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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像蛆一样扭动

陈序如今很烦躁,看什么都不顺眼。

除了和二姐能说说真心话,和父母都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娶回安氏大半年,看着她更烦躁。

碍于淮阴伯府,加上自己厌恶她,又傻又蠢又呆,和她堂妹益阳郡主哪里比得上。

他感觉身子有些燥热,想让人推出去走走,听到脚步声,是二姐回来了。

江陵县主进来,看到弟弟脸上的神情,问道:“这又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

陈序没有回答她的话,反问道:“最近忙什么呢?母亲刚刚还抱怨你好久没回来,问我知不知道你在忙什么。”

江陵县主说道:“我还能忙什么啊?不就是家里那点破事吗?说起来我还气呢,梁家是不是以为有个县主儿媳就是财神爷了,就给你姐夫准备了一点地和两个铺子。

“那两个铺子在旮旯角落,每个月的盈利还不够我买脂粉的呢。你姐夫也没有个一官半职,好歹有个俸禄也能贴补一点,我也走出去应酬,如今还得让我想办法去赚银子。”

陈序问道:“你能想什么办法?”

突然想到母亲,“你不会和母亲做一样的事儿吧?”

江陵县主斜了一眼说道:“那我还能做什么?难道让我抛头露面去经营那两个铺子?早知道还不如嫁给吴长山,吴家家大业大就算不分家,开支也得从公中出,现在可好,什么都要靠我自己。”

陈序说道:“你知足吧,要是嫁到吴家,你能有这么自由?”

江陵县主点点头道:“那是,你姐夫在京城只有郑家这个亲戚,除了过年过节去应酬下,平时我也不去。郑家那个穷酸样,规矩还多,他姑母见我就啰里啰嗦地各种嘱咐,烦死了。”

巴拉巴拉说一堆,陈序不耐烦听她说这些,刚想张口打断他,就见二姐突然眼睛亮晶晶说道:“二弟,你听没听说过益阳郡主一夜白头的事?”

陈序问道:“你见过她了?”

“那天我路过刘家看到益阳郡主下马车,我以为白了发的少女会像个老太太,没想到她像个仙子一样。一头银发带的都是银首饰,头上插了一个银步摇,掉下来的一个坠是绿色,身上穿了一个毛茸茸的银狐色的坎肩。

“我看京里的闺秀都比不上她,以前没觉得她有多美,那一刻我嫉妒,怎么她倒霉如此还能越来越美了?”

陈序听着二姐说的,脑海里想象着,二姐再说什么,他就没听进去。

他想立刻把脑海里出现的益阳郡主的模样画下来。

刚好外面下人回禀,说郡王妃找县主,等二姐走后,他急忙让人拿了笔墨纸画,精细地一点一点画出来。

画完之后看着画中人,亭亭玉立,面容是益阳郡主,只是头上带着一个毛茸茸的银色毛球。

陈序面露微笑,画里的人好像在给他眨眼,耳边响起银铃般的笑声。

“序哥哥,给我画一张好不好?”

“序哥哥,陪我下盘棋好不好?”

第一次见她,她没有像别人看他的那种奇怪的眼神,听说他会下棋,没有因为怜悯说我陪你下棋,而是说陪她下棋。

她不仅仅是这个世上最高贵的女子,还是天上的仙子。

这时候外面有轻轻的敲门声,陈序听到是安氏的声音,他说了一句:“进来。”

安木棉端了一碗药进来,是给二爷秋冬进补的,进来之后听到二爷说先放桌上,她走过去把碗放在桌上,看到一幅画,瞄了一眼。

这一瞄气白了脸,丈夫画的是自己的堂妹。

原来如此!

她之前就怀疑二爷是喜欢凌霄郡王府才打了主意。

放下碗的手还没收回来,手一哆嗦,把碗碰倒,药汁流淌,桌上的画顿时模糊。

陈序刚才故意让安木棉把药放到桌上,他想看到安木棉见到画的反应。

会如何呢?

没想到她把药碗打翻。

陈序坐在桌子旁边的轮椅上,伸手揪着安木棉的脖领子把她的脸按到画上。

“怎么?不喜欢我画的人?”

安木棉刚才见药碗倒了,吓得魂飞魄散,突然被二爷摁住,脸被死死按在桌上的药汁上,听到二爷冰冷的话,更吓得使劲挣扎,大喊救命。

陈序手上用力,把安木棉的整个脸面朝桌子按下去。

“我怎么娶了你这么个蠢货!”

安木棉哪里能听到二爷说什么,只感觉自己的鼻子要断了一样的疼,她使劲扭动身子,想挣脱出来。

后面感觉摁着她的头手松开,她抬起身子,往后退,拼命呼吸。

这时候才看到江陵县主站在屋里。

陈序皱下眉头问道:“你怎么又来了?”

江陵县主拿出手帕走过去给安木棉擦拭脸上的五彩缤纷,心疼道:“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不小心摔倒?你不知道二弟作画最不喜欢人打搅?瞧这脸摔的。”

安木棉惊恐地摇头,她说不出话来,也不敢说刚才二爷差点要她的命。

县主刚才明明看到,却说她是摔的。

江陵县主继续说道:“你娘瞧见了该心疼了,要是你娘问,我就说都是我不好,是我和弟妹发生争执,推了弟妹一把。”

安木棉知道江陵县主是警告她,如果回娘家告状,县主会说她回娘家弟妹却和她争吵。

县主知道她兄弟是什么样的人,这对恶魔姐弟!

安木棉出了屋子,听到屋里江陵县主咯咯的笑声,“刚才她像一个蛆一样地扭动,好恶心。”

安木棉的手一直在抖,不知道怎么回去屋里,陪嫁丫鬟吓到,她勉强说道:“刚才不小心打翻二爷的砚台又摔倒,给我倒盆水来。”

第二天江陵县主又来了,给安木棉送了好些胭脂水粉,说是宫里出来的。

安木棉木讷地接过说谢谢。

“弟妹,你也别气二弟,最近家里出的事你也知道,二弟想帮忙又无从帮起。你是二弟妻子,夫妻一体,总要替二弟解忧是吧?”

安木棉只是点头。

“今天我来,是想让弟妹和我合伙一起做个买卖,我也是为了弟妹好,二弟见弟妹为了家里操心,心情也会好,弟妹也愿意二弟开开心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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