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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工地

站在安夫人旁边的男人似乎见怪不怪,低头试探地问了一声。

“我来吧。”

“陌陌让我抱呢。”

见安夫人执意如此,他也就作罢了,虚扶着安夫人腰,和他们一家人道别。

送走了客人后。

黎园也被收拾的焕然一新。

每一个角落都被打扫的很干净,还做了消毒处理。

黎初初和家人说了一声,赶快去了二楼。

刚到二楼,就看到沈纪年一个人坐在二楼的沙发上,他面前的桌子上还放置着一块蛋糕。

他笔挺地坐着,就这样直勾勾盯着那块蛋糕。

也不知道蛋糕上有什么。

黎初初疑惑过去瞧。

发现,什么都没有,只是一块平平无奇的蛋糕而已……

“沈纪年。”

她叫了一声。

沈纪年应该在想些什么事情,被打扰后,身子猛地一僵硬。

抬头看她的眼睛竟然有着一丝冷意,不过很快,这股冷意就消失的无影无踪,随即而来的是满眼的宠溺。

“都弄完了?”

他温柔地询问。

黎初初顺着栏杆,伸头瞅了一眼楼底下正忙碌着的众人。

轻轻一笑,看向沈纪年,猛地扑了过去。

跌到了他怀里。

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喃喃道。

“你今天都没有和我说几句话。”

“还心不在焉的,是不喜欢这样?”

沈纪年第一反应就是先挣扎了一下,随即停下了动作,反手扶着黎初初的背部。

小心翼翼去触碰。

“我喜欢,只要你能开心,我都喜欢。”

“我只不过是昨天和糊糊一起睡,没睡好。”

沈纪年说出了原因,努力解释着。

他的声音很低沉,和以往一样沙哑,轻轻的,似要哄人睡觉。

“那你是想回屋睡觉吗?”

黎初初放开了他,坐在沙发上,抿了抿嘴巴,直勾勾地看着他。

“嗯。”他这样回答。

黎初初眉头轻颦,没有给沈纪年一丝反应的机会,拉着他的手,再次靠了过去,吻落在了他的唇上。

周围变得寂静。

还能听到下面打扫卫生的阿姨忙碌擦拭的声音。

以及一楼客厅处奶奶和外公说话的声音。

她磨蹭着。

咬着。

呼吸变得越发的深。

他欲拒还迎,最终紧紧搂住了她的腰肢。

反客为主地掌握了主动权。

大手顺着她的细腰,留恋在她礼服空荡,毫无遮掩的肌肤上。

激起了一片涟漪。

空气越发闷热、稀薄。

让人窒息。

沈纪年像是没了理智一样,吻着,亲着,看似温柔却又轻狂。

堵住了她的声音和呼吸。

一声拉链往下落的滋啦声,顺着热气腾腾的温度烫的某人回归了一点儿理智。

眼前的一片牛奶般的颜色,让沈纪年原本就赤红的眼睛灼烧了起来。

他快速坐起了身子,搂着轻喘的娇艳,整理着她的衣服,拉上刚才由着他亲手拉下去了拉链。

不断安抚地拍着她的肩膀。

尽量躲避着她的裸露在外地肌肤。

没人知道。

看到她穿的这套衣服,他在暗地里偷看了多久。

他就像是个野兽,她每看他一眼,他都想要扑上去,压住她,撕咬她,把她叼回自己的窝。

他忍了多久,她根本不知道……

竟然还敢这样明目张胆勾他……

“我还要~”

她蹭着他脖子,在他耳边吐着热气。

沈纪年猛地推开了怀里的人儿,站了起来。

整理着衣服。

“我回房间休息。”

之后,还没到黎初初过来,他就真的……跑了?

黎初初张了张嘴,愣了很久反应过来,拿起来桌子上的水,灌了一大口入腹。

看着距离并不远,紧闭着的房间。

理了理裙子,没忍住笑了一声。

缓和了好久,她就站起了身。

端起来桌面上的那个蛋糕。

踩着高跟鞋走了过去。

站在门口,敲起了门。

门一直没有反应,她一点都不着急地敲着。

很快,门就被打开了。

黎初初再次扑了过去。

门被合上。

只不过这次屋里面多出了一个人。

故技重施,依旧有用。

沈纪年抱着怀里的人儿,跟没了理智的野兽一样,亲吻着,把怀里的娇柔人儿放到了榻上,空气似有了催化剂,让两人彻底黏在了一起。

将整个屋子弄得凌乱不堪。

黎初初绝美的礼服揉了一起。

露出了洁白的肌肤。

衬托的整个屋子都黯淡了几分。

最终,两人拥在一起,驱散热气。

黎初初瞪了沈纪年一眼,又捶打了他一下。

他竟然还是不肯。

是和尚吗?

