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岑挽,你想死是不是?
岑挽话音落下,直播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整个屏幕看不见一条弹幕。
直到一分钟后,网友们才彻底炸锅。
【不是?岑灵溪不是岑家的女儿?别逗我好么?】
【救命啊!这是真的假的?如果岑灵溪不是岑家女儿,那么岑灵溪就是岑家童养媳了。可是岑栾枫在外有私生子诶……四舍五入的话,岑灵溪小三上位?】
【天啊!岑灵溪好恶心,张口二哥,闭口二哥,结果竟然是情哥哥。】
【那么问题来了,如果岑灵溪不是岑家的女儿,那谁是?岑挽么?】
【卧槽,还别说,岑挽和岑栾枫确实有几分相似。】
【所以说,岑挽和岑予真的是兄妹?】
【豪门里的真假千金照进现实?怪不得岑灵溪节目上那么能作妖。】
【……】
看着热度一点点涨起来,岑挽眉梢轻挑,点击关闭了直播。
紧接着拿着手机报警举报他俩诽谤、勒索、诈骗岑予一事,顺带报了两人确切地点。
徐晶气得脸红脖子粗。
“你太过分了!说好让我们去自首,你怎么能出尔反尔?”
岑挽冷冷地瞥她一眼,“我信不过你们。”
说着,她走到朱庸身边松绑,顺带将带来的绳子收好往外走。
刚走两步,她忽然想到了什么。
转头看向面色灰白的徐晶,“你俩别试图逃跑,天涯海角我都能找到你们。”
话音落下,她快速地离开了此地。
“老婆,咱们现在怎么办?真的要坐以待毙吗?”
朱庸从地上爬起来,不甘心道。
“不然呢?”徐晶已经放弃了挣扎。
她见识过岑挽的身手和手段,她不认为岑挽是在唬他们。
最重要的是岑挽竟然敢跟岑栾枫叫板,这足以说明她身份不凡。
想了想,她又说:“我们可能是岑家争权play的一环,刚才那女人估计是岑家的死对头,我们得罪不起。”
“可是咱们也不能就这么认命啊!”朱庸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跳起来。
徐晶沉吟了一瞬,“可能还是要从岑予下手了。”
她希望岑予能签谅解书。
岑挽从废弃工厂离开,便走到公交站牌前等车。
由于这边地形偏僻,除了公交车外,几乎看不到一辆私家车,更别提用手机叫车了。
不曾想,她刚坐到公交站牌旁,眼前便被阴影笼罩,入眼便是一辆黑色迈巴赫。
后座车窗摇下,沈时瑾颠倒众生地脸露了出来。
“好巧啊,岑小姐。”沈时瑾笑如春风,一双漆黑地凤眸宛若暗夜里的星辰格外璀璨。
岑挽愣了一下,诧异道:“你怎么在这儿?”
“上车。”
沈时瑾答非所问,伸手拉开车门。
岑挽倒也不客气,弯身坐进车里。
车内的空间很大,岑挽虽和沈时瑾同坐后排,但中间隔了很大一个位置。
“你来拍戏的吗?”
岑挽边给手机开机边问他。
沈时瑾坐姿规矩,单手搭在车窗上,视线略过废弃工厂时,忽而笑出了声来。
“许渊查到徐晶下落的时候,手底下的人恰好看见你进这间仓库。联想到徐晶刚才的那场直播,不难猜出你的处境。所以我就亲自来了。”
沈时瑾是第一次同岑挽说这么多话。
简单。
直白。
真诚。
这是岑挽对他这番话的第一印象。
“所以,你是专程来找我的?”岑挽眨巴两下眼睛。
沈时瑾微微颔首,“对。”
“为什么?”
岑挽不解地看向他,“虽然我救过你母亲,可你也给了酬劳。如果你单纯只是为了拉长合作,你根本没有必要三番四次帮我。”
尽管沈时瑾乐意帮她,可她不想承他的情。
察觉出少女的防备,沈时瑾轻笑一声,“你就当我对你感兴趣吧。”
可不就是感兴趣么?
从曾经一无是处的碰瓷精,摇身一变成了“神算”。
身手了得,个性张扬,哪里还有当初的懦弱与无能?
虽说这些都是岑挽的秘密,可他和岑挽后续会长期合作。
至少在害母亲之人被揪出来前,他们会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
况且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嘛。
岑挽可没那么自恋。
男人一句感兴趣,未必就是男女之情。
也许是有所图谋呢?
“说吧,想要我怎么还你的恩情。”
她指的是他帮岑予这件事。
“我有个朋友对你的药方很感兴趣,想和你合作。”
想到秦衍这几天对他的骚扰,他无奈道。
岑挽挑了下眉,“他想怎么合作?”
“他家有个药厂,想做成药丸流入市场。”沈时瑾阐述秦衍的诉求。
“我有什么好处吗?”
商人最讲究利益。
既然要合作,她总得捞到好处。
沈时瑾沉吟了一瞬,“他说条件任你开。”
“药方可以免费给他,但我要药厂百分之十的股份。”
钱有花完的那天,到红利却源源不断。
沈时瑾眼底闪过诧异。
他本以为岑挽会要几个亿,没想到她竟然要的是股份。
岑挽不意外他会感觉到惊讶。
“如果你这个朋友可靠的话。你帮我转告他,我这里不仅有解毒清肝的药方,还有很多他意想不到的药方。若想长期合作,就按照我的诉求来。”
“当然。如果不是看在你帮我哥的面子,我没打算做这行。技艺压身要比树大招风好的多。”
尽管她认识沈时瑾不久,沈时瑾为人处事她信得过。
再者,她当初帮沈时瑾本就出于私心。
毕竟沈时瑾不仅是当红影帝,也是沈家太子爷。
即便没多少知晓他的身世,他在娱乐圈的地位却是有目共睹。
而她作为十八线糊咖,没资源没背景,帮助他不就是帮自己么?
再退一步说,若她以后退圈做点别的,和沈时瑾搞好关系,指不定他能给自己两个资源呢?
所以,这才是她的初心。
沈时瑾沉吟几秒,“你的诉求我知道了,我会替你转告。”
“那就……”
岑挽刚要道谢,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来电号码格外眼熟。
岑挽弯了下唇角,接听并点开录音。
“岑挽,你踏马是不是想死?谁准你在网上那样说我和灵溪的?还有我什么时候有私生子了?你凭什么这么诋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