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26米 爷去找,真正的阿妩!
被气得差点吐血的霍君正大步离开后,凌霄急急赶了过来,见他怒气冲冲的模样便是小心翼翼地建议道:“爷,是不是要去花船坊?”
“去你个头!”霍君正给了他一个重重的爆栗,随即袍角一荡便是吩咐道:“回霍府!”
见他真的不去花船坊,而是回霍府,凌霄搔着头,有些不明所以,难道真的如小姐所说那般,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他家爷竟然真的连续几日不曾去过花船坊了!
回到府,霍君正便是立即下令,“凌霄,将爷的那些个妾侍全部叫出来!”
凌霄一顿,这爷受了刺激,一次要这么多夫人泄?
他哪里敢再多问,他还从未见过主子爷这般骇人的模样,简直要吃人了。
不多一会,便见一个个打扮妖娆的女子莲步款款而来。
“爷,爷……”
那一声声酥人心魂的声音缭绕,让人呼吸一紧。
忍着心底的激荡,霍君正正色道:“都给爷站好了!”
这一瞧,整个人不好了,原来不知不觉中竟然纳了这么多妾侍,整个大厅都要站满了。
也难怪那轩辕扶雪看不上他了。
眉眼微微上挑,他淡淡看着眼前各有特色的女子,沉声道:“今日之内你们所有的人,全部离开霍府,以后想重新嫁人还是各自回家,爷都不管!”
众女面面相觑,随即啜泣了起来。
“不要啊,爷!”
“爷,我们不要与爷分开!”
“爷!”
“……”
霍君正面色微微沉郁了一下,又道:“念在你们陪了爷这么久,爷会给足你们银子。”
众女闻言,立即止住了哭声。
虽然霍君正乃是天下富,人也是相貌堂堂,不知多少女子心心念念的要嫁给他,妄想成为那个让他专宠的女人,可是,他的女人多如牛毛,即使自己进了霍府也常是得忍受漫漫长夜,如今能得到丰厚的补偿,大家便是心花怒放。
霍君正看着那一张张脸上原本黯然的情绪瞬间变的喜悦,心脏微微一缩,这些曾经在他身下辗转承欢的女子,说着此生就爱他一个男人的女人,此刻只是因为一些俗物便是可以随意的离开。
虽然是他如此要求,但是还是有些悲凉,淡淡的摆手,从未有过的疲倦感袭来。
“都下去领了银子即刻走吧!”
那些女人也没有谁关心他此刻的一颗碎成了好多瓣的心,而是兴高采烈的离去。
但是却有一个女子,身型未动,只是直直的站在那里,紧紧抿着唇。
“敏儿,你快去吧,爷给你备的银子最多,够你几辈子了!”
杨敏眼圈儿一阵通红,她看着他,不住地摇头,“爷,敏儿不走,敏儿生是爷的人,死是爷的鬼!”
霍君正心头一热,心里不感动那是假的,只是,就算他一度不愿意相信,但是事实就是如此,他是真的喜欢上了轩辕扶雪,所以,他得做些事情让她改观,这些年,他一直都对不起她。
可惜,当他真的喜欢上她的时候,她却要跟他和离,当时她态度那般坚决,他只能暂且答应了她。
但是,他绝对不会放手。
这一切,或许就是报应吧,当初他是有意的接近,用手段让她陷入自己编织的网中,所以,她现在才要毅然离开自己。
“敏儿,爷这一生活得恣意,整日留恋烟花柳巷之中,在感情上从未受过挫,每个女人都是使尽浑身解数让爷欢喜,可是轩辕扶雪这个女人,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对她动了心思,或许爷还真的是挺贱的,现在她虽然要离开爷,爷还是想她,那种感觉,跟你说你也不明白!总之,爷现在爱惨了她,我与你当初在净房缠绵,被她瞧见了,所以,爷更不可能留着你!你,走吧!”
