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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54米 小别胜新婚

将军府。

伊凝并未参加宫里的接风宴,而是直接回了家。

自从那次刘锦绣勾引白少卿不成,反而被白少轩现了真正救他之人实乃俞璇玑,白少轩愤而将刘锦绣带走之后,她便再也没有见过两人,听说刘锦绣被他带到了马厩,被情的公马折磨了一夜,翌日被下人现,已经没了气息,死的时候双眼瞪地大大的,全身都是血,那模样好不瘆人。

白少轩错认了救命恩人,又是染上了那样的病,自知无颜待在将军府,便是再次离家出走,离开前,他留了一封休书给暮嫣公主,原本以为她会回去北凉,可没想到,她当场将那休书给撕碎,随后便是在屋内布了个佛堂,整日的诵佛念经,除了没有剃度,俨然一副出家人的姿态。

而他的妹妹白安夏也于前不久许了一门亲事,如今这将军府内,除了伊凝与白少卿成亲四载未曾有孕,其余倒是相当的和谐和平静。

“舍得回来了?”

刚入门便是碰到了楚静柔,还真是冤家路窄,她觉得她前世肯定跟刨了白少卿她娘家的祖坟,所以这辈子要来当她的媳妇还债的。

伊凝淡淡看了一眼楚静柔,却见她身边还另外站了一个聘婷的女子。

四年了,她又是看到了罗书筠这个绿茶婊。

当初她还没嫁给少卿儿的时候,楚静柔就很喜欢罗书筠,两人曾经还有过婚约,只是因为她与少卿儿生米煮成了熟饭,这罗书筠一气之下便是嫁给了一个病秧子,结果人还没过门,那病秧子却是一命归西了,这些年来罗书筠便是剩了下来,高不成低不就。

不可否认,这罗书筠本就长得不赖,显然来此是经过了精心打扮的,一袭碧绿的衣裙将她本就白皙的肌肤映衬地更加湛白,那娇娇柔柔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打扮得光鲜亮丽,其心可诛,当她伊凝是病猫吗?竟然敢登堂入室!

伊凝从不是一个将心事藏匿心中的人。

“她怎么在这?”

楚静柔脸色微变,低低呵斥道:“郡主,你好歹是皇家的人,怎得这般不懂礼数!她是我的客人!”

“娘,你也知道我乃天阙堂堂的郡主,草民见了我不行礼,难道还得我给她行礼不成?这天阙倒是有这种礼数,恕儿媳愚昧!”

伊凝此言一出,楚静柔脸色一黑,罗书筠却是柔柔俯身,声音如黄鹂一般宛然动听。

“书筠给郡主请安!”

这明显一对比,楚静柔更是觉得这俞璇玑枉为郡主,完全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

伊凝看到她眼底的鄙夷,若不是她是少卿儿的娘,她指不定要给她一顿狠揍,这天下的婆婆果然都是一个德行,就是见不得媳妇跟儿子好,总想要横插一脚。

“小伊,你回来了?”

此时,白少卿从书房出来,见到伊凝的身影,目光极为惊喜,那俊脸上的笑意总能让人心底泛着甜。

伊凝心底的郁闷顷刻间便是烟消云散,飞奔到他身边,便是不顾众人的目光,扑入了他的怀里,“少卿儿,我回来了!”

白少卿早就习惯了伊凝的行事作风,也不觉得尴尬,他本身也是对她思念不已,宠溺地抚着她的头顶,“怎么回来不提前给我书信,我好去接你!”

伊凝调皮地眨眨眼,“想给你个惊喜,怎么样惊喜不?”

“恩,惊喜!”白少卿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头,嘴角的笑意早扩大。

这本就是他们平常的相处方式,两人并不觉得,旁边的楚静柔与罗书筠却是目光一沉。

楚静柔瞥见一旁的罗书筠脸色微白,对着白少卿道:“少卿,娘请了罗姑娘来府上做客,今晚便一起用膳吧!”

白少卿将目光瞥向她,似是很努力的想了想,然后问道:“娘,这是什么罗姑娘?少卿不记得有认识这般女子!”

