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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变态的病娇少女

阮卿迅速在脑海中寻找年轻妇人的信息,很快找到对应的人-宁山郡主。

看到宁山郡主,她立即想到三日前的在韵香小馆听孙安吐露的心声。

正是她与光禄寺少卿江从允勾搭在一起,逼他休妻,从而让江从允杀了自己的妻子。

渣男为了她的逼婚杀了发妻,却不知她还敢不敢嫁江从允?

探花侍郎的办案速度有点慢啊,她时当都把案情剧透了个底朝天。

三天过去了,没听有江从允杀妻事发被抓的消息。

也没听说宁山郡主与江从允勾搭成奸,以嫌疑人的身份被传讯问话的消息。

难道案子还牵扯到了什么重要人物,林浩明尚在布局撒网中?

正思忖间,一道娇俏悦耳的声音传进她的耳中:“太后的感知真灵敏啊,宁山那蠢货充满嫉妒和恶意的目光只往她身上一瞟,就被发觉了。”

阮卿按下心思,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环目四顾,发现声音是从前面那个活鲜美丽如晨露般的女孩儿,也就是今天的主人翁-昭平郡主身上传来的。

她是今天的正宾,昭平所在的位置离她不过三四米远。

经过月余时间的摸索,阮卿已经发现读心术的规律,即五米之内,所有对自己怀有恶意的心声,她都能听到。

“咦,太后朝我看过来了,难不成她能听到我的心声?呵呵,真有意思。

宁山那蠢货,除了嫉妒,其它屁本事没有,还敢一个劲的和本郡主较劲争锋,真是活腻了。

本郡主不过是动了动手指,就让她一门心思扑到了江从允身上。

甚至不顾他有妻子,哭着喊着,威逼利诱都要嫁给他。

嘿嘿,江从允能是什么好东西啊,拿着妻子的钱,到外面四处招花惹草。

现在为了利益,连自从嫁入江家开始,就在无怨无悔帮他挣钱养家、供他挥霍的嫡妻都敢杀,宁山嫁给他,能有什么好下场。

若不是不想让她死得太轻松,我才懒得费周折去设计她与江从允的相遇呢。

哎,和这样的蠢货玩真是无聊透顶。

还好,这世上不缺聪明人,比如眼前的太后,比如刑部的那位探花侍郎。

本郡主活了十五年,留给外人的印象一直都是娇美活泼、天真又不失善良的好姑娘。

结果头一次见到当时还是贵妃的太后,就差点被她看得原形毕露。

她是除了那位探花侍郎外,第二个对本郡主的品性产生怀疑的人。

真是个厉害的女人啊,如果没有我,我娘想做摄政公主是行不通的啦。

娘根本斗不过她。

不过娘斗不过她还有我嘛,我最喜欢玩刺激有挑战的事,若是能将她这样的人戏弄于股掌之间,才叫有趣呢,嘻嘻。”

阮卿的目光往昭平身上一落,她的心声就不断传了过来。

她听得心神震动,瞳孔紧缩,为了不让人察觉异常,悄然垂下眸子。

满京人眼里明媚娇美,天真活泼的昭平郡主竟然是个有着变态特质的病娇少女?

她最后那句嘻嘻,直笑得阮卿浑身发麻,汗毛不自觉的根根倒立起来。

她本身就不是什么品德无瑕的圣人,自是会将与自己三观认知不同的人打成异端的偏执狂。

旁人只要不主动找她的麻烦,没有报复社会、触犯法律的心思。

无论有什么奇奇怪怪的私密爱好,她都不会干涉,就算是撞到了,最多吃吃瓜看看热闹。

昭平若只是单纯的病娇,阮卿绝不会多管闲事。

病娇的人一般情况只要你不主动招惹她,对方也不会把你怎么样。

但是一个喜欢玩弄人心的病娇,杀伤力可就大了去。

尤其还是个对自己抱有巨大恶意的病娇。

宁山与江从允勾搭到一起,既然是她的手笔,那江从允之妻,胡氏的死亡和她有没有点关系?

