热的分子已经控制不住。
林白扶住白衔山的手,“我不要在车里。”
白衔山早已不能坐怀不乱,暗哑道,“好。”
“怎么还不接。”
白柏山第N次给白衔山打电话。
他蹙起眉,一眼看到对面的向乙,寡淡无言。
眼睛转了转扬起笑意。
“想吃什么,我们先点。”
“不好吧。”
向乙嘴角努力勾起笑,摇摇头。
“还是再等等吧。”
白柏山把鎏金菜单递过去,轻声道:“他们,也许不来了呢。”
“你怎么知道。”
向乙抬起圆溜溜的眼睛,有些错愕。
白柏山最喜欢看她这副样子,傻傻的,但又透着一股灵气。
他直接凑到向乙身边,抬手勾了勾她的鼻子,笑道:“小傻子。”
向乙脸一红,腮帮子鼓了鼓。
可不是傻吗,明明知道两个人没结果,还时时充满希冀。
“威特。”白柏山已经抬手招呼服务员。
“波士顿龙虾球,罗宋汤、还有两份菲力牛排,一份七分熟,一份五分熟。”
他没看餐牌,自顾自开始点菜。
服务员眉头抖了抖:……
“先生,我们这里是中餐。”
白柏山:……
“我来吧。”向乙笑着接过菜单。
“听说这里红烧蹄膀不错……”
……
宽阔的大床两个身影缠绕。
“你,不是说只来一次吗?”
林白有些懊恼。
白衔山又凶又狠,和以前的稍微克制截然不同。
白衔山把人扣在身下,听到声音,旋在林白头顶。
“林白,明天杰夫博士就要过来了。”
说完,垂下头细细吻林白的脸颊。
“如果,我是说如果。”
他气息不匀,似乎极力隐藏某种情绪。
“胡世勋——不行。”
他闷闷说完一句,似乎十分不甘咬了林白一口。
原本被撩拨得身体微颤的林白浑身血液一僵。
“你……”
她抬头认真看向白衔山。
白衔山眼眸中除了微消的情欲,还有浓浓的不甘和深深眷恋。
她眼眶泛红,脑袋一片混乱。
“白衔山!”
林白想到什么,一把推开白衔山,翻身下床。
白衔山最近和杰夫通电话,老是找借口支走她。
白衔山看着林白的样子,吓了一跳,看着她点开杰夫的手机号码界面的手都在抖,眼神愣了愣。
“老婆。”
“闭嘴!”
林白甩过头,恶狠狠瞪了白衔山一眼。
她眼睛已经红透,像气恼的小兔子。
白衔山愣了愣,眼神在她脸上滚过,最后落在地板,莹白的小脚赤着站在地板上,莫名撩人。
他站起身,顺手捞过床上的毯子,走过去一把把林白裹住,揽进怀里。
“最起码,三年内,不要忘了我。”
白衔山嘴唇微动,心似乎已经空了一块。
说不下去,他无法想象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
林白伸手一把捂住白衔山的嘴,抿着唇:“白衔山,你给我平平安安出来,否则……我立马带孩子改嫁。”
她腰上一紧,自己眼眶一热,流着泪伸手直接抱住白衔山。
她不要他死。
白衔山心口酸涩难当。
他亲自经历过的锥心之痛,怎么舍得让她再尝。
早知道如此,他宁愿不再和她重逢,远远看她,反正她也不记得自己。
但心里总是不甘。
想到这,他咬咬牙:“两年,答应我。”
两年?
林白微紧抿住唇,不可置信抬头看去。
白衔山紧紧盯着她,目光深邃忧伤。
“你混蛋。”林白咬牙说完,一口咬上去。
老天是在报复她吧,生活总是一开始好转就给她一棒。
“白衔山,我有说过我爱你吗。”
“很爱很爱。”
林白轻轻呢喃,和着咸咸的泪花,从啃咬到亲吻。
“白衔山,答应我,活着出来。”林白捧着白衔山的脸。
“你出来我送给你一份大礼,我答应你,永远不离开你。”
白衔山心口一窒,痛不言而喻。
痛从来都是有形状的,现在像锯刀,一片一片切割,痛彻心扉。
“是我不好。”
四个字,他没能继续说下去。
再多的话,在此刻,都像一个出走蜗牛的空壳,空虚、脆弱、无力。
林白鼻子一酸,失去不可怕,可怕的是知道即将失去的无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