“噗!”原谅她笑点太低,果然不愧是她的少卿儿,这嘴刀子真厉害,杀人于无形,果然,那罗书筠整个人气得都绿了。

楚静柔甩给她一记眼刀,伊凝假意咳嗽了几声,好心得解释道:“夫君,这罗姑娘乃是大理寺卿的女儿,当初你在与妾身成亲之前,正是与这位罗姑娘有婚约的,细细说起来,倒是妾身坏了你们一桩好姻缘!”

罗书筠心中冷哼,这个小贱人,不知检点勾引白二少上床,才迫使他娶了她,若不是郡主的身份,白二少岂会舍弃了她,一念至此,便是心中恨意滋生。

伊凝俏丽的小脸笑意明显,白少卿却是猜测她现在心中定是火山在爆,赶紧回答道:“噢?怎得为夫没有任何印象!”

看白少卿冥思苦想的模样,伊凝真是憋得难受,这白少卿情商不高,智商却是在线,罗书筠估计此时在心里在吐血。

想要勾引她的男人,也不看看那是谁,少卿儿以为是谁都能勾的走的吗?

除了她,谁敢,谁能。

罗书筠听白少卿那般说,有些尴尬,随即提醒道:“白二少,书筠当初还与你一起上过白山赏梅,路上还遇到了刺客!”

白少卿疑惑,“原来当时罗姑娘也在,少卿一直以为只是同郡主去的呢!”

说完,罗书筠又是一噎。

“好了,从前的事不说了,少卿你……”

楚静柔话还没说完,伊凝却是一把将白少卿的手牵起,没有给她说下去的机会,“娘,我与少卿还有要事,既然是您的客人,您便好好招待她吧。”

随即,两人以极快的速度离开了两人的视线。

与这绿茶婊呼吸同一屋檐下的空气,她都觉得让人窒息,她才不要这女人如狼似虎的盯着她的少卿儿瞧呢。

“书筠,你瞧瞧这郡主,这般的风风火火,实在不适合当卿儿的正妻,而且,她虽无大的过错,但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们成亲这么多年了,都未曾有过一男半女,哎,当年若是你嫁给我们少卿该是多好!”

楚静柔淡淡的叹息了一声,以罗书筠恬静的性子,才是适合待在少卿的身边,而那郡主根本没有任何的纲常伦理可言,完全就是一个野丫头,侍奉公婆她不奢望,仅仅是想她好生伺候少卿都是困难,平素都是自己的儿子将她当佛一样供着。

“这一切都是命!”罗书筠看着他颀长的背影,眼中情绪莫名,白少卿是她此生唯一心动过的男人,可是因为俞璇玑不要脸的勾引,让她从天堂跌倒了地狱,这么些年都倍受煎熬着,俞璇玑多年不孕,这是她的一个机会,也是唯一的机会。

若是,她能有一个白少卿的孩子,这楚静柔肯定会给她一个名分,兴许为了她肚里的孩子,还能给她一个正妻的位置。

想到这,一双眼眸透着深深的狠戾。

“书筠,你是大理寺卿之女,虽是庶女出身却是张弛有度,温婉贤淑,其实你才是我心中最佳的儿媳。”

“承蒙夫人错爱,书筠命苦,岂有这般的好福气!”罗书筠低低地说了一句,眼中晦涩不已。

“本夫人说你有就有,这郡主嫁过来已有四年之久,虽无大错,却也是犯了这七出之条中的无后一项,只是少卿他一向心善,断然做不出休妻一事,况且,她乃是郡主之尊,即使这般,我们将军府也是亏待不了,但是为了这后续香火,书筠,你可否愿意嫁给我们少卿?”

罗书筠心中一动,面上却是假意踟蹰,“夫人,二少爷与郡主两人琴瑟和鸣,书筠岂能横插一脚!”

楚静柔握着她的手,看着她姣好的面容,劝慰道:“书筠,你虽然心善,但是有时候对于自己所喜欢的还是应该去争取一番,你是喜欢我们少卿的对吗?”

罗书筠娇嗔道:“夫人!”

