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重伤垂死的千殊菩萨
江言在说话的期间,手中锋利的水果刀再度朝着千殊菩萨柔嫩的肌肤划去,淋漓的伤口渗透出恐怖的鲜血,千殊菩萨的脸上出现了狰狞的神情,她明亮的眸子之中爆发出仇恨和骇人之光。
“你若是再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很难确保你接下来会不会死。”
话音落下,江言的大手就紧紧地钳制住千殊菩萨细嫩如玉的脖颈,而后一股大力涌上,他猛的将千殊菩萨抵在她身后的墙壁之上,她的脖颈上出现了一条恐怖的抓痕,而千殊菩萨的圣洁的小脸变得极其的扭曲和痛苦。
此时的千殊菩萨感受到一种恐怖的窒息感,她屈张着自己的手臂和大腿,没有任何章法地朝着江言的所在挣扎着,偶然间还会踹到江言,与此同时,她的嘴里还在骂骂咧咧,她恨不得啖江言的肉,踩碎江言的骨头。
江言看到这一幕,目光深处泛着一抹凶光,如今一看,千殊菩萨留不得,她必死无疑。
想到这的江言,他手中锋利的水果刀硬生生刺入千殊菩萨的心脏之处,只此一瞬,千殊菩萨浑身一僵,她的眸光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她眼睁睁地看着那把锐利的水果刀朝着她的心脏刺来。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千殊菩萨能清晰地感觉到此时自己的心跳,每一次的搏动都像是生命的倒计时。
水果刀刺破了千殊菩萨细嫩的皮肤,冰冷的触感让她整个人在无声的颤抖着。
与此同时,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猛地袭来,仿佛有无数把刀在千殊菩萨的心脏上搅动。
千殊菩萨的呼吸变得急促,每一口气都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淋漓的鲜血从恐怖的伤口中疯狂涌出,鲜血染红了她的佛衣。
千殊菩萨试图剧烈挣扎,但到了后面,身体之中涌上的阵阵虚弱感让她心力交瘁,她只能无力地倒在地上。
千殊菩萨的眸光开始恍惚,她发现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朦胧不清,此时她的眸光注意到了自己身前咫尺距离的江言,她看到了他一副神情肃然,面容冰冷的样子,她深知自己如果没有任何救治的手段,留给自己的结局就只有彻底的死亡,这个陌生世界里自己的消亡,无疑就代表着外界自己的消失。
在这一刻,千殊菩萨承认自己有些慌了,毕竟修行数千年即将功亏一篑,自己也即将身化天地,没有人能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基本的冷静。
千殊菩萨此时身体之中涌上了一阵气力,她跌跌撞撞地朝江言所在爬去,她紧紧地抱着他的脚,声音虚弱道:“江言,留我一命,我可以帮你报仇。”
闻声的江言冷笑了一声,他缓缓道:“你如今才求饶,不觉得太晚了吗?”
“刚才我不是看你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吗?”
“怎么如今就开始服软了?”
“你还是昔日佛门威名赫赫的千殊菩萨吗?”
江言的手指抵在沾染着鲜血的千殊菩萨的下颌上,目光中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在江言这种目光的注视下,千殊菩萨忽然间感觉到心中一惊,她泣声道:“江言,我不该夺舍你,你能不能看在我还有点用的份上,饶我一命?”
对待死亡这个问题上,很显然千殊菩萨并没有佛门先贤那么豁达,籍籍无名的死去,没有任何翻身的希望,千年的修行毁于一旦,这让平日里超然物外,凌驾于万物之上的千殊菩萨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惧。
以前千殊菩萨所进行的夺舍都是一帆风顺,几乎没有任何阻碍,而千殊菩萨生平第一次对男人的夺舍,她就遇到了彻头彻尾的滑铁卢,以至于如今她深陷死境,难以脱身。
江言的手掐在千殊菩萨柔白的脖颈上,他的大手将她抵在身后冰冷的墙体上,修长的手指紧紧地钳制住她的下颌,他冷声道:“你有什么用?”
千殊菩萨感受到自己全身上下涌上的痛苦,她如今的整个身体近乎悬空,近乎窒息,几乎和死亡交接处的痛感,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心头一悸,这种莫名的感觉在她千年的修行之中掀起了一阵奇异的感觉,让她一直凌驾于众生的心态出现了细微的变化。
“我可以帮你杀了你想要杀的任何人。”千殊菩萨声音忐忑,当她的眸光注意到江言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千殊菩萨轻声道:“其中包括慧明老秃驴和佛陀。”
“你还知道能屈能伸,是个能干大事的人。”
“但是你活了那么多年,想必也知道空口无凭的道理,你怎么会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这副说辞?”江言并没有因为千殊菩萨态度的迅速转变而感觉到欣喜若狂,毕竟像千殊菩萨这种活了数千年的老狐狸嘴里的话就没有多少可信度。
闻声的千殊菩萨不顾胸口撕心裂肺的痛苦,她急忙颤抖道:“你可以为我种下奴印。”
闻言的江言目光一闪,乖乖,千殊菩萨这女人为了想要活下来,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话说她那么怕死,她为什么能成就佛门的菩萨果位?
但是至于奴印这种东西,江言都没有涉及过,他怎么可能会种奴印?所以江言选择实话实说:“我不会种奴印。”
千殊菩萨轻声道:“我会,我可以教你,届时你就可以给我种奴印。”
江言听到这句话,他忍不住在千殊菩萨的脸上甩了一个巴掌,皱着眉头,淡淡道:“你是真蠢,还是假蠢?”
“如今在这种意识世界,没有任何灵力波动,你拿头种奴印啊?”
感受到脸上出现了火辣辣的痛感,千殊菩萨眸光变得极为的痛苦,她虚弱黯淡的眸光之中闪烁着一抹熠熠光亮,她轻声道:“种奴印不一定要有灵力,其实精神力的交汇也可以达到种奴印的效果。”
话音落下,江言清脆响亮的巴掌再度扇了过来,他冷笑道:“精神的交汇?”
“届时恐怕又是另一种形式的夺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