似个坚硬的石头,根本啄不动。

沈纪年最后还给黎初初梳了头发,给她整理起了衣服。

不断地哄着。

他说,再等等,这是你家,有你的家人。

他说,不急,他等得起。

他还亲吻着祝她生日快乐,递过来了送她的礼物。

看到了礼物,黎初初才被吸引了注意力,由着他给自己折腾头发,打开了那一个礼物。

竟然是个……乳白色的围巾。

如果她猜的不错的话,是他亲手做的!

他这段时间送过自己很多礼物。

几乎每次见面,他都会拿出去一个特别好看的小玩意儿。

不管是发卡头箍,还是项链手环。

他都有送过。

她本来还是挺期待他会送什么东西的。

竟然是一个围巾。

织的很漂亮,就像是买的一样。

之所以肯定是他亲手做的,是因为上辈子,他也送过自己这样一条围巾。

她一直以为是他从什么地方买来的,许久后的某天晚上,她才知道,竟然是他亲手做的!

黎初初怔怔地看着,试探地问了一声。

“是,是你亲手做的吗?”

“是,喜欢吗?”他询问。

“喜欢,很喜欢……”

想到了什么,黎初初抬起头,疑惑地询问道。

“你,你不是昨天才知道今天是我生日的吗?哪来的时间给我弄这个?”

他轻笑了一声,揉了揉她的头。

“就算不过生日,也是给你的。”

沈纪年说着,把围巾比划着围在了黎初初的脖子上,目光暗了暗,理了理她的头发,小声说道。

“很漂亮。”

“那是当然了。”

最终,沈纪年也没能把黎初初的发型恢复原状。

他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能织围巾,但是黎初初方才的发饰是真的挺难的。

他翻腾了好久,都没有成功。

直到最后,听到了外面常淑喊叫声。

他才舍得松手。

黎初初出去的时候,沈纪年那双眼睛盯着她的头发都没有移开过。

他似乎还在想该怎么给女友弄发型。

这天晚上,黎初初和沈纪年又和家人吃了一顿好吃的饭。

而且这次还有一个蛋糕。

是常淑亲手做的。

常淑做的蛋糕就是个八寸的小蛋糕,正好够他们几个人一人一块分着吃。

润滑清甜不腻的奶油搁在嘴里面,有着一种别样的甜。

这块蛋糕,他们几个吃的干干净净。

在家人的祝福和要求下,黎初初又吹了一次蜡烛,许了一个和白天同样的愿望。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坐在一起说了一些话。

谈着今天聚会上发生的事情。

比如她几个同学,比如王悦华,比如荣静……

不久后,黎初初就回到自己的房间拆开了一些礼物,又看了一眼她昨天才发现的黄色小药丸。

黄色小药丸适合给讨厌的人用……她存货那么多,总是要送出去一些试验一下,这个黄色小药丸要是真的给人吃的话,能产生什么效果吧……

正在蹲监狱,明年一月份才处刑的董辉就是个很不错的人选,一个人应该不够,她记得很多人,很多她讨厌的人,比如强奸未成年的刘志强,比如那个拐卖妇女,还在监狱里蹲着的,董依云的男朋友,再比如何家夫妇,蹲在监狱里的周高洋,王青霞……

要做实验,就要有对照比较,一个人总是实验不出来黄色小药丸的作用的。

让他们吃下去,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

黎初初生日过后,天气变得越来越冷。

外面一直是零下几度的天气。

这天,京市下了第一场雪。

黎初初从考场上提前交卷出来,就看到了一个穿着黑色羽绒服,手里拿着一个毛绒帽子的男生。

当然就是沈纪年了。

他昨天期末考就考完了。

没事当然要来找她了。

这场雪是刚下的,雪花还不大,落在人的头上身上很快就会融化。

这样的初雪,总是能带来快乐的。

黎初初正准备像往常一样朝沈纪年跑过去。

谁知,刚跑两步,脚下就一滑,身体不受控制往前倾倒。

她下意识闭上了眼睛,手撑着前面。

扑到了温热的怀抱。

不用睁眼去看,她就知道是沈纪年。

抬头去看,发现他正笑着,搂着她,将手里的帽子戴在了她的头上。

“考完了,就那么激动?”