“好了,我知道了,你放心,虽然这俞璇玑乃是郡主,但是她没有子嗣,即使少卿要纳妾她也管不了,只是委屈你了,不过你放心,若是你能生下一男半女的,我一定想办法,让少卿休掉俞璇玑,将你扶正!”

“夫人!我”

“一切听我安排!”

罗书筠忍住心中的激动,盈盈一笑,“夫人,您的大恩大德,书筠感激不尽,若是能嫁与二公子,书筠一定会好好伺候你!”

“好好伺候少卿即可!”楚静柔抿嘴一笑,心中的一颗大石总算是放下来,只要罗书筠愿意,一切都好办。

出了将军府的伊凝还不知道婆婆的算计,捂着肚子在马车内笑得正欢。

“好了,别笑了,当心难受!”

“少卿儿,我才知道你嘴巴这么毒,你没看到那罗书筠那一张脸,扭曲的都要成精了,可笑死我了!”

白少卿无奈摇头,却是淡然一笑,“若是惹你不快,晚上如何让我快乐?”

荤话说的一本正经的除了他也是没谁了,现在的白少卿真是越来越脸皮厚,倒是她自个却是越活越回去了,被他这么一说,粉嫩的小脸便是一红。

“少卿儿,你这小冤家!”

白少卿将她柔软的身子揽进了怀中,温热的大掌轻轻地抚着她的背,那指尖传递过来的热度,酥酥麻麻地电击着她的心,让她浑身有些颤抖。

想到轩辕慕白留给她的方子,她抬眸看着他,“少卿儿,我们生个孩子,好吗?”

这些年,两人很是默契的没有谈论过这个话题。

白少卿见她那张小嘴扬起的弧度,心中一动,那柔情蜜意便是盘桓在心头,不觉得对了她的唇,轻轻印上一吻。

“现在不行。”

白少卿毕竟是古人,她每次想要与他来点新鲜刺激的,都被少卿儿拒绝。

伊凝眼睛骨碌碌一转,撒娇道:“来嘛来嘛!”

一边说着,便是用她这几年育的波澜壮阔使着劲地去噌他,白少卿被她撩的方寸大乱,一把将她抱紧,性感低迷的声音拂过她的耳际。

“乖,别闹了,冷九在外头呢!”

“当他是空气,反正他也习以为常了,不会觉得辣眼睛!”伊凝胡乱的吻着他的耳,他的脸,他的喉结,像一个勾人的小妖精,不住的在她身上点火。

都说小别胜新婚,两人分开几日,这样的触碰,便像是燎原的火一般蔓延了开来。

于是,极为激烈的热吻便是在狭隘的马车内展开,在这严寒的冬日在彼此身上寻找一丝温暖。

车帘外驱车的冷九如坐针毡,恨不得挖了双目,聋了双耳。

从前高冷漠然,无欲无求的主子早就不复存在,自从遇到了这和静郡主,主子再也不是当初的那个主子了。

一路的热情激吻终于在马车停下来的时候止住了,没有深入的交流,双双却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主子,锦绣楼到了!”

冷九鼓足了勇气在马车帘外禀告。

两人整理了下衣着,下了马车,伊凝投给一旁站立的冷九一记刀眼。

真是不会看眼色,就不知道绕着远路来吗?

冷九心脏一缩,主子的大宝贝他可不敢招惹她分毫,否则分分钟被他分尸。

上了锦绣楼的雅座。

霍君正那货早就等在了那,见到亲密相携而来的二人,面容一黯,想到自己如今孤家寡人,心脏狠狠的一抽,这前尘恍若一场梦境一般,如今剩下的只是一个影子而已。

“老霍,难得你来的这么早,对了,你的小水樱呢,我去桐城给她准备了好些玩意呢,她肯定开心的不得了!”

霍君正霍然一叹,低低道:“水缨与扶雪在睿亲王府!”

伊凝拍了拍自己的小脑袋,恍然大悟,没心没肺地说道:“我差点忘了,你已经与扶雪和离了,你这花花公子终于没了束缚,不是应该敲锣打鼓庆祝恢复了单身吗?怎么看你这模样,心碎了无痕?”

