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婚前试爱
“深哥哥?”
见白以深沉默不语,我连忙唤了一句。
他回过神来,却是依旧没有开口说话,而是开始细细密密地吻住了怀里的我。
多年的相思,换得今日同榻而眠,我满心的知足。
我默默地闭上了眼,任由他将我抱的紧紧的,我能感受到他此时的急切,这样的白以深让我感觉很是陌生,但是我心里却是很欢喜,这是第一次,他主动的吻我。
随着这个吻的深入,我们彼此的呼吸都渐渐的浓重了起来,从来没有感觉到他的力量如此强大,感觉我整个人要被他吸入了身体里面一般,全身虚软的任他游走的手滑向了我的腰,然后他一个用力,两人更加的贴近。
男人最为真实的反应让我心中顿时一紧,我虽然还未曾经历过男女之事,但是我却因为好奇而读过许多的书籍,此刻的我浑身无力,头晕目眩的,脑中完全无法思考,心中既是期待又是害怕,期待与他更加亲密的关系,又害怕传言初夜的疼痛。
在我差点快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他的唇终于离开了我的,而无数个细细的吻却落在我的脸上,带着无尽的缠绵与疼惜,让我们彼此的温度越来越高。
“芯儿,我爱你。”
他低低呢喃着,呼吸急促。
这不是梦,白以深跟我表白了,我感觉自己快要融化在他的温柔之中了。
原本以为他会不顾一切的将我这弱小的还没育全的身子吃掉的时候,他却是低低的在我耳边道:“芯儿,你先睡吧,我去沐浴。”
我知道他去沐浴的意思,他说的很含蓄,我脸红心跳的轻轻拉住了他的衣袖,我那么喜欢他,怎么忍心让他难受呢,而且今天是个好日子,如果能在今日成为他的女人,那对于我来说是有着不同意义的。
“深哥哥,你别走,我们早晚都是夫妻,明年我就及笄了,所以,我们可以的……”
白以深红着脸拒绝了我,声音因为之前的动情还带着一丝暗哑,“不可以,芯儿。”
我勾了勾唇,不想跟他说太多,用力拉过他便是将他压在了身下,“白以深,璇玑婶子说了,婚前试爱才知道咱们俩合适不合适!”
“我娘?”白以深剑眉一皱,忍住自己心底的欲望,“芯儿,我是为你好,你还太小了!”
“我觉得我们应该听你娘的话!而且,我也不小了,我能自己拿主意!”
虽然白以深说了爱我,但是我还是觉得心里没底,为了不让他反悔,我一定要牢牢锁住他,我怎么能让好不容易煮熟的鸭子再次飞走了呢,况且,他要是不破这色戒,等我们回到迦诺寺他若是临时改变了主意,又觉得当和尚比较好,那可如何是好,所以今晚无论如何我都要让白以深与我提前洞房。
“芯儿!”
我低头吻了吻他的眉眼,暧昧地唤了一句,“深哥哥!别拒绝我!我已经准备好了!”
半推半就中,此情此夜,春光无限好。
今日是我的生辰,亦是我人生一个重要的日子,在这一日,我终于完成了我一直以来的梦想,那就是将深哥哥给吃干抹净了,这样,他再也无法推开我了。
次日。
“芯儿!”
耳边传来白以深温柔的声音,不必睁开眼,我也知道是何人。
忆起昨夜的疯狂,一向面皮厚的我倒是有些羞涩地不敢睁眼了。
“你还害羞吗?是昨夜谁说要与我婚前试爱的?”
我睁开眼,便是对上他一双灿然的星眸,虽然一夜操劳,他的面上似乎不见疲惫之感。
“呵呵,深哥哥早啊!”
白以深宠溺地点了点我的鼻头,给了我一个如沐春风的笑容,“你瞧外头,还早呢!”
我端眸望去,果然已是日上中天了。
“哎呀,深哥哥,你怎得不叫我,今日不是还要赶回迦诺寺吗?”白以深不能再继续修行,这次我们一起回迦诺寺也是去向主持辞行,以后他要彻底摆脱这和尚的身份。
“无妨,你昨晚也累了,要不要再休息下?”
感觉早上醒来,这白以深就好似变了一个人一般,从前他跟我说的话本来就很少,别说他还会说出这种话来,而且他还是脸不红气不喘的,相当的镇静。
“不用了,昨晚其实我也没有出什么力,我们起来吧!”
我正要掀开被子,才想起自己此时还是光着身子,见白以深没有任何退避的意思,我又朝他呵呵一笑,“深哥哥!”
“芯儿,你还没有告诉我结果呢。”
我狐疑地问道:“什么结果?”
“你昨夜不是说,不试怎么知道我们合适不合适?那么现在试过了,你可还满意吗?”
我羞得面红耳赤,“我……”
“忘记了?那么要不要我帮你再回忆一次?”
天啊!这是我所认识的深哥哥吗?他怎么能说出这么缭乱人心的话出来,我简直是不敢相信我的眼和我的耳。
我愣怔了一瞬之后,便是顺着他的话回答,“要的,要的!我们再来回忆一次吧!”
