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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你好歹毒!

原就是去游玩的,因而也不急着赶路,只要日落前抵达便好。

因而这一路上姜月昭便撩开了车帘看沿途风景,若是经过人多的地方则是放下车帘遮挡。

越正濯或是怕她们在路上无趣,沿途只要遇上村镇就进去溜达一圈,买些当地的小吃点心回来,又或者买几个糖人泥娃娃给姜月昭看个新鲜。

“天啊,越将军也太贴心了吧!”裴莹莹羡慕的看着马车内,小篮子里已经堆满了越正濯买的东西。

“越将军如此有心,实在难见。”翟梦琪亦是满眼感叹,要知道越将军可是武将呢!

姜月昭笑了笑没说话,只低头摆弄着小泥人。

这都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倒像是逗小孩似的,连风筝都买来了,还有拿在手上的小灯笼,这小灯笼也就巴掌大,并不能点灯,只是摆着好看的东西罢了。

或许是受了越正濯的影响,后来裴家三郎和翟家五郎都开始给自家姐姐买小玩具了。

街道上,翟铭瑄看着手中的木簪子愣了好一会儿,犹豫不决看向裴青君小声询问道:“三郎君,这簪子应该是男子送给女子定情之物,你我也要跟着买送给姐姐?”

“买!”裴青君无脑追随着越正濯,一本正经地点头道:“男女之情是情,姐弟之情也是情!”

“咱也买给姐姐定情!”

“……”

翟铭瑄张了张口,总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出哪不对……

最后翟铭瑄和裴青君二人抱着一匣子的东西回去,当裴莹莹和翟梦琪从这一匣子的玩具里翻出木簪的时候人都傻了。

两人举在眼前,揽着这跟月昭公主手里一模一样的簪子,沉默了好一会儿。

裴莹莹怒声大吼:“裴青君!你找死啊!”

裴青君捂着耳朵,一脸纠结的拧眉:“啊……我给你买你也生气,我不给你买你也生气,女人怎么这么难伺候啊!”

“啊啊啊!二姐!我的耳朵要坏掉了!”

“我错了我错了,啊——”

裴莹莹追着裴青君暴揍,而那边翟铭瑄则是窘迫的红了脸,看着翟梦琪欲言又止不知如何解释,也不知该不该上前去道个歉。

翟梦琪新奇地把玩着手中的木簪,最后看向翟铭瑄冲着他浅浅一笑道:“多谢五弟,五弟费心了,只是这发簪不似寻常之物,五弟切记日后不可如此糊涂,将发簪随意送予女子。”

翟铭瑄瞬间红了脸,磕磕绊绊地冲着翟梦琪俯身致歉:“是弟弟糊涂,还望姐姐勿怪。”

翟梦琪扬唇笑着,将他买的东西都收好轻声说道:“此番出行要用钱的地方不少,这些东西以后不必买了,二姐知道弟弟这番心意已是足够。”

“是。”翟铭瑄悄悄松了口气,看着翟梦琪的笑脸低声应下。

“莹莹,别闹了。”最后是姜月昭开口,解救了裴青君。

裴青君回来的时候两个耳朵都被揪红了,哭丧着脸满目控诉瞪着裴莹莹。

但是在接触到裴莹莹恶狠狠的目光之时,又怂巴巴的缩回了脑袋。

姜月昭颇为好笑的看着二人这般模样,有些好奇询问道:“莹莹,你在家中与弟弟妹妹们都是如此相处吗?”

裴莹莹连忙摆手说道:“公主可别误会我,我很温柔的!”

揉着耳朵的裴青君:“……”

你有没有良心啊!!!

裴莹莹叹气说道:“公主有所不知,我家中兄弟姐妹性子都很好,算是各有所长吧!”

“就我这个三弟,也不知是怎么被养歪了,一天到晚没个正事也就算了,常在外惹是生非顽劣的很!”裴莹莹说起裴青君的糗事来简直停不下来。

从他小时候故意在人前撒尿说起,又说他偷跑去后厨把鸡鸭放出笼。

再不然就是带着更小的弟弟妹妹去爬树抓鸟,等长大一些就翻墙出府满大街的溜达。

俗称,街溜子。

偏偏裴青君义正言辞的说自己是在巡视,若有不平之事必定要出手制止。

这也就导致了他没少在外头打架,后面为了能让自己打赢,哭着跑回家求忠义侯要学武,那时忠义侯还以为顽童开窍了欣喜了好一会儿,谁知这臭小子学了本领正事不干,去外头与人打架斗殴!

“父亲手里的鞭子都抽烂了,也没见他长点记性。”裴青君说着就忍不住翻白眼,真不知道自己这个三弟弟何时才会长大。

“没看出来裴三郎如此有趣。”姜月昭听着捂嘴偷笑。

“好在他虽是顽劣,却从未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裴莹莹嘟囔着,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说道:“对了!我父亲说想让三弟明年去军中历练历练。”

裴莹莹掀开车帘,冲着越正濯唤道:“越将军,你瞧瞧我这三弟弟若是去从军,能有出路吗?”

越正濯闻声回头,听裴莹莹这话抬眼看向裴青君。

裴青君惶恐:“二姐!你好歹毒!”

越正濯轻轻勾唇笑道:“裴三郎体格健硕,若是从军也是扛得住的。”

裴莹莹大喜过望,笑嘻嘻地说道:“我回去就去跟父亲说,若越将军的军中招人请务必收下我这没用的弟弟,好好教训他一番,让他吃吃苦头!”

裴青君脸都绿了,怒瞪着裴莹莹却又不敢言语,再看看身边高骑马背上的越正濯默默低头,他哪里健硕了?

跟越将军比简直算得上‘文弱’了!

“军中的日子辛苦吗?”翟铭瑄搭话询问道。

“一般。”越正濯眯了眯眼,他不觉得行军辛苦,苦的是他对战局发展无能为力,苦的是他无法将出征的战士们全都带回来,更苦的是他守护家国之时就不能与亲人相伴。

“你也想从军?”越正濯侧眸看了翟铭瑄一眼,低声询问道。

“我,我肯定不行的。”翟铭瑄心头跳了跳,有些自卑似的低下头轻声说道:“我并未学过武,甚至连弓都拉不开。”

“练练就行。”越正濯说得平淡随意,而翟铭瑄却愈发沉默了。

翟铭瑄是翟家庶子,与嫡子身份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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