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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别让她掉沟里了

孙莲心说到最后,感到很累,白嫩脑门,香汗连连,汗水粘住了一撮发丝。

这是她孙莲心人生中说话最累的一次,说完了,有一种奴隶翻身解放了的感觉,终于吐出了在心里压抑很的一口浊气,人生所有累物清零,整个身心也顿时放松,浑身仿佛从来没有过的舒泰。

孙莲心拉拉杂杂,断断续续,道出压抑很久的人生隐逸的秘密,爸爸妈妈,听得愕然,目瞪口呆。

孙莲心虽然是他们一把屎,一把尿,拉扯长大的亲骨肉,平时好像什么话都说,没有什么隐瞒,不知道她内心里埋藏着如此诡异的难以倾诉的私密,让两位老人仿佛看见火星撞地球那样惊讶。

特么是平素很少跟女儿沟通的爸爸孙长江,听了女儿孙莲心内心的秘事儿,半晌愣怔无语。

当孙莲心的愁绪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流尽而竭,再无波澜的时候,孙长江还没有从愣怔中回归现实。

女儿孙莲心的轻咳,才把他拉回现实。

“啊!怎么会……是这样啊。众生虐你千百遍,你待爱情要如初恋。”孙长江半梦半醒地嗫嚅着,后悔自己骂女儿的一箩筐脏话,恨不得把自己的那根儿猪舌头咬掉。

后悔到后脚跟都疼。

“那——是我们的不对了,可怜的孩子。”妈妈刘菊梅的一张老脸上,生出枯叶愧色,有些抱歉地说,“没想到你会有这么一出,你们继续,我和你爸躲出去。你们继续吧。”

“对对,我们有事儿出去,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孙长江脸色讪讪。

“我们买菜去,买菜去。”刘菊梅不想再作电灯泡。

二老不再怪罪她们,要给她们腾窝窝。

刘菊梅给老公孙长江一个眼色,“赶紧走,让女儿们干正经事儿。”

“好吧……”孙长江揶揄地尬笑,刚要知趣地跟老婆躲出去,让女儿们进行她们的老节目。

“继续个鬼呀,过了那个景,哪还有心情啊。”孙文艺泄气的皮球一样,瘪了。

尴尬弥漫全屋。

“别停啊,来,姐!继续啊,我教你吧。”高中生弟弟孙一定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谁也没有发现。

孙一定俊朗得像一棵小白杨,不失时机地窜出来,一脸的底裤表情,没羞没臊地说,“我是一个大帅哥,也是百分百的接……吻高手,前几天还……得,差点儿把自己卖了。”

“坦白交代,前几天怎么了?”孙莲心盯着弟弟清亮的眼。

“姐,我会教你,你付二百元学费,来吧,我穷啊。”孙一定呶嘴儿示范说,“干那个活儿要这样,嘟一下嘴,嘟得要萌一些,嗯哼,说话嗲一点儿,那样才有味道。”

孙一定说着,把嘴巴呶过来,觍着脸,要跟姐姐示范。

“滚!不要整日憨憨哈哈的。”孙莲心气笑了,脸色涨红,在孙一定比城墙还厚的脸上,打了他一个小耳光。

好经典的一记耳光,舒服到没有模样。

孙莲心刚打完一记温柔的小耳光,门铃响起来。

谁?

孙文艺正好在门边,一愣,继而眼睛一亮。

她一脸欣欣然,速度开门。

刘一郎猥琐大叔一样佝偻着腰进来了。

没有男人刚性的模样。

他每次到孙家来,只要家主爸妈在场,他都像矮人一等一样,哈巴狗一样,狗狗着身腰,如果长着一根儿尾巴,就会摇尾巴了。

孙莲心打心眼里看不惯他的做派,他妈那个寡妇,怎么就教育出来这样一个患有骨质疏松症的男人。

她私下里曾经跟他说过,以后来我家大大方方,你不是属狗的,不要狗着身子,看上去很下作,让人不舒服,好像你受尽了天大委屈一样。

今天刘一郎进宅,依旧老风光,看见孙莲心的爸妈在家,还是狗着身子,就差发出一声汪汪叫了。

狗性不改,猫儿歇菜。

刘一郎手里拿着一些高考的复习资料和书籍,先礼貌周详地跟孙莲心的爸妈打声招呼,把资料和书籍递给孙文艺说:“这是你要的高考复习的资料,里边有高考真题及答案,也许你用得着。资料就一份,你跟一定交换着看,还需要什么,尽管跟我说。”

