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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坐牢怕不怕

这……这刁婆子也太不要脸了吧!

这王家的地是祖上传下来的,那两间茅草屋也是刁婆子还没进门,王桃花爷爷就建好的,本来就是个养牛的圈棚。

这下连刚才几个声讨王桃花的老头都皱起了眉头。

王孟山低斥道:“刁氏你糊涂!虽然桃花,少安与你断了亲,可还是王孟岭的子孙。你这是要哪般?”

“我不管!不把房子和地还给我,我就不同意。哼,看他们两个还敢不敢断亲。”

王孟山也被刁婆子的无耻给气到了。

刁婆子恶狠狠地看向一圈老头,恨声说道:“你们若是帮着死丫头强逼我,老婆子我就撞死在衙门口,到时县太爷保准都把你们都抓进大牢。”

这也太下作了!

王桃花看着这花白头发的老婆子心里五味杂陈。

“奶,你为什么这般讨厌我们家?”

刁婆子愣了一下,脑海里闪过一幅幅画面。那时王有财才二岁,蹒跚学步,多可爱……可他不……她甩了甩脑袋,心再次坚硬了起来。

“你和你爹娘一样,天生一副苦相,任谁会喜欢?别跟老婆子扯那么多,一句话房子、地给不给!!”

王桃花为王有财有些怅然!

“村长爷爷,把房子和地给她吧!”

“丫头,你浑说什么?没房子,没地你要冻死,饿死啊!”

王孟山很不同意。

王桃花笑道:“我王桃花有手有脚,还看不上那点东西。与其为了那点东西撕破脸,搅得两家人不得安宁,不如都给她吧,也算全了我爹最后的心意。

不过我有要求,房子地可以还回去,但我一分赡养银子都不给,同时得把我娘的嫁妆还回来。

“你个死丫头胡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拿过你娘的嫁妆。”

刁婆子睁眼说瞎话。

“其他衣服首饰我不太清楚,可是三年前我娘刚死,我娘陪嫁的三箱子书就被你抬走了,这事当时可是有很多人看到的。”

三年前,白氏刚断气。

刁婆子就打着操办丧事去王桃花家翻箱倒柜了一遭。

可白氏的陪嫁这么多年早就被刁婆子摸光了,剩下不值钱的也补贴了家用,并没剩下什么。

末了,刁婆子让王有贵把白氏宝贝了十几年的书全抬走了,说是放在那边也是便宜了蛀虫老鼠,还不如拿回去引火。

当时王有财父女几人屁都不敢放一个。

“那……那书我早就引火用了。”

刁婆子眼珠子咕噜咕噜转。

“不还对吧?好啊,这亲我也不断了,地和房子我也不给了,毕竟那可是我爷留给我们二房的。但是你们合伙药晕我,绑架我的事就不能这么容易算了,现在我就去县里敲大鼓,求县太爷做主。”

“你鬼扯什么?我家什么时候药晕你了,明明是你自己身子弱晕倒了。”刘氏突然有些得意,刚才她已经把那铁壶里的水全倒了,也洗过了,这下没有证据看你怎么办?

王桃花看向扫墨:“小哥帮我个忙!”

“姑娘,你说!”

王桃花指着王大海哥俩小声说道:“帮我去搜搜他们的身”。

很快孙府几个护院就朝王家兄弟俩走去。

王大坤和王大海赶紧往后退去,警惕地问道:“你们要干嘛?”

下一秒,两人就被护院给架住了。

“放开我儿!”

刘氏以为对方要打人,急得就要冲过来,一个五大三粗的护院直接拦住了她。

护院在兄弟俩身上摸找了一遍,就从王大海怀里掏出一个纸包,交给王桃花。

王桃花拿着纸包:“我想这就是证据!”

王大坤:“你这个蠢猪,不是让你把这东西毁了吗!”

