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战果结
沈霄一听这话,直接握住了白楚懿的手,泪水已经快突破了眼眶,沈霄哽咽道:
“白姐,你别这样说,我在你俩这设一个阵法,你俩千万不要走动。”
说罢,沈霄便站起身,从拂袖中拿出了几枚铜钱,打在了白楚懿二人身边,顾樽则在一旁守着几人。
沈霄盘地而坐,双手结印,不断低语着。须臾,那几枚铜钱发出耀眼的金光,似有一层淡薄的雾气从那几枚铜钱中散发出来,围绕在白楚懿二人周围。
沈霄对顾樽道:
“顾樽,你在此帮我守着白姐吧,我去收拾了那元鹤双。”
顾樽点点头,临走前顾樽拉了一下沈霄的手腕,满是担忧的道:
“多为小心。”
沈霄“嗯”了一声,便踱步向了那元鹤双走去。
元鹤双此时下半身已经无法恢复成蛊虫,血染了一大片,那蛊母也在地上不断发颤着,那是一只红色的大虫子,但已经被毁了一半的身体,那蛊母身上还长了两片翅膀,看起来着实让人恶心。元鹤双趴在地上,不停的喘着粗气,此时,她已经是强弩之,根本不成威胁。
沈霄甩出来了棺钉索,目露凶色,一步步朝着元鹤双走来,元鹤双感受到一股寒意,她抬眼望去沈霄,面露惊恐,她竟转身朝着黄扶雪那边爬去,但下身的痛苦极大,沈霄见状,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舞了一舞棺钉索,道:
“你这害人的蛊师,还想让我们仙家山死绝!小爷先灭了你!”
顷刻,沈霄便射出棺钉索!直接刺向了元鹤双的眉心处,元鹤双回眸一望,惊恐万分,又朝着黄扶雪嘶声大喊道:
“黄扶雪!你的真体呢!”
话音刚落,沈霄的棺钉索直接刺穿了元鹤双的头颅!元鹤双双目死灰,大张其嘴,看起来极度痛苦,那眉心处直接溅出了大片的血。沈霄一见杀了元鹤双,又奋力收回了棺钉索,那金矛还带下来一片血肉,滴着鲜血,这让沈霄嫌弃的甩了甩。
元鹤双被刺穿了眉心,再无生气,直接倒了下去,但在她死之前,双眼直钩的盯着黄扶雪,她妄想黄扶雪能救她,但黄扶雪没有出手,不是黄扶雪不救她,而是黄扶雪无法救她——黄扶雪根本无法现出真体!
黄扶雪见元鹤双倒了下去,并没有一丝怜悯,相反,更多的是怒意,感觉元鹤双简直如废物一样。
在伤了元鹤双的时候,柳青烛直接散了真体,因为那时已经没有了威胁,他要全力以赴对付黄扶雪。柳青烛目不转睛的盯着黄扶雪打,一剑剑毫不留情的斩向黄扶雪。
原本战场上还有几个黄家,但根本不敢再战,在元鹤双抓住白楚懿的时候,几个黄家便逃的不知所踪,了无音讯。
一时间,这片茂林之中只剩下黄扶雪一人。
黄扶雪原本以为柳青烛很好对付,虽然那柳青烛对自己威胁不大,但属实难缠,柳青烛一直不给黄扶雪一丝机会脱身。其实柳青烛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坚持这么久,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杀了黄扶雪。
柳青烛早已经战红了眼,在怒意的加持下,灵气大开,寒气肆意而盛。黄扶雪见状,咬紧牙关,在柳青烛又斩向自己的时候,奋力一抵,将柳青烛打退了几尺远,恶狠狠的道:
“真是难缠的家伙,能跟我打那么久!等着吧,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说罢,黄扶雪打出了一团黑气,柳青烛眼尖,金晶闪过一抹血色,提着剑以雷势便冲向了黄扶雪,但并未得手,待那黑气散去,原地只剩下持剑的柳青烛,柳青烛嘴一撇,心里骂道:
“又让他跑了,这家伙要是不死,简直是仙家山的心腹大患。”
柳青烛散去了拨柳,青丝褪去了紫黑,柳青烛转过身看着沈霄和倒地不起的元鹤双,叹了一气。须臾,柳青烛竟直接口吐鲜血!半跪在地,沈霄慌了一神,收了棺钉索,跑向了柳青烛,蹲下来满是担心的对柳青烛道:
“青烛!你怎么样,要紧吗?”
显然,黄扶雪与柳青烛的实力还是相差了一大截,但柳青烛一直全力以赴,拼死不让黄扶雪脱身去伤沈霄他们。
柳青烛一抹嘴角的鲜血,挤出一丝笑意,道:
“无碍,走吧,去看看白楚懿他们。”
沈霄点头,搀着柳青烛站了起来,柳青烛死死的捂着心口,走起来举步维艰,但还是在沈霄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走向了白楚懿那边。
待两人走到元鹤双一旁时,柳青烛瞥了她一眼,愣了一刻,沈霄注意到,道:
“青烛,怎么了?”
柳青烛摇摇头,道:
“一会把元鹤双火化了吧,那元鹤双道行不低,蛊母伤了大半,居然还能活,要是有南洋蛊师路经此地,肯定会有所防备,不利于我们寻玉。”
沈霄不语,只是一个劲的点头。
顾樽见两人走了过来,满是欣喜,待柳青烛两人来到身旁,道:
“青烛大人……”
柳青烛摆摆手,打断了顾樽的话,示意自己没事,顾樽也不再多说。
白楚懿坐在地上靠着大树,抱着双腿,头贴在双腿膝处,她不敢抬头看柳青烛。
沈霄松开了柳青烛,将那几个铜钱收了回来。柳青烛半蹲下来,拍了一下白楚懿,道:
“哎,虽然我没有杀了黄扶雪,但你也要给我一个解释,你怎么会在这里?”
白楚懿这才抬起头,只见,白楚懿双眸泪光粼粼,泪水已经和血融合在了一起,沾染在了白楚懿稚嫩的脸庞上。白楚懿看了一眼一旁的白曦儿,白曦儿还在昏迷之中,柳青烛顺着白楚懿的眼也看向了白曦儿,疑惑道:
“难道是她?”
白楚懿一听此话,使劲的摇头,开口解释道:
“不是她。”
柳青烛又道:
“咱们之间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你直接说便是了。”
白楚懿低着头,思绪了片刻,便道:
“其实,我们来这里,是受了人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