根据心理学,这种喜欢玩弄人心的人,最擅长利用人性的弱点,煽动别人内心的恶。

她提到探花侍郎,莫非是什么案子和她有关,被林浩明给察觉了?

像是回应她的猜测般,这个念头刚起,昭平的心声就响了起来:

“不知道这个世上有没有鬼魂,如果有的话,胡氏,你可别来找我啊,我可没想过让你死。

我讨厌的是你那恶心的夫君,虽然你的眼瞎和蠢让我格外不顺眼,但本郡主真没有让你去死的意思。

让你夫君和宁山勾搭上了,原本的打算是时机一旦成熟,就促进你和尼夫君和离。

然后将你挖过来帮本郡主挣钱,谁知道你夫君竟然那么狠……”

阮卿……

好吧,是她把人想得太坏了。

小姑娘虽然有些病娇顽劣,却非什么十恶不赦的变态。

论心黑,只怕远远不如自己。

正走神间,主持笄礼仪式的赞者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有请咱们的太后娘娘,今天的正宾上前,为笄者加笄加冠。”

赞者是定国公府顾世子的嫡长女顾嫣然,永安城有名的大才女,也是昭平郡主的闺中密友。

阮卿定了定神,起身上前,先于盥盆净手,擦干,再拿起执事(有司)捧上来的发笄,不怎么熟练的往昭平郡主的秀发上插去。

身为一个每天累得像条狗的社畜,阮卿根本就不会挽笄插簪。

好在原主的记忆中有相关的知识,加上接了正宾的邀请后,又私下练了几回,虽然动作没有那么娴熟,却也没出什么差错。

先插完笄,接着是簪,这两样都顺顺利利的被插到了昭平的发髻上。

待阮卿拿起托盘里最后一只钗冠,正要往昭平的发髻上放的时候,她小恶魔般的声音又传入耳中:

“总感觉太后的有些紧张,她为什么紧张呢?总不会是真能听到我的心声吧?

或者是没什么插钗、簪的经验?

嗯,前者不太可能,这世上哪有人听得见别人的心声。

后者还差不多,像她和我娘这样的贵人,伺候人的活显然是做不好的。

从小到大,我娘都没能顺利帮我梳好过一次头发。

要是我趋她插完钗冠收手的时候,假装脚步不稳,扑到她身上,将她扑翻在地,不知她会是什么表情。”

阮卿……

这顽劣的丫头实在有点欠收拾,等会儿就让她好好长点记性。

心里想着事,面上却是分毫不显,稳稳当当的将最后一支钗冠插到了昭平的头上。

当她收回手,昭平起身准备行谢礼的时候,脚一歪,身体一晃,直挺挺的朝她扑了过来。

严神戒备的阮卿一只脚往后移了一步,平衡好身体,并及时伸手,将倒到一小半的昭平扶住:“昭平小心些。”

“可恶,太后莫非一直在防备着我,不然猝不及防之下,为何能及时将我扶住?”昭平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

“昭平,我瞧你脚步有些虚,脸色也有些不好看,可是昨晚上没睡好?”阮卿的目光落在面色明显黑了几度的昭平身上,微微挑了挑眉。

昭平一路长到现在,事事顺意,从未受过半点挫折。

今天不过是想搞个恶作剧,却被阮卿抢先一步阻止,她很生气。

正待有进一步动作的时候,阮卿看似安抚,实则带着警告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昭平眼睛微微一眯,抬目朝阮卿看了过去。

两人的视线相触的那一瞬间,昭平心里莫名生出一种自己所思所想的一切,都无所遁形之感。

太后的双眸冷静又威严,看自己的目光带着明显的不悦和警告。

昭平微愣了一下,紧接着内心的偏执和疯狂如同沸水般翻腾起来。

她的内心开始疯狂叫嚣:太后又如何,敢警告我,我今天定要让你下不来台。

内心叫嚣的同时,目中闪过一抹疯狂,大有不顾一切要将太后扑倒的意思。

跟阮卿一同过来的鹊起和姜元眼见昭平神色不对,手里同时扣住一颗黑色的小珠子,严神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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