王大海:“我……我想着以后兴许用的着,就留了一些……”

王大海感受到家人的怒火,低下了头,现在王大坤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扫墨这时也插嘴道:“按我朝律令私藏禁药要罚银百两,囚一年。若是以禁药谋财害命主犯则需刺字发配边疆,给披甲人为奴,从犯则囚十年。”

“啧啧,奶奶听说那牢里到处是蛇虫鼠蚁,跳蚤都有指甲盖大,也不知道你这大把年纪能不能熬的住十年。还有你那两个宝贝孙子……啧啧……边疆之地,战乱频繁,也许此生再也见不到咯!”

一番话说得大房众人心惊胆战。

王香香更是怕的上下牙齿打着架:“奶奶,我不要坐牢呀!”

王大坤和王大海也是眼巴巴地看着刁婆子:“奶!”

刘氏脸色发白,悄悄扯了扯刁婆子的衣袖:“娘,那书放在柴房都快霉烂了,咱们留着也没啥用,就给他们吧。这丫头就是个恶鬼投生的,千万别连累了咱们呀!”

刁婆子已经被王桃花这番话气得头晕眼花,最终只能咬着牙吞下这口恶气。

“好,好,好。老婆子跟你断个干净。那书烧得差不多了,大海你们去柴房把剩下的搬来吧……”

“哎,哎!”

王大海两人现在是真怕了,赶紧去了柴房。

很快王大坤和王大海就搬来一个破破烂烂的木箱子,上面堆满了厚厚的灰尘。

“就剩这些了,你要就拿去吧。什么破烂都争,跟个花子似的。”

王桃花气得眼睛发花,三箱书就被这些畜生霍霍得剩了这么点,真想一榔头敲过去。

于是断亲继续进行。

“死丫头,东西也给你了,现在轮到你了!”

说实话王桃花根本看不上那屋子和地。一到冬日那茅草屋四处漏风,冷不死人,再有那地一年也收不了几个粮食。她答应的这么痛快,并不是圣母大爱,而是真的不想跟这老婆子扯上一丝关系。

现在凭借着采草药这一项,她都相信自己很快就能建大房子的!

“行啊,屋子和地给你,就当抵了赡养费。”

刁婆子心里飞快地盘算着:“那屋子虽不值钱拿去养鸡养牛也是好的。地虽然是旱地,一亩也能卖二两银子,两亩就是四两银子,总比每年一百文钱好。”

想到这里她又开心了点,看那丫头稍微顺眼了一丢丢!

张大娘几人拉着王桃花还在劝着。

“桃花不能做傻事啊!这眼下大雪就来了,你房子给她了,住哪里?”

“那地再不济每年也能糊口饭吃,咋能说给就给……”

王桃花把几人拉到一边。

“大娘,婶子们你们别为我担心了,我跟梅大娘学了认草药,也去卖过几回药材了,没你们想的那么惨。我以后上山采药能养活自己的。现在虽苦了点,但能跟那家人断个干干净净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听王桃花这么一说,众人的心就放下了许多,心道:“这丫头是个有出息的,竟然认识草药。刁婆子几人狗眼看人低,迟早有他们后悔的。”

又见刁婆子一家看姐弟俩一副吃人的模样,也就不再多劝了。

很快王孟山就写好了断亲的文书,一共三份,各家拿一份,另一份要送去县衙存档。

众人就听王孟山念了一遍。

“今王刁氏与王有贵一家五口均与王桃花,王少安断绝亲人关系。王桃花自愿将田产两亩,茅屋一所还于刁氏,以全亡父生养之恩。王桃花与王少安无需向其给予赡养之资。从此两家路桥两分,再无血缘瓜葛!”

大家听完没有意见,双方就准备画押。

“等等!”

刁婆子指着王桃花说道:“周府这件事,你必须当着大家的面发毒誓,不再追究。”

王桃花诧异地看了一眼:“奶,你挺聪明的呀!”

“哼!”