“还不是因为你。”

她站直了身体,随他给自己带帽子,嘀咕地说着。

伸手接了几片雪花在手上。

并没有第一时间化开。

现在的雪下的越发的大。

不消一会儿的工夫,地面没人走过的地方,已经铺上了一层白。

雪还有持续增大的趋势。

“今天要去吗?要不,明天去?”

沈纪年又帮她戴上了外面羽绒服的帽子,轻声询问道。

“或者,我去,很快就能回来。”

“才不要。”黎初初表示拒绝,并且十分认真地说道,“下雪天去玩,才有意思。”

“那好。”

……

即使是下雪的天气,京市的公交车依旧运行着,黎初初和沈纪年坐上了京大旁边的一辆公交车,欣赏着外面越积越厚的雪。

很美,很美的那一种……

黎初初他们今天去的地方,算是一个工地吧。

前段时间,她派人去查了魏革,令人惊奇的是,魏革竟然没有像上辈子那样,按照父母的安排去Y国躲避债主,竟然和父母亲藏在了京市的某个小区内。

而黎初初要找的就是魏革他们家的债主,一群工地上的农民工。

这群农民工是上半年来的京市,有几个在附近做工,来京市一来找机会挣钱,二来,能找魏革这一家子老赖。

而以这些每天要做工最起码八个小时起步,甚至连温饱都有问题的农民工来说,在偌大的京市找一个人,何其困难,难如登天。

太不公平了,总是要帮一帮的……

到了工地,浮现在眼前的就是一个又一个蓝色铁皮集装箱子。

刨开两个孔,一个门一个窗,就成了落在一起的房子。

黎初初站在坑坑洼洼的地上,扶着沈纪年的胳膊,看着眼前的一切,眸子微微沉。

她住过这种房子。

冬天冷夏天热的房子。

除了能挡风这一个优点外,没有任何优点。

在这个房子里面睡一晚上,就算是盖上两层厚厚的棉被,也不会暖和的。

若不是真的没有办法,没有人会愿意住在这种地方。

他们很快按照地址找到了几个人。

应该是今天下雪不能上工的原因,所有的工人都在房子里面。

听说她知道魏进忠的去向。

好几个人搂着棉袄,冻的发颤,激动地看向她。

他们或多或少脸上都有一块红,那种是裂疮,他们的手,黑的就像是树皮一样,有的肿成了气蛤蟆,有的直接冻得溃烂。

“你真的知道魏进忠!北河市淮岩市的魏进忠!”

“是,我们知道。”

这次,黎初初并没有回答,回答的是沈纪年,他站在黎初初的前头,直接掏出了一张纸条递给了一个领头的大哥。

“顺着这个地址,你们就能找到他,他现在住在一个小区内。”

几个人看着地址,兴奋地相互传阅着。

“……太好了,魏进忠竟然在京市有房子!逼他卖掉房子,到时候肯定能结算我们的工钱!”

“没错!我两年的工资呀!他一分钱都没有给我,我孩子过年连一套像样的衣服都穿不起,这次只要找到他!我就赖在他家里面不走了!”

“真的太好了,我们找了他快半年了,这也临到过年了,我这次一定要拿着钱回家!”

“他就是个老赖,再不给我结算工钱,我就和他们拼了!”

几个工人相互诉说着,有的甚至激动的流出了泪来。

他们似乎找到了知己,和黎初初和沈纪年讲述着他们这些人的不容易。

“……我家锅都快揭不开了。”

“两年的工钱,他硬是不给我们,我们都是养家活口的人啊,畜生!”

“……根本不是人,老赖一个!”

之后,黎初初和沈纪年就离开了。

他们这次来,不过就是告知一下魏革家住在什么地方。

毕竟,一家子老赖。

过得那么安稳,成天大鱼大肉的,总是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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