杨敏看着那双幽冷的眸子,知道她再多说也没有任何意义了,用力的将眼中的酸涩给逼了回去,她福了个礼,说了声‘爷保重’便是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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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
慕容白仍在凤灯下看书,桌案上的凝神香袅袅缠绕,月光淡淡地洒进来照着他一张如刀削过的脸颊,更显得他雍容华贵。
“心漪,你先下去吧!”慕容白淡淡地吩咐了一句。
心漪福了个了礼便是退出了屋子。
不消片刻,便有一个黑影闪入。
“主子,这心漪姑娘方才在您的凝神香里头加了一些药!”
慕容白冷然道:“爷已然闻到,她加了浓烈的迷情香!”
“爷,那方才你怎么不揭穿她,这……”
见他面上担忧,慕容白却是嘴角勾勒出一抹讽刺地笑意,“爷下身没有知觉,你觉得,爷能因为她挺立起来吗?”
四九抿唇,心里有股子酸涩,“那主子爷,下一步该如何是好?”
“随便去找个人来,解解这位心漪姑娘的馋!”
四九一愣,“随便找个?找谁?”
慕容白冷冷凝他,“你想上,你便上!”
四九嘴角一抽,“属下,不是这个意思!”
“她回来了没?”
四九自然知道他说的这个她指的是谁,自从他知道这夫人与夜鸢一起出去后,这主子爷便是一肚子的怒气。
“夫人与少爷已经回礼亲王府了!”
“恩!”他淡淡应了一声,便是径自操控着轮椅出来。
“爷,你去哪里?”
四九有些焦急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他却是淡淡地说了一句。
“爷去找真正的阿妩!”
彼时的礼亲王府。
熄了灯躺在架子榻上,脑子却是有些浑浑噩噩,入夜后便觉得身子有些难受,恐怕今日纵马,吹了一些冷风,现在有些感冒。
这古代也没有什么特效的感冒药,从前轩辕慕白在的时候,只要他开一剂药,她的感冒便是即刻见好,如今没了轩辕慕白在身边,生病她也没再去看病了。
将身子整个蜷缩在被子里,出一身汗,许就好受了。
慕容白只身潜入礼亲王府,这次他没有坐轮椅,而是举了一双拐杖,方便他进出。
冬日的月光有些清冷,淡淡柔柔的穿过窗户,静静的地倾泻在那一张美得让人心颤的脸上。
床榻上的女子脸上有些潮红,额上有细细的汗珠。
黛眉香肌芙蓉额,他的心猛烈的跳动着。
一双脚,不自觉的走向她,不受他的控制。
伸手,他抚上那张瓷白的脸,听她唇边溢出一句。
“慕白!”
慕容白付俯下头,不由自主的吻上了她的唇。
朦朦胧胧中,似乎有听到窸窣的声音,有人靠近她,她反射性地想要支起身子,可是眼皮很重,全身烫,没有一点力气。
鼻翼中,是她所熟悉的气息,时隔了四年,仍是记忆中的感觉,想不到生病了,做梦都这般真实。
微微眯着眼,她看着在他身上肆意亲吻的男子,一双白皙的手,抚上他英俊的脸颊。
“你终于愿意入我梦里了,你这个狠心的男人!”
说完,便是闭上了眼。
这种感觉如此的熟悉,即使他根本记不得曾经生过什么样子的事情,但是他很肯定,身下的这个女人,他也曾经这么对待过她。
他甚至熟悉她身上的每个敏感的地方,而与她更加深刻的亲吻中,他恍然现,他四年内没有任何知觉的下半身,竟然开始有了感觉。
而且,这种感觉渐渐的蔓延全身,混合着之前所中的迷香,折磨的人极尽崩溃。
整整四年,女人只要靠近都让他相当的反感,更别说这般唇齿相抵,身子相缠,而且,他对她竟然有了强烈的反应,要命的是,禁欲多年的他有些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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