老婆子傲娇地甩过脸。

于是王桃花和王少安当着众人的面发了毒誓,不再追究周府的事。

刁婆子这才按下了手印。

接着王孟山和在场的所有族老也都画押做了见证。

“今日有贵与有财两家已恩断义绝,从此桥归桥,路归路,望各自安好。”

王桃花激动地收起那张断亲书,真想放一首“好日子”呀,从此她与那家人一刀两断,再无瓜葛了。

王少安也开心咧嘴直笑。

旁人却暗暗摇头:“这姐弟俩也是个傻的,没房没地还能乐呵成这样,有他们后悔的!”

刁婆子撇着嘴:“别说我不讲情面,给你三天时间收拾。记得三天后把地契送来,不然别怪老婆子不客气。”

刘氏:“丫头,虽然断了亲,可要是活不下去来家里讨口饭吃,大伯娘还是有的。”

王香香:“娘,咱家的饭就是喂狗也不要给他们两个白眼狼吃。哼,你们两个就等着下了雪,饿死,冻死吧!”

“刁奶奶你们放心,你们又不是香饽饽我凑过去干吗?我保证以后你们家远远的,拉屎都离你们三米远。”

“死鸭子嘴硬!咱们走!”

说着刁婆子带着王有贵一干人趾高气扬地出了祠堂。

王桃花给在场的各位施了一礼:“今日劳烦各位长辈了。”

等人群散了,祠堂里只留下村长,张大娘和王豆香娘俩。

扫墨进来跟王桃花告辞。

“桃花姑娘,我要回去复命了,咱们下次再见。”

“今日有劳你了,回去请代我向孙公子道声谢。”王桃花知道今日断亲这事能这么顺利,还是沾了孙家的光啊。

“姑娘客气了。下次我会跟门房交代,你若来了可直接进府。”说着扫墨跟王桃花拱了拱手后,也带着人走了。

“丫头,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王桃花咧嘴一笑:“村长,我看那村子北坡下还有间空屋子,能否让我住一段时间。”

这话一出几个人都皱起了眉头。

“你说的是康婆子那屋子吧。”

那间屋子村里人都知道,以前住着个孤寡的老婆子。直到六年前,康婆子死了也就荒废了。

“不行,那屋子太破了,怎么住人。桃花这样,我把家里放杂物的屋子收拾出来,你搬我家住。”张大娘忙说道。

“桃花你住我家吧,我家还有一间空屋子。”罗氏热情地邀请道。

“是啊,是啊,桃花你要住我家我可得开心死了,咱们可以一起玩了。”王豆香激动极了。

“大娘,婶子,不用了,真不用了。我现在手里也攒了几个钱,粮食也备了些,这个冬天倒不成问题。等明年开春,我多去山里挖草药,争取早日建个青砖大瓦房。”

几人颇为意外地看着王桃花,这丫头倒是个有志向的。可这挖药材能赚几个钱?早些年村里也有人挖过,也就卖了几文糊口。一座青砖大瓦房没有三、四十两银子哪能建起来。靠挖这药材那得猴年马月,肯定是王桃花怕拖累自个找的借口罢了。

顿时心里也是感慨万分,只恨自己没能力帮不了太多。他们若是知道王桃花光靠决明子就卖了半两银子,不知道下巴会不会掉地上去。

王孟山目光深邃地看向王桃花:“丫头你这是早有打算呀!”

王桃花坦然地笑道:“算是吧。”

“那屋子空着也是空着,你若不嫌弃就先去住着吧。”

“好,谢谢村长!”

张大娘和罗氏还有些不忍,王桃花就握着他们的手道:“大娘,婶子你们别为我担心。你看我现在住的地方也不比那屋子好多少!”

王家断亲的事就此告一段落。

等洛子玉听了扫墨的禀报,一挺身坐了起来。

“这丫头果真如此凶猛,还敢拿匕首砍人!”

“爷,那还有假。上百双眼睛看着呢!”

“嘿,断亲,砍人,她到底还是不是个女人!!”

洛子玉古怪地笑了起来。

与此同时,正在收拾东西的王桃花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姐,你怎么了?”

“没事,可能回来坐马车,鼻子蹿了风。”

心里却在嘀咕:“那几个肯定在家里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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