听到‘和离’两字,霍君正不由心中一窒,这些年因为轩辕慕白的离开,他的确意志消沉,未曾将扶雪母女放在眼底,生生的错过了与她们朝夕相对的日子,现在想来,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

现在连他自己都有些嫌弃自己了,别说是扶雪母女,他还是不出现在她们面前为妙,免得遭冷眼。

伊凝深深看了他一眼,见他神情萧索,犹如落魄的王孙公子,从前的纨绔气息早就失去了,挑了挑眉。

“老霍,看你这般萎靡不振,姐告诉你一个让你振奋的消息!”

看她神情不似玩笑,霍君正不由期待不已,“是扶雪她。”

伊凝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重色轻友,老霍,我这次去了桐城,你猜我看到了谁?”

霍君正一颗心被他吊着,砰砰直跳,直觉告诉他,一定是个很重要的人物。

“是,谁?”

“你们在这应该听说了北凉的慕容白吧!”

霍君正与白少卿相互对望了一眼,随即点点头。

霍君正回答,“此人乃是北凉的国师,听说一招便是让北狄的皇帝龙炫庭落败,接连几人都未曾讨探得他半片衣角,可是最终却被嫂子打败,嫂子还将他的面具震碎,让他的容颜显现。”

“那么,你们知道这面具下的慕容白长得像谁?”

霍君正隐隐有个想法,却仍是不确定,“谁?”

“这个北凉的慕容白就是轩辕慕白!他们长得一模一样!”

霍君正与白少卿皆是一愣,“一模一样?是不是戴了人皮面具?”

伊凝摇头,“没有,慕容白便是轩辕慕白!他还活着!”

“什么,你说慕白还活着?”霍君正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沙哑。

伊凝点头,白少卿双目熠熠光,“小伊,你确认?那表哥他人呢?”

说到这,伊凝黛眉轻颦,暗自叹息了一声,“他好像失去了记忆,想不起从前的事了。”

两人目光一凝,霍君正道:“他如今还在桐城吗?”

伊凝点头,“应该是!”

霍君正没有犹豫,立即道:“我立即去趟桐城,少卿你留下来接应嫂子。”

他虽然不明白嫂子为何会突然与轩辕允寒入宫,但是无论如何他信她,因为那是他所崇敬的轩辕慕白的女人。

他就知道慕白这厮不会那么容易见阎王,想到他还活在世上,一颗心竟然激动的有些不能自己。

这个男人,四年了!

“好!”见霍君正左手持着酒盏,白少卿问了一句,“君正,你右手的伤如何了?”

“没事!”霍君正讥诮一笑,“不打扰你们恩爱了,我去找我的慕白去了!”

霍君正转身,俊脸微寒,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已经没了知觉的右手,因为被箭矢刺穿,淋了雨而没有及时的医治,从此以后,这临城三大公子之一潇洒风流的霍大爷便成了一个右手连剑都握不起来的废物了!

收拾好心绪,他仰天一叹,还好,慕白还活着,他也不算是孤单一人了。

**

富丽堂皇的宫殿内,淡粉色的帷幔下,苏妩还未入睡,冷清的夜晚,总是会让人思绪紊乱。

一阵低低的脚步声徐徐靠近,衣袍间带着一股子淡淡的香气,屋内,顷刻间便是被这一股子花香弥漫。

黑暗中,有道浅浅而低迷的声音溢出。

“小拂!”

苏妩微微睁眼,借着淡淡的月光,一张倾城的容颜便是显现。

“大祭司,别来无恙!”

夜鸢随意在一张椅子上落座,黑暗中,他缓缓说道:“小安,随我一起来了临城,我本想让他来见你,但是他拒绝了!”

苏妩美眸一转,随即问道:“哦,大祭司深夜而来,不是只是来告诉我这件事吧?”

夜鸢犹豫了一下,问道:“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故意接近轩辕允寒,却不与轩辕慕白相认!”

他一语道破,苏妩翻身而起,将桌案上的一盏孤灯点燃,她摸着桌沿而坐,昏暗的灯火映着她那张白皙精致的脸,那晶亮的眸子潋滟如波似有万千的波涌。

“大祭司,你是不是管的太宽了些,无论我做什么,与你无关!”

