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被情敌打了
刚想走出去南宫府,他却又被刚刚的保安拦下了:“大叔你什么意思,进不让,我卷铺盖走人还不行吗?”
“姑爷,您误会了,大小姐那意思,是让您把铺盖卷来!”
啥意思?
这会保安也没了半点脾气:“大小姐那意思,让您在南宫府住下了!”
这敢情好!20亿没分到一点,还把自己给搭进了火坑,不过也行,也就3年不准谈恋爱,就权当“南宫一日游”了,毕竟没两天,自己就要远走高飞,飞去刚考上的大学读书了。
早上起来下楼,苏皓白正巧看见三个富家千金在用早膳,边上一排仆人在伺候着。中间那位有点面善,眉宇间跟南宫千羽有些相似,她是南宫千羽的亲妹妹南宫千云,芳龄18,比苏皓白小一岁。另外两位是南宫千羽的闺蜜们。
苏皓白也没打算跟她们打招呼,直接开溜。
“呦,这不是昨个儿那小赘婿嘛,怎么鬼鬼祟祟的?”其中一个富家女道。
另外一个立马附声道:“能不鬼鬼祟祟吗?他还真敢把这当成自己家不成?”
然后两个人捂着嘴笑了起来。
“好男不跟女斗!”苏皓白小声地嘀咕了一句,没打算理。
突然,中间的南宫千云站起来,指着两个富家女就骂:“不许你们说我姐夫!要是再这样,我就要去告诉姐姐了!”
两位富家女也没料到她反应会有这么大,赶紧圆场说只是开个玩笑。
“姐夫,还没吃早膳呢吧!来,坐下一块吃!”南宫千云热情的招呼,是苏皓白没有想到的。
不过这会他执意要走,这本来就不是他的家,到时候南宫千羽来了,指不定还要帮着两个闺蜜羞辱他一番。
“不了不了,我还要赶去学校报到!”
报到是去弄助学贷款,而且还要去跑外卖,不然开学了,自己连伙食费都没有。苏德明那个老家伙都把钱交到后妈手上了,而后妈对于他的生活费,从来都是不闻不问的。
“姐夫,给我一个报答您的机会呗!你仔细瞧瞧我,记起来了吗?”
苏皓白对着南宫千云仔细端详起来,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白皙的皮肤,可爱的脸蛋。他摸了摸她的头:“哎呀,长得真乖巧!额,您哪位?”
“就上次我跟爸妈怄气,跑出去了,结果没人去外面接我,我只好一个人坐公交回来,结果车上没有零钱,是你帮我付了两个硬币。”南宫千云眨巴着眼睛,看起来很真诚。
苏皓白楞是没想起来:“害,区区两元,不足挂齿!”
结果还是拗不过南宫千云的邀请,不得不让十几个仆人服侍了一顿早餐。
第四章 被“情敌”打了
正当喝饱吃足的时候,两个富家女又开始阴阳怪气起来:“吃好了没有啊,猪好白(苏皓白)?”
“他吃起来还真是像猪一样,哈哈哈!连刀叉都不懂怎么用呢?”
南宫千云看不下去,直接回怼:“那你吃好了没有啊,吾欠钱,我欠钱(吴倩倩)?!”
“好名字!哈哈哈!”
苏皓白在一旁拍手叫好,把两个富家女气得直跺脚。
正当三个女人一台戏的时候,正厅突然窜出来一个男人,对着苏皓白就是一拳,直接把苏浩白打懵了,都打吐了,嘴角鲜血直流。
南宫千云“啊”的一声,就赶紧去扶住了苏皓白:“姬功昌,你干什么!”
来人是南宫千羽的发小,两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后来渐渐地他喜欢上了南宫千羽,可南宫千羽对他压根没有意思,随着南宫千羽在商界的名声越来越大,此人便逐渐转化为她的小迷妹了。
南宫千羽相亲那段时间,他出国了,结果一回来发现自己的女神已经结婚了,也是把他哭得够呛,然后又听说这个男方是她随机点的盲盒赘婿,他对苏皓白的怨气就更重了。他总认为,如果他没有出国的话,南宫千羽怎么着也会点他这个比较熟悉的发小,于是一大早就来南宫家要找苏皓白出气。
苏皓白擦了一下嘴边的血,冷呵两声,他也不是好惹的,直接给了一拳,然后抓起姬功昌的头发,往脸上一巴掌扇了回去,脸上瞬间印上了五个手指印。
“你竟敢打我,你这个盲盒赘婿!”姬功昌突然跳起来,抓起一边的红葡萄酒瓶,就要往苏皓白头上砸去。
南宫千云马上过去,想用纤弱的身躯帮苏皓白挡住,就在这时,南宫千羽正巧从门口进来了:
“住手!”
只一个眼神,就把凶神恶煞的姬功昌唬住了,南宫千羽顺势把他手里的酒瓶夺下。
“羽羽,你可得给我做主啊,他打我!”姬功昌恶人先告状,手直指脸上的五指印。
南宫千云马上过来解释:“姐姐,是姬功昌先打姐夫的!”
南宫千羽马上吩咐私人医生过来先给他们处理伤口。可苏皓白明白,他俩是互殴,他属于外人,继续下去,他会吃亏。
“不用了,管好你的狗!”苏皓白瞪了一眼两人,“哦不,是你的鸡公(姬功)!”
此刻他是委屈的,终究还是一个人!自从母亲去世以后,自己就一直有这种感觉,而现在自己的孤立无援,更加让他感觉到那种无依无靠的心酸。
他偷偷抹了一把泪,背上他的外卖箱,收拾好心情,还是要出发的。
又过了一天,苏皓白开学了,他考上的大学是本城的一所三流大学,在这所大学里,也许就有上一世杀他的凶手,所以从开学这天开始,他就特别留意身边的人。
刚进校园,他就听到学校里的人都在议论最近南宫千羽结婚的消息。
“哎,我老婆最近结婚了,好伤心!”
“什么你老婆?明明是我老婆!我也好伤心呀!”
“到底是嫁给了哪个兔崽子了,我要是有一杆枪,肯定现在一枪就崩了他!”
其中一个同学拿出了一把水果刀,在空中当枪笔划了几下,吓得旁边议论的那几位赶紧躲到了更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