“谢谢你……”孙文艺接过高考复习资料,随手翻看了一下,觉得满意,一脸灿然。

孙文艺低头翻阅高考复习资料的时候,妈妈刘菊梅给孙莲心使个眼色,看看饮水机,意思让她给刘一郎接杯矿泉水喝,但她假装没看见,没挪窝。

真死性。

这孩子,真没眼色,还得我动手。

刘菊梅脸上有些瘟色,拿纸杯要给刘一郎接水的时候,刘一郎觉察出来了,哪能劳驾老人家,赶紧惶恐地抢过纸杯,有些媚态地笑着说:“阿姨,我来!我来!”

哼!

孙莲心心里冷哼一声,冲妈妈撇嘴,还说了一句风凉话:“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这话带刺儿,扎人。

“对!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刘一郎不怕扎,边喝水,边鹦鹉学舌地跟着孙莲心说,“自己接的水香。”

“一郎哥,当年你高考的时候,考了多少分?”孙文艺不再翻看刘菊梅高考资料,歪头问。

“我比你姐姐高一分……”刘一郎低眉顺眼地说着,看看一侧的孙莲心,他的心思不在水上。

孙莲心有些错愕地看着刘一郎。

刘一郎赶紧低调地尬声说,“你姐姐的志愿比我填的好,进的学校比我的好。你们填报志愿的时候,要请教姐姐。”他说着,看了孙一定一眼。

这谄媚也太明显了吧?

掩饰一些好吗?

“你好像……有点儿取悦我姐姐?”孙文艺审读着刘一郎的脸。

“没有,我顺嘴一说……”刘一郎赶紧否定,紧张地看了孙莲心一眼。

屋里有些冷场的小尴尬。

“一郎,晚上过来吃饭吧,阿姨给你包你爱吃的韭菜肉馅饺子,把你妈也喊过来,我们姐妹俩好久不见了,怪想她的。”刘菊梅赶紧化解尴尬,打圆场。

“她也想你。”

“妈!离晚饭还有八丈远呢。”孙莲心淡定的可怕,嘴里嘟囔一句,“这么早就张罗晚饭,累不?”说完,故意不理睬刘一郎,枯坐在沙发上,扭脸看着窗外。

窗外是高高在上的苍天。

天上飘着白云,那么淡远,淡远。

她一直在冷落刘一郎。

她不想理他,她觉得刘一郎是打着给妹妹送高考资料的幌子,找机会接近她,对她贼心不死。

你吃不上天鹅肉,就认命吧,不要吃高高在上的天鹅肉了,去吃点儿鸡肉、鸭肉、猪肉、羊肉、驴肉,也可以啊,为什么非要好我这一口?

真是死心眼。

坐在沙发上,孙莲心给刘一郎一道冷绝背影。

她郁闷地想,你不会真的像制造“艳吻门”事件时,给我写血书时发誓的那样吧,今生非我不娶,没有我,他就打一辈子光棍,当一辈子单身狗吧?

那样的话,也不能说我把他害了,他当一辈子单身狗,单身猪,单身驴,跟我没有一毛钱关系,我也不该承担道义责任,那是你活该。

我早都名花有主了。

还想怎么样?

让我跟莫之叹拜拜,跟你结秦晋之好?

到日本做你的美国春梦去吧。

孙莲心不想理睬刘一郎,就是要冷着他,把他冻成一只冷寂的冻梨。

但可怕的是刘一郎不怕自己被冻成一只冷寂的冻梨。

要命啊!

家人都默住,屋里谁也不吭声。

死尬。

落针可闻。

噌!

孙莲心受不了窒息,噌地站起来,小蛮腰一拧,艳影一飘,匆匆忙忙躲进了自己弥漫着一股栀子花香的闺房。

临关门时,她听见妹妹孙文艺那个小蹄子,在跟刘一郎轻柔温婉地说:“一郎哥,听说你的数学也不错,帮我看一道题吧。”

孙莲心听着妹妹的声音,觉得那声音里有妖。

这小蹄子要防着点儿,别让她掉沟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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