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奇怪的案子
两个人离开没一会儿,施静芊就看见两人急匆匆地要往外面走。
“表哥!”施静芊连忙叫住厉觉,“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啊,这桌饭菜你一口都没吃呢......”
晚餐原本应该是杨管家烧的,可施静芊非要自己动手,忙了一下午才做出这一桌子晚餐。
本来是想在厉觉面前露一手,可人连筷子都没动,全程只喝了两口饮料就走了。
厉觉看了一眼施静芊,然后对韩贝雅和周凯说道:“你们慢慢吃,局里有事我陪谈晚去一下。”
“天黑了,路上慢点开。”周凯赶忙站起来,抓了一件外套丢给厉觉,“外面冷,多穿点。”
厉觉走后,满肚子怨气的施静芊拍着筷子坐了下来。
“贝雅姐,表哥和谈晚姐现在是在一起工作吗?”施静芊问。
贝雅姐?韩贝雅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姐给叫迷糊了。
“我和你年龄差不多,别到处叫人姐,显得别人多老似的.......”
“啊对不起对不起......”施静芊赶忙低头道歉,那双眼睛柔弱水灵,看起来快哭了。
韩贝雅无语,厉觉又不在这里,装给谁看呢。
晚晚走了,韩贝雅也没有胃口在吃东西了,全当减肥,放下筷子就去客厅看电视去了。
桌上的人越走越空,施静芊也有些兜不住脸上的表情,不悦的情绪遮都遮不住。
周凯要和韩贝雅一道离席,走之前安慰了一句:“不仅是你,厉觉对其他女人也都是这样的,别放心上。”
“可是表哥对谈晚就很好......”施静芊皱褶眉头嘟囔了一句,“我再怎么不济也是他表妹,他也不用这么厚此薄彼吧!
我不服,我看得出谈晚姐对表哥冷淡,也不懂什么情趣,有什么好的......”
周凯嘴角一扯,装作没听到她说的话,不再多言转身离开。
............
车子一路开到警局。
两人带着一阵寒风走进了审讯室。
“谈队,就是这个女人。”李东辽见到谈晚,立刻迎上前。
李东辽说的女人,此刻正坐在房间中央,隔着一面双面镜,女人的样貌姿态看得很清楚。
“报案的女子名叫徐蕾,今年29岁,已婚。”
在李东辽念资料的时候,谈晚观察了一番眼前的女子。
这女人有一张漂亮的脸蛋,身材姣好,虽然穿着简单的牛仔裤和白衬衫,却难掩饰不住她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
她的五官精致小巧,一头黑发散乱地搭落在胸前,而那双明媚动人的眼眸,此刻却带着深深的愁色。
“这是报警人?”谈晚指着玻璃对面的女人,又向李东辽确认了一遍。
“对,她报的警,说见到有人死了。”
“尸体在哪里?”谈晚又问。
“这就是我拿不定主意的地方了,我们的人去了案发地之后并没有找到什么尸体。”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女人在撒谎?”
“我不敢肯定,但我觉得她说的话应该可以相信,毕竟......”李东辽顿了顿,“她手里有死者的照片。”
这事儿太奇怪了。
李东辽说着说着,这才发现站在俩人背后的厉觉。
“呀!厉顾问也来啦......”李东辽有些尴尬地打了声招呼,对上了厉觉冷漠的眼神。
厉觉点了点头,又说:“不用管我,你们忙你们的。”
下一秒,谈晚就从手机通讯录里找到一个电话号码,发给李东辽。
谈晚:“电话是新记娱乐的工作电话,你之前发给我的照片里的人叫赵亮,是新记娱乐的记者兼负责人,打这通电话过去问问情况。”
她推门进去,随着审讯室的门嘎吱一声推开。
徐蕾抬起了头,看见一个身穿便衣的女人进来,她不知道眼前人身份,目光紧跟着谈晚移动着。
谈晚打开手中的资料,核实问道,“你叫...徐蕾?是你报警说看见有人死了?”
她见徐蕾盯着自己一脸疑惑的样子,又亮出了警察证件:“我是刑侦一队的警察,请你把详细的经过说给我听。”
知道面前的人是警察了,徐蕾不敢怠慢。
看得出来她有些紧张,双手放在大腿上紧紧握着拳头,背也坐得很直。
徐蕾整理了一下思绪,张了张嘴,说:“我......我怀疑我的丈夫杀了人。”
“你认为是你的丈夫杀了人?尸体在哪,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你丈夫杀了人?”
谈晚连珠炮一样的问话,让原本就紧张得徐蕾更加紧张了。
“我......我......我没有证据,我只是想报警让你们确认一下。”徐蕾的脑袋都快埋到胸口里去了,视线也不敢直视眼前人,“但是,我拍了照片!”
徐蕾伸手从裤子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手忙脚乱地点开相册,从里面翻出一张照片。
她双手捧着手机,递到谈晚面前:“警官小姐,你看看这个!是我不久前拍到的......尸体。”
说到尸体两个字的时候,徐蕾的声音断崖式变轻了很多。
看得出对这两个字十分忌讳,就连将手机递给谈晚的时候,眼睛也没有看手机屏幕。
谈晚接过手机一看,徐蕾给她看的照片就是前不久李东辽发给自己的那张图片。
照片上赵亮侧仰着身体倒在地上,他睁着眼睛一动不动看起来像是断了气,肚子上被人捅了好几个洞眼,血流的满地都是。
场面有些血腥,血迹飙得满地都是。
血迹的喷射范围不小,很逼真,不像是假的。
谈晚将手机还给徐蕾:“说说当时具体的情况,你怎么会拍到这张照片的?”
“好的警官。”徐蕾被点名叙述,赶忙又调整了一下坐姿,神情认真起来。
“这是我丈夫的画室,他是一个画画的,几年前突然画出了很棒的作品,他的才华被艺术馆看见了。
后来他就用卖画赚来的钱买下了这间画室,作为他的工作画室。
他经常泡在画室里不出来,我有时候会去他的画室找他。
最近几天他常常泡在画室里,整宿整宿不回来,我怕他饿着,就经常在晚上煲汤给他送去。
今天我一去,就看见那位先生躺在血泊当中没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