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误会
倩茹才要离开,却感觉身后有东西拉她。
那个骨架的手臂在拉着倩茹,“呃!好了啦,我还以为你是个活的呢!”。倩茹把挂在衣角的骷髅手臂拿开,她还是走不了…裙子又挂在骷髅骨架的脚趾上了…
她鼓起了脸,吐了口气,“放过我吧。”她合起两手,心里嘀咕了一会儿。
她迈开一步,回头看看没事,第二步开迈,就听到身后稀里哗啦一阵响声,又是碎了一地骨片。
她逃不了,原来她的蕾丝裙子脱丝,很长的丝线挂在方才的骷髅雕像上面的脚趾上。真是麻烦呀!那蕾丝结实的都能绊倒一头大象了。
看来她只能趴在地上重新拾起碎片拼接了。
这时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女老师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倩茹只好自己拼一下了…
身后一个手掌拍了拍她,“你干嘛呢?”
倩茹回身看了一眼,“你干嘛吓我?”
“我…干嘛吓你?”
琴尚抖了抖棉袄,“现在什么季节,你穿裙子,怪不得连它都看不好你。”
“人家喜欢穿裙子,关你屁事!”
倩茹撇嘴,她才不要理琴尚,方才拿她当模特了,气得鼓鼓的!
“一会儿,我要回去,搭你哥杜凯文的车回老家。”
“啊!他和你说了,要来接我吗?”
“对!可是要等一会…”
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有琴尚帮忙,很快就拼完了。
这回女老师回来没发现骨架又被重新拼了一下,看来拼的还可以。她还是坐在那里,和他们聊天。原来,在跨年夜前天,她也不打算早点回去,她老公不打算早点来接她,让她天黑再离开,或者她要在学校里度过。
琴尚拿着棉袄等在一旁。
倩茹有点不想那么快回去,她回头看了看模具室的女老师,还想留下来和她一起聊聊,谁知道女老师对她摆了摆手“再见!”
好吧!倩茹礼貌的和女老师告别,这时,一个男人走了进来,看起来是女老师的对象。
…
“听说,那个骨架就是他买的,不过看起来不是很贵,他做了文具店的生意,买来是帮助教学用的,也算是他个人对学校的捐献了。”
这些话是琴尚背着他们说的。
哦!原来那个不是学校的教具呀!琴尚可真是胆子够大的,竟然敢拿来教学用!
那个人叫严先生,可是倩茹问到他骷髅骨架的时候,他也差异一愣神,那个骨架的来历…
好像有什么不能说的,倩茹忽然想到了什么,“那个骷髅白人不会是真的吧?”
“嗯!”严先生低头应了一声,他花高价买的,怎么会是假的。
什么!倩茹瞬间窒息,脑袋嗡嗡响,她转身要离开。
严先生和女老师都愣住了,严先生对女老师说:“她怎么了,没事吧!”
她又转了回来,“没事的,对不起,我想起来还有事情,要离开一下。”,倩茹僵直了身体,魂不守舍的走了出去。
琴尚在后面追赶她,但是不停的被她推开。走到了门口,看到杜凯文的车停在一旁,打开车门,用力把琴尚推开,“呸!你去见鬼吧!以后不要来找我!”,倩茹用力把车门关上,“哥!开车走!”。
“干嘛呀!当着我的面吵架!”,杜凯文有些坐不住了,因为他现在还在帮着叔叔照顾妹妹,但是他还没从失恋的阴影中缓和过来。
“你问那么些干嘛?快点开呀!”
倩茹今非昔比了,杜凯文对她有些不耐烦了,杜凯文现在宁可把妹妹撵下车,也要送琴尚回去!因为答应人家了。
倩茹只好忍着,她看着琴尚上了车,竟然一股恶心的感觉涌了上来!她下了车,蹲在地上吐个不停!
琴尚连忙跑下去帮着拍背,还在温柔言语抚慰倩茹。
这一场景,杜凯文看在眼里,瞬间他不知道怎么办了,难道?妹妹已经有了?怪不得方才她生气…一会儿看她怎么解释!
杜凯文捏紧了拳头,心中滋生怒火,但是又不能发泄出来!若是妹妹真的和他跑了,咋办!
琴尚拍着倩茹,看着她面色苍白,心中是有些愧疚,今天都怪他把倩茹折腾的半死。
回到了家里,倩茹身体很虚弱,看着母亲身体很好,还做了一桌子吃的,她很开心,但是吃了几口便上楼去了。
李晴觉得女儿有些奇怪,怎么会累成那样?但是杜凯文这时候坐在餐桌旁也没有心思吃饭了,索性也离开了饭桌,让李晴更加不解了!看来多年没有照顾她们,李晴有些不知所措…
杜凯文回到自己的房间,他记得过去妹妹好像喜欢那个佳文来着,这次怎么会和琴尚好上了,真是奇怪?“琴尚,我一定不会饶了你的。”
他来到倩茹那间烂木地板的房间里,依在窗台边上,这时候倩茹已经进入半睡的状态,被子平整的盖在胸前,嘴巴微微抖动,看来能听清他说的话,“你是不是怀孕了?”
“啊!什么?”倩茹被惊醒,坐了起来,她不知道为什么杜凯文会那么说?
“好,我知道你不愿意解释,等着阿姨带你去打掉他。”
“杜凯文!…”,倩茹用被子把头盖住,她不想看到杜凯文那副严肃的脸孔,让她哭笑不得。她指了指出去的门…
倩茹的被子被用力的拉扯开了,一副要命的嘴脸逼近了她。
“你告诉我,那个人是不是佳文?”
“…你好…烦…呀!”她的声音故意拉的又长又高!
“是谁的,能怎样?”
“我去废了他!”
“…废话!…是琴尚的!”
下一秒,倩茹竟然睡着了,发出一股长气。
她醒来以后,发现窗户角落里都是烟灰!昨天说的话好像梦话一样,她自己说了什么?竟然脑供血不足,睡了过去!
“天呀!哥哥他不会去找佳文了吧!”
倩茹赶忙梳洗干净,要去小蝶家里看看,但是她想起来了,她好像告诉她哥说是琴尚的孩子。
叹了口气,仰头笑了笑,不知道那个大头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