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一旦下了斩令
【原书中我的娘亲被打得遍体是伤,身体虚弱,因为刚刚生产过没几天,所以落下病根,后面进了冷宫就一病不起了,幸好今天没有挨打,剧情因为什么改变了?】
【良妃进了冷宫里后,我的哥哥就联系了外祖家,走向了反派的人设,而且我们肯定是惨死的,因为炮灰吗?总是用来替女主铺路的。】
良妃看了看龚婉柔,心里暗暗的发愿,自己就是拼了全力也不能让自己的儿子女儿惨死。
随后严慧准备了抄心经的纸笔等,良妃坐在椅子上,认认真真的抄着心经。
大约半个时辰后,皇上来到。
“皇上万福!”宫人们个个激动不已的行了礼。
“皇上万福金安!”良妃也起了身福了礼。
“爱妃这是写什么?”皇上一看桌子上的纸笔不禁关怀的问。
【还写什么?这是让罚了!哼哼!】
【这古人就是不好,动不动就罚抄经文,我的娘亲这还在坐月子,竟然让皇后这样为难,这个皇后真是恶心人!】
皇上已经从龚婉柔的心声里听得了是皇后罚良妃,但是脸上不显的说:“爱妃是自己要写的?还是有人罚你了?”
要是以前的良妃哪里敢说是皇后?
但是现在嘛:“回皇上,是皇后娘娘觉得臣妾的字好,要让臣妾抄十遍心经。”
【才不是!什么字好?明明就是因为死了个宫女,皇后想拖娘亲去挨板子,但是娘亲说让苏公公查实,这才让苏六言去办了这个事,娘亲对皇后太惧怕了。】
【但是如果不说皇后她就会放过你了?我看未必!】
“来人,细说这皇后的事!”皇上威严的一眼看着严慧。
随后严慧就口齿清楚的把皇后想打良妃,最后因为权力在苏公公手里没有打成,这才罚抄了心经十遍的事给说了。
皇上冷的说道:“现在抄了几遍了?”
良妃福了礼说道:“回皇上,刚刚抄了一遍。”
“拿给朕看看。”
“是。”良妃把她抄好的心经递过去,皇上一看,一整篇的心经抄得极为认真,而且没有一个错别字。
因为皇上对心经也是了然的,所以一目十行的看了说道:“朕免你罚抄,把这一篇的经文送去皇后宫里,让她每日诵十遍,要诵出声!这是为百姓祈福的。”
良妃的心里一个震惊,这一次皇后娘娘是自讨苦吃了。
龚婉柔奶萌的说【太好了,老爹威武!】
苏六言的心里那叫一个喜了,这个皇后娘娘怕要是跟自己的队友闹翻了。
这以前皇后往养心殿里送的汤,哪一次不是让良妃亲去凤栖宫里煲的?
这个事别人或许不清楚,但是他苏六言那可是耳目众多的。
苏六言跑到皇后的宫里,“皇后娘娘,这一份心经是皇上从良妃娘娘那里取的,说是让娘娘每日诵经十遍为天下百姓祈福,务必要诵出声。”
皇后福了礼的接下心经,这时内心里是无比的痛苦,原来皇后娘娘一到秋季就会有咳嗽的症状,现在让她一天诵经十遍,那简直是让她的症状更为严重了。
苏六言高高兴兴的来,更是神气活现的走。
皇后只得在佛像前跪着诵经,这一遍下来最少也得要花一刻钟了,十遍不得差不多两个时辰才能诵完。
现在她才知道,皇上不会因为她是皇后就不罚她,“肯定是良妃那个贱人在皇上面前告本宫的状了!”
嬷嬷看了看在周围的宫人说道:“都下去吧。”
“禀皇后娘娘,这个良妃原是生了一个四公主,好像是因为四公主的出生后良妃的性子都转了一些。”
皇后蹙了眉毛说道:“这么说,这个四公主有古怪?”
嬷嬷又摇了摇头说道:“这小小的婴儿能会什么?不过是瞧几日的新鲜,这良妃也就是得宠几天,等她这热劲过了,自然任由皇后娘娘拿捏,到时再把那二皇子喜欢的玉枕头夺过来。”
皇后说道:“你在这诵经吧,我嗓子十分不舒服。”
嬷嬷心里一惊说道:“娘娘,这万一有人发现了,那可是抗旨的大罪啊!”
皇后难受的清了下嗓子:“咳咳,@#¥%”皇后念得经听得嬷嬷的头都痛了。
养心殿里,龚承萧第一次在养心殿里呆着,也可以轻轻松松的喝喝茶,而这时苏六言说道:“禀皇上,那墨中的鬼气,据了缘方丈说的线追查下去,就是那房大人所用的,但是房大人交代了,他是因为爱妾说那墨写的字十分的香,这才使用的,完全不知道墨上有鬼气的事。”
“让他们一家都发配去宁古塔,敢用有鬼气的墨写奏折,我还当是谁呢,竟然是这个房青松!哼!”
苏六言马上揖礼说道:“是,皇上,是让房青松一家即刻出发?还是?”
“即刻就让他们走!免得我心情不快直接斩了他们!”
苏六言的冷汗激出:“是,奴才马上安排。”
房青松还在牢里苦苦的叫喊:“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
而他的身边就是他的家人,有妻子,儿女,小妾,个个都是狼狈不堪。
苏六言抱着他的佛尘进来说道:“房大人,你可省省力气,皇上罚你们一家即刻配宁古塔,来人,带他们即刻出发。”
房青松一脸的震惊:“苏公公,难道皇上不再见见我?”
苏六言说道:“房大人,皇上日理万机,实在没有空理会你的生死,你如果好好去宁古塔为奴。
最少一家人安全活着,要是惹怒的皇上,一旦下了斩令,那可是要送了一家人全死的惨况,房大人自然懂得其中的利害不是?”
房青松深深吸了一口气,多说易无用了,怪只怪他轻信于他人,纳了一个害死他的小妾,但是他没有对小妾说什么,只是眼睛瞅了一眼她的脸。
这个娇妾就是让房青松用那种墨的女人,但是她只知道房青松出了事,但具体是什么事她完全不懂。
在房青松在牢里细细问她时,她只说,那墨是她从别人的手里买的,并不是从店铺买的,而是一个游士手里买的。
而养心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