既然送上门来,我怎么能拒之门外呢?这不是我慕容芯的个性,我肖想了那么多年的男人,好不容易被我给吃下了,我一定得吃的饱饱的。
于是,偷食禁果的我们自是找到其中滋味,持续着恩爱。
直到日头落山,我们才终于是踏上了回迦诺寺的路途。
原本我以为我很疯狂,但是想不到这白以深平常掩饰的那般好,看起来外面一副禁欲的纯情模样,其实内心比我还迫切,我这小腰,感觉散架了一般,要不是我抗议,估计我们就得在这床榻之上躺上一日了。
虽然这出力的是他,我却感觉累的不行,白以深还算有点良心,以前是我伺候他,现在是他伺候我,若是那静慈瞧见,他崇拜的师父在为我捏肩按摩,估计想杀了我的心都有。
“芯儿,你还没告诉我,结果如何?”
结果不好,我还会允许他碰我那么多次吗?早就一脚将他踹下了床榻了,虽然第一次的时候,我确实因为疼痛而不小心给过他一脚,不过,他也没有生我的气,反而要退出去,我当时还挺感动的,能半路刹住的男人有几个,我就遇到了这一个,想必他也是真心疼我。
我们一路颠簸,终于是赶了回来,原本只要一日的路程,我们生生多了半日,白以深怕我累坏,吩咐这赶车的人放慢了速度,他心疼我,我自然是心中感动,虽然此时我的确浑身酸痛,但是明显感觉到,彼此更加坦诚之后,他待我俨然有了他爹的趋势。
再次回到迦诺寺,感觉周遭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变,只是我与白以深的关系却是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从前我是他的弟子,但是现在我成为了他的女人,而且只是短短的几日而已,连我自己都觉得轻飘飘的,有些不敢相信,虽然我下身的疼痛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白以深他虽然还未正式出家,但是在这一帮和尚的心目中,他的地位却是极高的,这突然说要离开,不知道我会不会被骂骂作是红颜祸水。
“师父,幽深!”
我与白以深刚入迦诺寺,静善便迎了上来,好几日不见我,他对我仍旧热情如初,这人还没靠近,已经张开了双臂似乎要来抱我。
我微微拧眉,正想要推开,白以深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就拦在了我们之间。
“静善!”他出口的语气很冷,没有往日一惯的淡然,静善身子一抖,估计在想这师父出了一趟门,回来整个都变了,而我却是知道,他在吃醋呢,想不到白以深吃醋是这样的。
“师父!”被白以深打断,静善低垂了头,低低地唤了一声。
“恩,下去吧!”
静善抬头看了我一眼,本想离开,却是问了一句,“师父,弟子有事找幽深!”
“他要伺候为师,不太方便!”
我嘴角一抽,想不到他会直接拒绝,而静善也不曾想到白以深会说这样的话,他更是窘迫。
空气中漂浮的都是尴尬。
此事,有一个小和尚朝我们走来,“幽深,戒律堂座请你即刻去一趟!”
“这位小师父,戒律堂座找弟子何事?”
“小僧不知,这边请!”
我看了一眼白以深,见他点头,我便随他而去,而白以深与静善也跟了过来。
小和尚引着去了戒律堂,这是我第一次来这,听说这是专门对一些破戒的和尚进行处罚的地方。
在这,我见到几日不见的静慈,还有其他一些我并不认识的人,我穿的还是之前的僧衣,并未恢复我原本的身份,毕竟白以深是在修行期间,我与他又是这般关系,要是让这些和尚们知道他们所崇敬的心朗大师昨夜与我缠绵一夜,估计会被气得半死。
“幽深,你可知罪!”
佛像前的一个老和尚言辞清冷,看我的时候一双眼中虽然波澜不惊,却是相当的有威慑力,我是公主却也被他的气势所压。
“额,大师,弟子不知!”我勉强撑起了一个笑容,看这情形,难道我与白以深之间的事被现了?不然我哪里还犯了什么罪?
“你看看这是什么?”
那老和尚说完,便见静慈从一旁拿出了一个枕头出来,我端眸一瞧,正是我之前与白以深偷换的那个我们之间定情的枕头。
“这个,这个是弟子的枕头!”我只得老实交代,既然他能拿出来,我逃避也不是办法,这枕头是我在用的,他们总不能闻着味道猜到是白以深的吧。
静慈看了我一眼,虽然面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是我知道他的目光满是怨恨,我暗自咬牙,这和尚也真是,我不就是抢了他一个伺候的位置吗?就这般想方设法的找我的茬,我这人刚回来,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菜,就被唤到了此处。
静慈冷然说道:“禀告戒律堂座,此物乃是心朗大师之物,却被这幽深占为己有!”
“这是师父所赠!”一个枕头而已,总不能说我偷盗吧,再者只要白以深否认我也不算是偷吧。
白以深自然不能看我受委屈,便是帮我辩解道:“座,此物确实乃心朗所赠!”
“师父,您别被这幽深给欺骗了,他接近你,目的不纯!”静慈见白以深对我一味偏袒,似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从怀里掏出了一张信笺,“幽深,你且瞧瞧,这上头的字可是出自你的手笔?”
我暗自瞪了他一眼随即将那信笺展开,这一瞧,我整张脸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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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的霜落是国公府嫡女,在宅斗中为一家子操碎了心,于花样年华陨灭而穿。这辈子的霜落,只想做个被别人保护的宝宝,负责貌美如花,无奈总有刁民不同意(霜落死鱼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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