夜鸢面色莹润,如花吐艳,“你就不怕我告诉轩辕允寒?”

若是真要告诉轩辕允寒,他也不会这个时辰出现在这了,况且,她也相信,他不知道那如妃便是慕白亲娘之事,所以他此番前来恐怕是要套自己的话,他猜到了她来天阙的目的不纯,但是并不知道她的真正目的。

苏妩眼中笃定,“尽管去吧,看他是信你还是信我!”

夜鸢微愠,“你别以为轩辕允寒那般好唬弄,你这是在刀口舔血!”

“多谢大祭司提醒,这都是苏妩自己的选择,与任何人无关!”

“你!”

夜鸢揉着额,头有些微痛。

“夜鸢,我倒是很想问你,这么多年你派穆离在我身边,是想打探什么?若是那藏宝图,我可以告诉你,慕白的那半张藏宝图早就给了北凉,这点你是知道的,而另外半张早就没了踪迹,你若是还想着它,不妨去找那消失的半张藏宝图!”

穆离身份被揭穿的那一刻她便是知道是他所安排,夜鸢呵呵一笑,灿若云霞,却是沉默了,屋内静得只有烛火燃烧的声音。

安静半晌的夜鸢一双眼眸似星辰一般明亮,淡淡地瞥向苏妩,随即站了起来。

秀袍一荡,在他身影消失前,听到他说。

“我明日要出城,你的生辰我恐怕无法参加了,礼物我放桌子上了!”

那一抹红艳融入夜色,苏妩怔怔看着桌案上静静躺着的一只纯手工精心编织的小鸟。

这些年,每到她的生辰之日,她都会收到这样一只小鸟,但是并没有署名,而这些年从未间断,她一直没有猜着这送鸟之人是谁。

想不到,这都是出自夜鸢之手。

夜色下的大祭司一袭红衣漠然独立,寒风冷厉吹来阵阵梅花香,越过小径,便见树梢寒梅吐蕊,香气袭人。

寻了树下一处径自而坐,眼神有些迷离,思绪蓦地回到几年前。

“月郎,你的手真好看,你能不能为编制一只小鸟?作为我的生辰礼物?”天真无邪的女子有着一张倾城绝美的脸,可她的心却是单纯的没有一点杂质,只要有人对她好上一分,她便对那人掏心掏肺。

那时候的他没有说话,只是心中冷哼,对于她只是利用而已,他又怎么会为他做那些,不过,经不住她的软磨硬泡,他还是动手随意编了一只,没有用心,她却是喜欢的紧,捧在手中,像是得了什么宝贝似的。

“月朗,若是小鸟也像我们这般成双成对该是多好!就它一个,委实有些孤单。”

成双成对?

夜鸢嗤之以鼻,这个曲拂还真是天真的有些可怜,他对于她从来只有利用而已。

收回思绪,梅花树下的夜鸢从怀里掏出了另外一只,一双白玉的手轻轻地抚摸着,眸中似有一抹清丽的身影烙印在心灵深处,永远无法磨灭。

许久后,他看着手心里那只孤单的小鸟,喃喃说道:“你们,终究是无法双宿双栖的!”

夜鸢离开后,苏妩便是立即换了一身早就准备好的夜行衣出了这个宫殿。

她虽然来过皇宫几次,却并不熟悉,今夜,她一定要想方设法的去打探一下如妃的情况,总是坐以待毙,并不是她的行事作风。

天阙不愧是诸国之,这皇宫的守卫果然森严,几乎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幸亏她身手足够敏捷,一身黑衣在淡淡的月光下轻盈跳跃,躲过重重的守卫。

以宗真帝对如妃的宝贝程度,这如妃的住所定然不会离他太远,所以,她要往那宗真帝的寝殿附近搜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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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一,现言甜宠文,带欢脱调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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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全城皆知,苏锐是“GAY”美男。

但为何多年不见,他一下就将自己扑倒了?

男人紧绷的身体,让顾盼脸煞通红,“喂,你不是弯的吗?”

苏锐狡然一笑,颠倒众生,“你不知道吗?我的弯,一生只有你能掰得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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